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不難看出,餘年和古冰秋的確存在着曖昧關係。
不過牧泛琴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影響戴佳的決策,簡單的組織好語言後說道:「你放心,古冰秋和餘年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你要知道,古冰秋比餘年大很多歲,而且離過婚,以餘年的社會身份和地位,就絕對不會選擇這樣一個女人。」
說到這兒,牧泛琴總結道:「說到底,兩人之間存在利益關係。」
「媽,您這麼說,我就徹底放心。」
戴佳鬆了口氣,坦誠道:「其實在我心裏,周婉一直都是我最大的競爭對手,除了周婉,很難有人能夠撼動我在餘年心中的地位。」
「放輕鬆。」
牧泛琴寬慰道:「一捧沙粒握的越緊,反而流的越快,你的弦不要繃得太緊。」
「嗯。」
戴佳微微點頭,說道:「我明白,不過」
說到這兒,戴佳沉默了幾秒,決定將任熙的事情告訴母親。
她深吸了口氣,說道:「任熙一直都試圖追求餘年,破壞我和餘年之間的感情。」
「任熙?」
牧泛琴聞言嘴角微翹,臉上多了抹冷笑,不急不緩的說道:「你完全不用擔心她會威脅到你和餘年的愛情,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經過這件事情,任家已經到了自身難保的地步。」
「您的意思是?」
戴佳一臉錯愕。
「等着吧。」
牧泛琴微微一笑,說道:「任家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任家,強大的任家註定回不去了。」
任家的強大任熙自然是知道,在國內屬於出了名的有錢。
對於母親的話,戴佳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在餘年醒來的三天後,一則重磅消息徹底驚呆了戴佳,也驚呆了所有人。
任堅白以謀殺罪被捕入獄——
伴隨着報紙鋪天蓋地的報道,這則消息同時震動了整個商界。
自從餘年遇襲之後,徐常公就下令徹查這件事情。
與此同時,戴合和趙得柱也迅速介入調查。
伴隨着所有人的調查,真相很快浮出水面。
任堅白千算萬算,算漏了邢掣出獄的事情是他私下搞定。
而正因為這樣的漏洞,伴隨着餘年遇襲,任堅白自然是成為第一嫌疑人。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哪怕這件事情死無對證,可徐常公是誰?
由徐常公親自出面,這件事情任堅白不認也得認。
而這也是任堅白做夢都沒有料到的結果,自以為沒有證據就不會找到他的頭上,可徐常公完全不顧是否有真正證據,僅任堅白提前將邢掣疏通出獄這件事情,就足以確定餘年被襲必然害跟任堅白有關。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沒有關係,在氣頭上的徐常公和莊文君兩人也註定將這件事情算在任堅白頭上,而巧的是,這背後的一切謀劃者正是任堅白,自然也不算冤枉。
伴隨着任堅白被捕入獄,任堅白的妻子姚筠順勢上位,接手整個老任家,成為這件事情的最大利益得主。
不過老任家的生意隨着任堅白入獄一落千丈,再也不復以前輝煌。
反觀任恆,則是任家此次事件的最大受害者,任堅白偷雞不成蝕把米,也算是善惡到頭終有報。
伴隨着老任家的迅速垮掉,在餘年醒來的第六天,另一則好消息隨之傳來。
沒錯,周婉醒了。
當餘年得知這則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衝到周婉病房,從醫生口中得知周婉的身體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發展時,心中立馬鬆了口氣,一直吊在心頭的大石頭隨之緩緩落地。
不過目光落在病床上的周婉身上時,餘年心中的愧疚猶如潮水般湧出。
天地良心,餘年不是笨蛋,也不是傻子,看得出來周婉對他由最開始的拒絕到最後的靠近,甚至多次示愛,可在擁有戴佳後,自然是本能的拒絕和逃避。
甚至有時候在心底里,他認為周婉對他的轉變是因為他變得有錢、變得優秀,才讓周婉轉變對他的態度。
所以在不久前,在周婉第一次救了他後,餘年用二百萬買斷了對周婉的愧疚,買斷了對周婉所有的傷害和感情。
可讓餘年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周婉兩次救他,都是義無反顧,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安全。
甚至,為了救他,毫不猶豫的給他擋槍。
這在餘年看來,這一系列的事情不是一個物質的女人幹的出來的。
可他曾經偏偏將周婉當成了這種人。
走到病床前,看着身體虛弱卻面帶笑容的周婉,充滿愧疚的餘年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緩緩蹲下身,餘年握住周婉的手,發自內心的說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非但沒有保護好你,反而最後讓你保護我」
周婉搖了搖頭,聲音孱弱的說道:「你沒事就好真的,你沒事就好,其它都不重要。」
「嗯。」
餘年重重點頭,說道:「謝謝你。」
周婉眼眶湧出兩行淚水,再次搖了搖頭。
站在餘年身後的戴佳看着這一幕,心情複雜。
不過看到周婉能夠醒來,而且已經渡過危險期,戴佳發自內心的為周婉感到高興。
陪着餘年從周婉病房裏出來,戴佳說道:「你放心,我已經讓我爸安排人照顧她的一切飲食起居,不會有任何問題,剛才我問過醫生,醫生說她目前情況良好,只要能夠醒來基本就就沒事兒,只是需要在醫院多住一段時間觀察和修養。」
「嗯。」
餘年微微點頭,感激道:「這段時間麻煩你多上心照顧她。」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戴佳說道:「她救了你,就等於救了我,這個恩情,我們這輩子都還不清。」
頓了頓,戴佳嘆了口氣,說道:「還有,我尊重你的一切選擇,畢竟她為了救你連命都不要,如果你後悔和我在一起,可以重新選一次?」
強忍着心中的悲痛,戴佳儘量不讓眼淚落下來,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怪你,我會好好的祝福你們。」
啪嗒——
餘年點了根煙,用力抽了口,目光複雜的落向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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