「草龍在說什麼啊?」聽到阿佩普的話,派蒙還是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
小草包一臉嚴肅的開口道:「是她,上一任的草神,大慈樹王。」
「納西妲,你還記得大慈樹王?」小草包的話,讓空也一臉驚訝的看着她。
原本他還打算在此找個機會將大慈樹王的事跡告訴小草包,沒想到在他猶豫的時候,小草包竟然還記得大慈樹王的存在,但是他可以肯定,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包括派蒙在內都忘記了大慈樹王的存在。
所以,小草包的發言讓他感到非常困惑。
「嗯,在你和派蒙被博士催眠後,大慈樹王現身了一次,她幫我找回了被遺忘的記憶。」小草包回答道。
聽着兩人的談話,派蒙一臉不解的問道:「大慈樹王是什麼呀?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大慈樹王,那是什麼?我的印象中根本沒有關於她的存在,我只知道,現在這裏還隱藏着一位草之王,是她讓這些元素生命再次復甦的。」阿佩普疑惑道。
小草包提議道:「既然她還不願意出現,那麼就說說我們的事吧。」
「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說的?你雖然救了我,但是我是不會感激你的。」阿佩普回答道。
「沒事,只要你恢復健康,維持這種狀態,須彌就不會受到威脅。」小草包開口道。
「原本以為力量回歸之後,我的憤怒也會隨之膨脹。」阿佩普說道:「但此時此刻我感受到的,是早就遺忘的一種情緒——平靜。」
「禁忌知識早就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了你,放大了你的憤怒與仇恨之心。」小草包解釋道。
「.無可辯駁。雖然我對那個天外來客恨之入骨,但摧毀你和你的子民也毫無意義。」
阿佩普繼續道:「不過就算這樣,我也不打算改變我的立場,和你產生什麼瓜葛。」
「當你也因為無限膨脹的好奇心而殞命的那一刻,我會在心底蔑視與嘲笑你的。」
聽了阿佩普的話,派蒙忍不住說道:「你說話真的很難聽。」
「我尊重你的選擇,也會在將來向你證明,我們不會重蹈覆轍。」小草包點頭道:「在你靜養之前,我還需要了解最後一件事。」
小草包疑惑道:「你是怎麼被禁忌知識纏上的?」
「那就說來話長了在遙遠的過去,我們都認為那是能戰勝天理的唯一力量。」阿佩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龍王自世界之外取得漆黑之力,帶領我們反抗外來者定義的秩序。」
派蒙疑惑道:「龍,龍王?!」
阿佩普沒有回答派蒙的疑惑,而是繼續說道:「一場空前絕後的大戰在提瓦特展開,戰鬥的慘烈程度,令整個世界都幾近崩毀。」
「勝者擁有塑造世界的權利,而敗者只能化為灰燼.」
「但即便是在龍王殞命之後,我也沒有放棄尋找逆轉局面的辦法。」
「我在即將破碎的世界邊緣想要獲得更多的禁忌知識,卻又被天上降下的巨釘阻止。」
「須彌的天翻地覆仿佛在對我說,屬於龍的時代已經結束.」
聽到這裏,小草包對着阿佩普開口詢問道:「但是你還是沒有放棄,是嗎?因為阿蒙,也就是阿赫瑪爾」
「嗯,後來阿赫瑪爾在娜布·瑪莉卡塔的幫助下獲得了這種力量。」阿佩普回答道:「他的野心不斷膨脹,想要在我的領土之上建立強盛的王國。」
「我雖然看不起他,但還是默許了他的行為,但作為交換.在他死亡之後,他掌握的一切知識都要歸我所有。」
「——我的內心深處仍有遺憾。當初在龍王歸來之時,世界已是滄海桑田。」
說到這裏,阿佩普有些悵然的繼續道:「有的龍和你們太過親近,已經忘卻了世界被奪走的仇恨;有的已然戰死,只剩骸骨;有的因為傷痛而選擇了逃避」
「可對我來說,龍王的鱗甲與意志,至今仍在我心中閃動着不可磨滅的光。直至我的生命終點,我都要隨它而去。」
聽了阿佩普的話,小草包有些無奈的說道:「你真是瘋狂」
「在阿赫瑪爾引以為傲的國家徹底覆滅之時,我如約而至,把他一口吞下,吸收了他的元素力。」阿佩普沒有回答小草包的話,而是依然自顧自的說道:「但我獲得的不是成果,而是末日。」
「我無心分析他掌握的知識,光是抵禦痛苦我就竭盡了全力」
「即便如此我也覺得,他的瘋狂,依然在我之上。」
派蒙撓了撓頭道:「這就是末日的由來?」
阿佩普依然自顧自的說道:「在這件事上,我承認我被他算計了,我在他的計劃里只是最後一道保險。」
「小小的布耶爾,還有你們,繼續前進吧,我會保持注目。被天理珍視的生命,究竟能做到何種程度.」
「唉。」突然,空間裏響起一聲低沉的嘆息。
阿佩普突然有些凝重的問道:「你是誰?!」
「想不起來了麼?讓我幫你回憶一下吧。」流蘇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阿佩普的面前,她面無表情的對其開口道。
流蘇的話音剛落,幾人突然發覺到綠色空間再次被再次被另一種顏色所感染。
「啊!!!」
就在幾人驚恐的時候,伴隨的是阿佩普那痛苦的嘶吼聲。
「這,這是怎麼了?」派蒙一臉驚恐的問道。
「是末日的氣息,是那位草之王,她出手了。」陸行水本真蕈狀態的元素生命回答道。
「為什麼,我們好不容易才將草龍淨化的,這一下又變回去了。」派蒙有些難受的說道:「難道我們還要再淨化一次嗎?」
小草包搖了搖頭道:「不行的,憑我們現在的力量,什麼都做不到,哪怕我選擇逆轉成長,也不能徹底淨化她帶來的禁忌知識。」
「那我們該怎麼辦?」派蒙着急的問道。
陸行水本真蕈狀態的元素生命有些失落的說道:「我們回不了家了。」
「一定可以的,我會努力幫忙清除這些的。」小草包一臉認真的說道。
流蘇的聲音在幾人身邊響起:「很遺憾,你什麼都做不到。」
「果然是你,大慈樹王。」小草包有些悲傷的咬着唇對着上面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流蘇回答道:「因為我喜歡將世界變成我所希望的樣子,而草龍阿佩普只是我的第一步。」
小草包:「!!!」
「草龍身體裏的世界已經在重新構建了,你們還是出來吧。」
在流蘇話音剛落,她就運轉力量將處於阿佩普身體裏的幾人全部帶離了出去。
「哇!」突然派蒙發出一聲驚呼。
幾人感覺眼前的光景再次一陣變化,當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出現在外面的世界了。
「我們這是出來了?」派蒙撓了撓頭道。
突然她抬頭再次看到屹立在幾人眼前沒有了風沙阻攔的草龍驚呼道:「草,草龍!好,好大!比前面見到的還要大。」
「小小的龍,孱弱的龍,一點禁忌知識就讓你如此痛苦不堪,真是令人失望啊。」流蘇開口道。
「是你,我全想起來了。」阿佩普聲音突然提高了一度。
「怎麼樣想起來了吧,被世界隨意刪除記憶肯定很難受吧?」流蘇笑着對着阿佩普說道。
阿佩普聽了流蘇的話,冷哼一聲道:「哼!果然,你也選擇了這條路,哪怕你再次復甦,你也會如同之前的阿蒙一樣,被禁忌的知識徹底吞噬!」
「這個你不用擔心,因為我現在就是由禁忌知識構建的軀體與靈魂。」流蘇搖了搖頭道。
這一點她沒說錯,因為自己現在的靈魂都是外來的,而軀體也是靠着外面的知識重新塑造的。
「什麼?!你竟然會做出這種選擇?你比之前阿蒙還要瘋狂!!」聽了流蘇的話,阿佩普震驚道:「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以前的你會做出這樣的選擇,明明你是那樣的痛恨禁忌知識,在那時你也不屑於與阿蒙他們為伍。」
「因為我想活着。」流蘇平淡的說道:「如果可以活着,那麼放棄這個世界又如何呢?」
阿佩普聽着流蘇那瘋狂的發言,突然想到了什麼,心情突然平靜了下來,對着流蘇問道:「你這樣做不怕天理麼?」
「天理?哼,就憑它還不能阻攔我。」流蘇一臉不屑的回答道。
派蒙:「唔」
「派蒙,你怎麼了?」看着神色有些不對的派蒙,空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沒什麼。」派蒙搖了搖頭道:「旅行者,納西妲,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個大慈樹王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阿佩普:「.」
聽了流蘇的話,阿佩普沉默了,但是她認為流蘇說的有道理,因為到了現在,天空還沒有做出回應,已經說明了太多的東西。
當初她運轉禁忌知識的時候,天上就降下了一根巨釘,鎮壓了她以及她身體裏的禁忌知識。
「派蒙,還有希望的,大慈樹王並沒有用禁忌的知識污染整個世界,說明我們還有機會。」小草包一臉仔細的說道。
「布耶爾,你是怎麼會有這樣的自信?」聽了小草包的話,流蘇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太弱了,弱到都沒有時間成長。」
小草包:「.」
流蘇的話讓小草包頓時沉默了,她有些不甘心的咬着嘴唇,因為她知道流蘇此時說的是實話。
「既然這麼想成長,那我就幫幫你好了。」流蘇繼續道。
「你想做什麼?」空聽到這,一臉警惕的看着不遠處的流蘇。
流蘇平淡的回答道:「當然是幫她成長。」
在流蘇話音剛落,她對着小草包伸出了手,小草包就像被一道強烈的風眼吸了過去,然後被流蘇用無形的力量禁錮在她眼前。
「你想要對納西妲做什麼,快放開她。」空見此,拿出自己的無鋒劍運轉自己身體裏的四元素力對着流蘇就斬了上去。
「旅行者,你不要衝動啊!」派蒙趕忙呼喊道。
對於這個世界旅行者的暴起攻擊,流蘇眼皮都不抬一下,雖然對自己所處個世界的熒一樣。
空的攻擊直接轟擊在一道無形的屏障上,無論他怎麼努力都不能撼動屏障分毫。
「放開她!」空咬着牙開口道。
流蘇:「.」
「我怎麼感覺你做的事情和個反派一樣。」大慈樹王也有點無奈的吐槽道。
「但是這個方法很有效不是嗎?」流蘇反問道。
大慈樹王回答道:「你說的有道理,不愧是你能做出來的事情。」
「那你來?」流蘇開口道。
大慈樹王趕忙拒絕道:「算了算了,還是你來吧,我不說話就是了。」
「這麼看着我幹什麼?你就算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流蘇看着用大眼睛楚楚可憐看着自己的小草包,笑着回答道。
小草包:「.」
她感覺眼前的樹王有點不對勁,但是哪裏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不說話的話,那我就繼續咯,開始有點疼,忍一下,後面就舒服了。」流蘇繼續說道。
小草包:「囧」
流蘇對着小草包伸出手,金色的力量伴隨着不祥的氣息開始對着小草包灌輸而去。
隨着金色的力量入體,小草包被這狂暴的力量撐得悶哼一聲。
但是她咬着牙忍住了之後準備發出的呼喊聲,只是皺着眉頭默默的承受着。
「你要對納西妲做什麼?!」空看着流蘇對着小草包開始注入一種不是元素力的力量,趕忙呼喊道。
「如你所見,在璃月有個詞叫做揠苗助長,我這是幫她快速成長起來。」流蘇平淡的回答道。
而幾人沒有注意到的是,草龍阿佩普此時已經沉默了,她在偷偷摸摸的適應之前流蘇傳遞給她的【禁忌知識】。
越深入了解,她就越心驚,流蘇給的禁忌知識是一種可控的禁忌知識,禁忌知識的主體就是流蘇,只要得到她的准許,那麼這一種力量就是能夠被其很好的使用出來,也不會帶來之前感染到禁忌知識的痛楚。
「有意思,有意思,草之王,沒想到誠實的你也會變成這樣,不過,比起阿蒙那兩位讓我看不起的做法來說,你的變化讓我感到詫異,以及震驚。」阿佩普心中思考道:「你所構建的世界藍圖也很有意思,而且還帶有完整的法則,既然是你的意願,那麼我便如你所願吧。」
「你這樣做是害了她!」空聽了流蘇的話,繼續對其喊道。
「那不是你說了算的,因為現在的你沒有與我談論的能力。」流蘇回答道:「好好看着就行了。」
「可惡!」
空聽了流蘇的話,非常生氣的用劍看着流蘇所製造的無形屏障,同時也為自己的無能感到悲哀。
派蒙:「.」
此時的派蒙也發現了問題,她張了張嘴想要提醒空,但是在流蘇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的注視下,她選擇閉嘴,不將自己的發現告訴空。
「你與你的妹妹相比,還是差了不少。」流蘇繼續說道:「她就能沉住氣,而你卻不能,你說是吧,這個世界的熒。」
「熒?」空聽到流蘇突然的話,停下了手中的攻擊,一臉詫異的問道。
在聽到流蘇喊自己,熒的身影也顯現了出來,對着空平淡的招呼道:「哥哥,我們又見面了。」
「熒,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空一臉急迫的問道。
「我感覺到這裏有不同尋常的力量,過來看看,果然與你有關。」熒回答道。
流蘇突然看到了熒頭上的金色樹冠,詫異的問道:「你頭上的是她給你的?」
「是的。」熒點頭道。
「我就說怎麼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氣息。」流蘇頷首道。
熒思索了一下,對着流蘇問道:「她的力量就是從你這裏獲取的嗎?」
「沒錯。」流蘇回答道。
熒:「.」
聽到流蘇的肯定,熒沉默了下來,眸中精光閃爍,幾人都不知道她此時在思考什麼。
「熒,你們在說什麼啊?」空看着說着莫名其妙對話的兩人,有些詫異的問道。
「一種來自世界之外的力量,用提瓦特的語言來解釋的話,這種力量可以被稱為禁忌知識。」熒回答道。
空繼續問道:「難道你也在使用這種力量嗎?」
「如果使用這種力量能夠推翻天理,那麼即便使用這種力量很危險,我也在所不惜。」熒回答道。
空:「.」
「看着我做什麼?啞巴了?」流蘇看着眼前的小草包突然用一種幽幽的眼神看着自己,平淡的開口道。
小草包:「.」
小草包聽了流蘇的話一愣,然後眨了眨眼睛望向別處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有什麼話想說的話,就說出來,不要憋着。」流蘇繼續對着小草包說道。
小草包聽了流蘇的話,趕忙搖頭到,她看着流蘇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她覺得自己要是說了什麼,肯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而且她覺得這種事件發生的概率還非常大。
看着小草包的模樣,流蘇搖了搖頭無奈的嘆息道:「無趣。」
隨之,她猛然加快了力量的注入,她要好好改造一下眼前這個小草包,讓她沉浸于禁忌知識的快樂中(bushi)。
力量的猛然注入,小草包眉頭緊皺,最後還是忍不住痛哼出來。
「唔!」
一聲輕哼突然引起了空的注意,只見沐浴在金色的光芒中的小草包的身軀此時卻在不斷成長,不一會就生長到與流蘇一樣的體型。
空:「???」
「這就變大了?這點力量可不行啊,是要給你提升身體的容量的,不是給你注入力量的。」流蘇說完,小草包的身體在她的控制下,再次急速縮小,又變成了之前小草包的模樣。
看着一臉懵逼的空,以及沉默低下頭的派蒙,以及旁邊默不作聲的草龍與元素生命,熒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樣子這裏所有人都知道一些事情,只有她哥哥被蒙在鼓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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