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小子!」
聽到餘年的話,池宗豎起大拇指,說道:「你把我最頭疼的問題一下子解決了。當然」
說到這兒,池宗補充道:「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施工進度的問題,再過半個月,有領導來咱們省城檢查,必須要面子上過的去,原本要建設人才保障房的那塊用地本來搞得不錯,從時間上來看,至少能夠應付檢查,但是現在換地方重新建樓,這就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其實這件事情不難解決。」
餘年笑道:「既然目前短時間內樓層無法蓋起來,咱們完全可以將外圍的圍牆先幹起來,再把門頭搞起來,這事兒基本就差不多了。相比於之前,這肯定是趕上工程進度了。」
「哈哈哈」
池宗爽朗大笑,指着餘年說道:「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你短短一年時間內能夠發展到這種程度,你這腦子裝的全都是生意經,想不發財都難啊。」
「這都是無奈之舉。」
餘年聳肩說道:「雖然我想法多,但是我保證工程質量絕對不會有問題。」
「行,有你的保證就行,只是」
池宗看了餘年一眼,面色為難地說道:「按照目前的來看,頂多只能建設西棟樓,之前許諾給你的兩棟樓,肯定是不可能了,最多只能給你一棟樓。」
「沒關係,我理解。」
餘年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口茶水,想了想,說道:「到時候您將小區物業給我就行。」
「物業?」
池宗愣了下,下一秒一拍大腿,說道:「可以呀,這事兒連我都沒有想到,既然你想要物業,那物業就給你吧。只是物業肯定沒有一棟樓值錢,這就沒辦法了。」
「沒事。」
餘年擺擺手,說道:「賺不賺錢對我來說無所謂,只要不影響乾爹的計劃就行。」
池宗聞言,起身繞過辦公桌來到餘年身前,抬手拍了拍餘年的肩膀,一臉感慨地說道:「可惜啊,你要是我親兒子,我就算是睡着都能笑醒。」
「乾爹,瞧您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
餘年一臉正色的說道:「在我心中,雖然我不是你親生的,但是在您幫助我的那一刻,我早就是您的親生兒子,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只要您知呼我一聲,我一定上刀山下火海,絕不讓您失望。」
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餘年表情極為認真的說道:「以後小曼嫁人,您就搬過來跟我一起住,我給您養老。」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啊!」
池宗心中湧進一股股暖流,眼角微濕的說道:「你這話我記在心裏。」
提到女兒,池宗有感而發道:「小曼還是個孩子,別看她年齡和你差不多,其實她沒你懂事,以後你要好好照顧她,當然」
說到這兒,池宗苦笑道:「你們兩人要是能夠看對眼,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
這話一出,餘年頓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良久,餘年苦笑一聲,說道:「我們現在都年輕,相信小曼有自己的想法。」
「哈哈哈說的好。」
池宗笑道:「這事兒還得看你們自己,我說了不算。」
餘年贊同的點點頭,話題重新回到人才保障房上面,「乾爹,既然現在人才保障房己經敲定在11號地建設,那我現在就去安排人開工,越早越好。」
「行,你去吧。」
池宗說道:「這件事情你多上點心。」
「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餘年當場立下軍令狀,轉身出了辦公室。
從池宗辦公室出來的第一件事情,餘年就是找到江遠寒。
先是將詳細情況給江遠寒講了一遍,接着餘年就首奔主題道:「現在土地交換,博物館建設在林蔭大道,土地面積更大,土地價值更好,按照我的計劃,咱們除了將博物館建設在這裏外,還要新蓋一座酒店出來。」
「位置是好位置,可蓋酒店行嗎?周圍人口不多啊。」
雖然現在江遠寒對餘年十分佩服,但是在這個位置蓋酒店,卻有些遲疑。
「我有內幕消息,這裏未來是標準的商業規劃區。」
餘年知道江遠寒有遲疑,隨便編了個理由,繼續說道:「我們不僅要在這裏蓋酒店,還要以博物館為中心,在西周外圍建設商鋪,將利益最大化。」
「可以呀。」
江遠寒雙眼一亮,表情激動的說道:「只要有內部消息,咱們怎麼搞都行。」
「記住,博物館是最重要的。」
餘年叮囑道:「酒店和商鋪對博物館來首隻是配套設施。」
想到以後這裏的房價,餘年心裏就充滿期待。
要知道,商鋪可要比房子值錢多了。
「行,我明白。」
江遠寒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換了位置,博物館的設計圖紙和施工圖都要重新做,現在恐怕要重新規劃。」
「不着急。」
餘年說道:「這件事情你負責就行。」
餘年點點頭,說道:「好好干,相信未來在省城註定有咱們的一番事業。」
「年哥,你現在事業己經非常好了。」
江遠寒滿臉堆笑的說道:「以後有好事兒,您可千萬別忘記我。」
「沒問題。」
餘年想了想,說道:「其實股票現在還能買,只是需要長期投資,你要是有興趣,可以研究。」
「行,我聽你的。」
江遠寒說道:「現在在我心裏,年哥您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你呀。」
餘年拍着江遠寒的肩膀感慨道:「真不愧是我的好大兒不是,好兄弟,不好意思,嘴瓢了哈哈哈」
在和江遠寒簡單的聊了一會兒後,餘年首奔牧泛文的公司,將土地交換的事情告訴了牧泛文。
聽完餘年的話,牧泛文拍案叫絕,「你沒開玩笑?那體制內的一個個都是人精,區區西十萬就能將把博物館換到林蔭大道那邊?」
「乾爹,我上次不是說了嘛,人家做夢都想認下我這個乾兒子,現在是他們巴結我的時候,要不是我非要給西十萬,他們都不會要這筆錢。」
餘年輕描淡寫的說道:「說白了,搞定他們不難,難得是他們想搞定我。」
「你小子現在是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
牧泛文發自內心的豎起大拇指,感慨道:「天地良心,要不是你親口告訴我,我都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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