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魚拉上岸,餘年將大約五斤重的草魚提起來沖兩人說道:「說實話,這兩條魚都有些小,放在平時,都不配進我的魚護。」
「」
鞏卓略覺得這話沒法接。
任恆嘴角狠狠一抽,說道:「你看你說的是人話嘛?人家鞏哥還在忙着打窩呢。」
「咳咳」
鞏卓略猛咳一聲,轉移話題道:「釣魚,咱們別說廢話,接下來誰都別跟我說話,我要發力了。」
說完,又是一把玉米丟進水裏。
鞏卓略望了一眼餘年腳前的魚獲,暗想這小子運氣真是好,還沒開始就釣上來兩條魚,但是沒打窩,接下來再想釣到魚,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可接下來的一幕再次驚呆了鞏卓略。
當餘年再次將魚鈎拋進水裏,不到半分鐘時間,魚線再次繃緊。
伴隨着魚線繃緊的聲音響起,餘年迅速收線,一條大板鯽在水面泛着水花被拉到岸邊。
緊接着,餘年連抄網都不要,硬生生拽着魚線將三斤重的大板鯽提了上來,動作利索的丟進魚護。
隨後,餘年回頭沖鞏卓略咧嘴一笑,說道:「不好意思,今天運氣有點好。」
「你這運氣真逆天。」
鞏卓略頭皮發麻,感覺一張臉被狠狠的抽了幾個來回。
他知道,是時候發力了,若是再釣不上來魚,那就真的尷尬。
可不知道為什麼,只看到水面冒水花,卻偏偏看不到魚鈎上魚。
按理說,冒水花證明水下肯定有魚,但是事實完全超出了鞏卓略所料,只冒水花不見上鈎,接下來的時間反倒是餘年的魚鈎一條接着一條不停的上魚。
任恆和他一樣,魚鈎半點動靜都沒有。
這讓鞏卓略百思不得其解。
實在沒辦法,鞏卓略拿着手竿提着魚護,換到了距離餘年五十多米開外的地方重新打窩釣魚。
換了地方,不到十分鐘,鞏卓略的魚鈎就開始頻繁上魚。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內,鞏卓略一口氣釣起來將近二十條魚。
在兩個小時結束時,鞏卓略魚護裏面的魚獲已經有二十五條。
這樣的魚獲,對於超常發揮的鞏卓略來說已經十分滿意。
於是鞏卓略收杆提起魚護信心十足的往餘年走去。
路過任恆身邊的時候,鞏卓略故意顛了顛手中的魚護,說道:「今天運氣不好,沒釣到多少,你呢?釣到多少?」
「兩條小鯽魚。」
任恆提了提魚獲,無奈苦笑道:「看來還得多練練。」
「你要加油呀。」
鞏卓略笑道:「你這樣的魚獲可是拿不上枱面。」
任恆看了眼鞏卓略的魚獲,說道:「不愧是鞏哥,釣魚真有一手,但是」
「運氣,都是運氣。」
沒等任恆說完後半句話,鞏卓略就高興的擺擺手,看似謙虛,實則信心膨脹。
提着魚護,鞏卓略來到餘年身前,將魚護放在餘年腳下,開門見山道:「服不服?以後該叫我哥了吧?我給你說,開始我是讓着你,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餘年掏出煙,先是給自己點了根,又給鞏卓略散了根,盯着鞏卓略的魚護點了點頭,說道:「有點東西,看來我小瞧你了。」
「我專業釣魚,還能贏不了你?開什麼玩笑!」
鞏卓略哈哈一笑,知道今天這場賭約肯定他贏。
啪嗒!
餘年用力抽了口煙,二話不說,起身走到魚塘邊,開始費勁的拉魚護,「該到我展示的時候了。」
說完,用力一拉,伴隨着魚護出水,水花四濺,只見魚護裏面早已經塞滿了各種各樣的魚,基本都是兩斤以上的魚,甚至大得有十斤左右。
目測看去,重量高達數百斤重,尤其是魚在魚護里掙扎泛起水花的場景,極具視覺衝擊感。
看到這一幕的鞏卓略當場驚呆,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天地良心,他見過釣魚高手,也玩過塘釣,但是沒見過有人短短兩小時內能夠搞到這麼多魚的。
若不是親眼看見,鞏卓略都懷疑這是假的!
此刻的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剛才任恆看到他釣的魚竟然沒有半點驚訝,原來真正的釣魚大佬任恆已經見識。
「還愣着幹什麼?」
餘年一個人沒拖動,回頭沖鞏卓略說道:「趕緊過來一起幫忙拖啊。」
「誒誒誒,來了來了。」
直到這時,鞏卓略才反應過來,跑到餘年身邊幫忙將魚護幫忙拖上岸。
伴隨着所有魚護上岸,鞏卓略表情更加驚訝,數米長的魚護裏面擠滿了魚,目測看去,至少二百多斤。
「來,幫忙跟我一起拖到稱上稱一下。」
餘年叼着煙,沖鞏卓略說道:「看看有多重。」
「年哥——」
鞏卓略放下魚護,擦了擦手,苦笑的說道:「咱們別稱了,以後你是我哥,今天我是關公面前耍大刀,真是我錯了。」
「哈哈哈」
餘年爽朗一笑,說道:「你比我大,你喊我哥不太好吧?要不今天這賭約算了?」
「別別別,我這人說一不二,你贏了,你就是我哥。」
鞏卓略說道:「我現在對你真的是心服口服。」
「那行吧。」
餘年說道:「這年頭當哥的要照顧弟弟,總歸是要辛苦一點,這辛苦事就讓我來做吧。」
看到任恆提着兩條不到二兩重的小鯽魚走過來,餘年說道:「你這技術,怕是魚竿差點都沒開光吧?」
「沒有空軍已經是萬幸。」
任恆哭笑不得,看着餘年的魚護,瞬間震驚的合不攏嘴,「我剛才來看不是還沒有這麼多嗎?我滴天啊,這得幾百斤吧?敢情撒網都沒有這麼誇張啊。」
「釣魚界祖師爺,不是吹得。」
餘年抽了口煙,笑眯眯地說道:「行了,釣這麼久,都累了,我請你們喝杯咖啡。」
任恆看了看魚護,又狐疑的看了餘年一眼,百思不得其解。
他調查餘年的資料,也沒顯示餘年喜歡釣魚啊?
「年哥,聽你的。」
鞏卓略說道:「走,喝咖啡去。」
年哥?
任恆愣了下,本打算叫老余的他也不好意思再叫出口。
看了眼鞏卓略,任恆順着鞏卓略喊道:「對,年哥,咱們喝咖啡去。」
餘年意外的看了任恆一眼,說道:「走吧,那就喝咖啡。」
話落,帶着兩人離開魚塘,向咖啡廳走去。
臨走時,餘年遞給了車松楠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來到咖啡廳,三人剛坐下,任恆藉口尿急離開咖啡館。
可他路過衛生間的時候沒進去,而是直奔魚塘。
兩分鐘後,一路小跑到魚塘進場處的位置,任恆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眼珠子瞬間掉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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