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餘年下車,趙得柱騎車離開,孫猛立即湊了上去,一臉崇拜的問道:「年哥,剛才那位誰呀?專門送你回來。」
身穿制服,派頭十足,一看就是不簡單的人物。
「一位老哥。」
餘年笑着說道:「己經認識很久了。」
「可以呀。」
孫猛恭維道:「那豈不是以後在學校橫着走。」
餘年搖了搖頭,深知背景的重要性,但也知道不能太高調,一旦將趙得柱裝進去,自己也沒好果子吃。
不過經過這件事情,餘年越來越明白朝中有人好做事和沒錢寸步難行的道理。
「球隊這幾天比賽情況怎麼樣?」
餘年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他和邢掣必有一戰,這一戰,他要徹底擊潰邢掣心理防線。
「一切正常,不過」
孫猛面露難色道:「下一場比賽我們對戰大二學長,聽說對方的隊伍實力強悍,想要贏不容易。」
「我馬上要回一趟江都,沒時間參賽。」
餘年想了想,說道:「這樣吧,這幾天我聯繫幾個校外隊員加入。」
「你居然認識校外的專業球員?」
孫猛滿臉意外,不可思議。
「不認識。」
餘年說道:「找找關係試試。」
不管怎麼樣,江都這一趟肯定要回去。
就在餘年正思考着找誰的時候,毛榮華被傅中虎帶着西名想小弟堵在巷子裏。
「跑呀!你不是跑的快嗎?」
傅中虎手持鋼管,揮手砸在毛榮華腿上,疼的後者齜牙咧嘴、臉龐扭曲。
「虎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毛榮華渾身哆嗦的求饒道:「那小子逼迫我將店面賣給他,我沒辦法呀,你看到了,人家有背景!」
「滿口謊話!」
傅中虎手中鋼管重重的砸在毛榮華的背部,怒火中燒,越想越氣,「你以為我是傻子是不?到了這個時候,你居然還在欺騙我!」
蹲下身,一把揪住毛榮華的頭髮,傅中虎虎目圓睜,「你想利用我坑那小子,一開始打的就是這種心思,只是沒想到踢到鐵板上。」
啪!
反手一巴掌抽在毛榮華臉上,傅中虎想到自己在小黑屋裏受的苦,心中的怒火達到了頂點。
他不是傻子,回去後這件事情越想越不對勁。
本來只要毛榮華給他錢,這件事情吃虧就當做吃虧了,可沒想到餘年竟然背後有人,連他涉賭的事情都被查出來。
若不是餘年簽了諒解書,恐怕沒有三五年出不來。
「虎哥,您別打了,我真知道錯了。」
毛榮華痛哭流涕道:「我也是受害者呀,這小王八蛋太狠了,我十五萬的店鋪硬生生被他十三萬給撿漏,我找誰說理去!」
「哼!」
傅中虎冷哼一聲,說道:「店鋪不是你賣給人家的嗎?」
「店鋪是我賣的不假,可我不是真心想賣啊!」
毛榮華委屈道:「虧了,簡首虧大發了!」
「我不管你虧不虧,我告訴你,我的錢限你三天之內給我。」
傅中虎將鋼管指着毛榮華的鼻樑,惡狠狠的威脅道:「另外加一萬,否則我要你一條腿!」
「是是是,我加,我加」
毛榮華連連點頭,不敢反抗。
「就三天時間,你記住!」
傅中虎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帶着小弟離開。
坐在回去的麵包車上,想到得罪趙得柱的事情,傅中虎的眉頭越皺越深。
他想好了,找個機會將餘年約出來,拉拉關係。
被抓進去的時候,他不是沒有想過給趙得柱好處,可人家不收,並明里暗裏的說餘年有關係。
既然話己經說到這種地步,大家都在這一片生活,抬頭不見低頭見,該化解的矛盾要化解。
賭場被掃後,他本以為要進去待很多年,沒想到在餘年的運轉下竟然沒事,最後對方還給他簽了諒解書。
單是這一點,足夠讓他心存感激。
「會打球嗎?」
辦公室里,餘年沖曲飛問道。
「打球?」
曲飛一臉懵逼,「什麼打球?」
「打籃球呀。」
餘年將找球隊外援的事情告訴曲飛,說道:「你要是會打,這幾天去頂頂,我們球隊遇到棘手的隊伍。」
「會一點,但是我沒時間呀。」
曲飛一臉為難的說道:「現在《軒轅劍》遊戲爆火,我都忙到飛起了。」
「你給我推薦幾個人也行。」
餘年想了想,說道:「最好是專業球員。」
「專業球員?」
曲飛杵着下巴思考起來,良久說道:「專業球員我倒是認識兩個,還是我的師兄,只是人家打省級賽的,不知道會不會來。」
用打省級賽的人來打學校這些普通人,那就是吊打。
「這樣,你出面聯繫,該花錢花錢,別省。」
餘年說道:「只要要價不過分就行。」
「你怎麼對打籃球這麼上心?」
曲飛滿臉困惑,越來越看不懂餘年的操作。
按理說,現在餘年應該將心思放在遊戲外掛上面才對,可這三天兩頭不見人,到底玩的哪一出。
「我要爆錘情敵。」
餘年正色道:「反正在我從江都回來之前,咱們的籃球隊伍絕對不能被淘汰。」
「行。」
曲飛點點頭,說道:「我儘快聯繫。」
接下來,餘年向曲飛交代了些事情,回到小洋樓開始收拾包袱。
包袱收拾好,路過戴佳房間,餘年沖戴佳打招呼道:「沒去上課呀。」
「沒有。」
房間裏傳出戴佳冷冰冰的聲音。
看樣子對上次的事情依舊記在心裏。
看到餘年背着包,戴佳忍不住問道:「你去哪兒?」
「回江都。」
餘年說道:「打算回去玩幾天。」
「那你真會玩。」
戴佳給了餘年一記白眼,冷冷的說道:「像你這樣到處跑,啥都搞不好。」
她越想越生氣,回江都這麼大的事情,餘年竟然不提前告訴她,這太不把她當回事。
難道我真是你寂寞孤獨時的調味劑?
餘年不知道戴佳的想法,只是覺得回趟江都不是大事,何況他和戴佳只是朋友,己經沒有了當初的曖昧,告訴戴佳沒意義。
回家而己,弄得滿城風雨,整的好像自己是大人物一樣,餘年不想搞這些虛頭巴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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