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房門被推開,牧泛琴出現在門口,看到來人的校領導連忙迎上去,熱情道:「校長,您來了呀。」
「你出來下!」
牧泛琴給了校領導一個眼神。
「誒誒誒,我這就來。」
校領導連忙走了出去。
五分鐘後,校領導再次回到辦公室,衝着眾人說道:「我不管什麼原因,在我們中南財大,以多欺少、以大欺小,就是不行!天大的委屈都不行!治!不光要治,還要狠治!」
蘇星和鄭柿瞬間懵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校領導,心想你剛才不是這樣說的呀!
「看什麼看?」
校領導瞪着兩人,怒斥道:「我說的就是你們兩人!大過,這次的事情必須記大過處分!」
「領導,您剛才不是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嗎?」
蘇星和鄭柿兩人慾哭無淚道:「我們被罰,也不能饒過他呀!」
「人家是正當防衛,我要是懲罰他,會讓所有學生寒心。」
校領導正義凜然的說道:「作為學校的領導,我絕不能讓好學生受到冤枉。」
「」
蘇星和鄭柿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餘年知道自己沒事了,自從看到牧泛琴的時候,餘年就知道自己肯定沒事。
不過餘年知道,經過這次的事情,他又欠了對方人情。
從教導處出來,己經是下午三點鐘。
站在教導處大樓,餘年心情無比舒暢。
他早就想動手教訓邢掣,只是沒機會,這次對方主動動手,正中他下懷。
「你就是餘年同學吧?」
就在這時,一名提着包的青年男子走上來。
「我是餘年,你是誰?」
餘年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心生困惑。
「我是邢掣父親邢風的秘書,邢總讓我在這裏等你,你出來後帶你去見他。」
青年男子客氣道:「你不用擔心安全問題,我們邢總只是想請你吃頓便飯。」
「我要是不去呢。」
餘年說道。
「那是你的自由。」
青年男子聳肩道:「我們不是土匪,不會勉強你。」
「那好。」
餘年轉身離開,「我不去。」
「」
青年男子猛地一怔,無奈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們邢總為什麼要見你嗎?」
「不想。」
餘年加快腳步,心中暗忖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說不定你們己經挖好坑等我去跳,傻比才去。
「小洋樓水泥封門的事情,我們知道是誰做的。」
青年男子笑了笑,說道:「只要你願意跟我走一趟,就能知道是誰。」
餘年聞言腳步一頓,回過身走來,「是你們做的?」
「走吧。」
青年男子邁步向旁邊的黑色轎車走去,「去了你就知道。」
餘年遲疑了幾秒後,上了轎車。
轎車駛出學校大門,行駛三公里後,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下。
下車後,餘年跟着青年男子進入酒店,來到一間包廂。
包廂里,坐着一個中年男人,男人穿着白色襯衣,戴着眼睛,氣場十足。
看到餘年,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你就是刺傷我兒子的餘年?」
「你就是邢掣的父親邢風?」
餘年反問道。
邢風微微一怔,笑道:「有點意思。」
像餘年這麼大年齡的學生見到他都會發杵,邢風沒想到眼前這名學生竟然不卑不亢。
「沒錯,我就是。」
邢風指了指椅子,「坐吧。」
「水泥封門這件事情是你做的?」
餘年皺眉問道。
邢風笑了笑,沒說話。
「看來你兒子這頓打沒白挨!」
餘年寒聲說道:「早知道這件事情是你做的,我會下手更重!」
「事情不是我做的,是我兒子做的。」
邢風嘆了口氣,說道:「子不教父之過,這事兒是我們對不住你。不過」
邢風話鋒一轉,寒聲道:「我兒子釣蚌被抓,這件事情是你設計的,我兒子女朋友和你發生關係,這事兒都跟你有關,我沒說錯吧?」
「沒錯。」
餘年坦誠道:「你說的我都承認!」
邢風眼中再次閃過一抹意外之色,以為這些事情餘年會推辭,沒想到毫不猶豫的承認,苦笑一聲,說道:「我打聽了下,你和藍秀雙有關係,對嗎?」
「我不認識她。」
這一點,餘年沒承認。
「不管你們是否有關係,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說和這件事情。」
邢風不急不緩的說道:「看的出來,你很有頭腦,我兒子玩不過你,這事兒我認了。你家裏情況我也查了,很普通,短短小半年內能夠改變自己命運,考入中南財大讀書的同時賺到人生第一桶金,不容易。」
餘年沉默不語,等待着下文。
「周婉這樣的女孩,我們邢家看不上,現在、以後都不會接納她,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以後我會讓邢掣遠離她。」
邢風點了根煙,抽了口,說道:「水泥封門這事兒和邢掣釣蚌被抓抵消,以後咱們誰都別找誰的麻煩,怎麼樣?」
「這麼簡單?」
餘年呵呵笑道。
「當然,有前提。」
邢風眯眼說道:「外掛生意,讓邢掣參加進來。」
「看來你找我之前,就己經將我的事情調查清楚。」
餘年身體後傾,靠在椅背,搖了搖頭,「我和邢掣不對付,不可能一起搞外掛生意。」
「自古以來,錢能講和,能賺錢就行。」
邢風笑道:「既然我能把你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我想背地裏陰你,也是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只看我想不想。」
「你在威脅我?」
餘年眉頭微皺。
「可以這麼理解。」
邢風笑道:「要不是看你有點價值,我找幾個人,把你裝進麻袋,拉到郊區挖個坑就埋了,不會在這裏浪費時間跟你扯淡。」
「有意思。」
餘年笑道:「我聽出來了,你想吃掉我的生意,釣蚌這件事情只是藉口,你盯上我有段時間了。」
頓了頓,餘年補充道:「水泥封門的事情不是邢掣做的,是你做的!」
「果然聰明!」
邢風臉上浮現出一抹陰冷的笑容,緩緩說道:「看來我小瞧你了。」
「你的條件我不會答應。」
餘年拿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口茶水,當機立斷,「死了這條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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