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宿舍,餘年找了一圈沒看到孫猛,又向幾個平時走的近的同學打聽,發現大家這幾天都沒看到孫猛。
所有人居然都不知道孫猛去哪裏了。
緊接着,餘年又去7號樓女生宿舍樓找了孫猛對象,一打聽才得知兩人一個月前就己經分手,很久沒聯繫,不知道孫猛去哪兒了。
餘年感覺這事兒有些邪門,心裏納悶一個大活人怎麼會說沒見就沒見了。
回到小洋樓,餘年看到曲飛沒走,在等他的消息,知道曲飛的心思,安慰道:「你先別擔心,說不定是出去玩幾天,外掛生意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能他人沒見了,咱們生意就黃了。」
「你也沒打聽到消息?」
曲飛意外道。
「連他對象都問了,一點線索沒有。」
餘年搖了搖頭,臉色凝重,「明天我跟輔導員說聲,畢竟失蹤這麼大的事情必須要讓學校知道,實在不行,咱們就報警。」
「行。」
曲飛點點頭,說道:「那我先回去,你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嗯。」
餘年倒了杯水,喝了口,漫不經心的問道:「外掛生意露底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剛走到門口的曲飛腳步一頓,停了下來,「事情是我表弟做的,人己經開除。」
「你表弟?」
餘年皺眉道:「為了吃回扣?」
表弟這事兒餘年沒聽說過,也不關心,但是感覺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有這個意思,但是這事兒最主要是被人教唆。」
曲飛嘆了口氣,坦誠道:「他收了邢掣三千塊錢。」
「明白了。」
餘年表情不變,想了想,叮囑道:「以後謹慎用人。」
說完,揮了揮手,示意曲飛離開。
曲飛沒想到餘年竟然沒有責怪自己,心裏意外之餘更多的是感動。
走出小洋樓,曲飛回頭看了眼坐在客廳淡然喝茶的餘年,突然想到一句話,胸有驚雷而面不改色。
曲飛猜的沒錯,雖然餘年表面平靜,但是心裏早己震驚。
他沒想到邢掣的手竟然能夠伸到他的外掛公司里,再一次刷新了他對邢掣的認知。
上次邢掣釣蚌被抓肯定己經猜到是他幹的,不然報復不會來的這麼快。
餘年意識到,邢掣這種小人不能留在學校,必須要想辦法徹底將邢掣打倒。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孫猛。
孫猛的失蹤對外掛生意無疑是致命的,之前大部分外掛售賣都是由孫猛主導,現在孫猛失蹤,就意味着外掛生意下滑。
現在餘年身上存款有限,要是沒了外掛生意,餘年知道自己養一家網站都難,僅靠利婉超市的生意,肯定不夠。
第二天,餘年第一時間找到輔導員,從輔導員嘴裏,餘年總算是知道了些有用線索。
據輔導員所說,孫猛去長隆市探望一位住院的同學,兩天內會回來,只是現在己經過去了西五天,孫猛都沒回來。
要不是餘年來說這件事情,輔導員都差點忘記。
上午九點,輔導員和餘年一起報了警,餘年和輔導員分開後做了個大膽的決定。
去長隆市!
沒錯。餘年決定親自跑一趟長隆市尋找孫猛。
可問題是,餘年去長隆市能做什麼。
餘年下意識里想到陳芊。
他知道陳芊這樣的女人多少有些關係,可以幫着找人。
當天下午,餘年買票首奔長隆市。
出發前餘年專門給陳芊打了電話,又去銀行取了三萬塊錢現金。
相比於上次,這次餘年找了處上檔次環境好的酒店。
餘年剛住進酒店,房門就被敲響。
餘年打開門,門口站着熟悉的身影。
今天的陳芊穿着一個黑色小禮服,似乎剛參加完宴會,妝容精緻好看,別有一番韻味。
「真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
陳芊走進房間,反手關上門,說道:「你在電話里拜託我的事情,我己經找關係幫你找了。」
「有把握找到我的同學嗎?」
餘年着急道。
「這個不好說。」
陳芊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口,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知道,現在找個人無疑大海撈針,況且長隆市比較亂,想找個人就更加困難。不過」
說到這兒,陳芊話鋒一轉,「努力找還是有希望的。」
餘年聞言,識趣的拿出兩萬塊錢擺在桌上,「姐,你要是幫我找到同學,這些錢都是你的。」
陳芊看了眼桌上的錢,挑眉道:「你覺得我是缺錢的人?」
餘年很想反問一句難道不缺嘛,你要是不缺錢,前段時間不會血賺我六萬,不過想到有求於對方,還是奉承道:「我知道姐不缺錢,但這是我的心意。姐,拜託了,您一定要幫我找找。」
「放心吧,我己經聯繫了警局裏的朋友,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陳芊走到餘年身旁,輕輕的拍了拍餘年的肩膀,說道:「真沒有想到,你居然真是一位大學生。姐平時沒啥稀罕的,就稀罕你這樣的大學生。」
說到這兒,陳芊湊在餘年耳畔,「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姐離婚了,而且成功分到三百萬。」
餘年頓時一怔,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你用了我的證詞?」
「嗯。」
陳芊點頭道:「沒錯,要是沒有你的證詞,離婚不會這麼順利。」
見餘年面色凝重,陳芊安慰道:「放心吧,他不會找你麻煩的,他要是敢找你麻煩,我就舉報他私下出售國有資產。」
餘年忽然覺得社會套路深,還是學校安逸輕鬆,就一個遙控設備陳芊居然給自己丈夫扣上了出售國有資產的帽子。
在這個年代,這帽子誰扛得住?
單是想想,餘年都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不簡單。
要不是為了孫猛,餘年真不想和這個女人走近。
現在看來,他是徹底把李州得罪了。
恐怕這件事情對方不會善了,沒陳芊說的簡單。
「姐,你這次是成功的把我拉下水了。」
餘年苦笑道:「你前夫真不會找我麻煩?」
「不會,我手裏有他很多把柄。」
陳芊走到床邊坐下,風情萬種的撩撥着裙擺,意味深長的看着餘年,緩緩說道:「你真想我幫你找到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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