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單啟蘭猛地一怔,竟不知道如何接話。
這一刻,她似乎明白為什麼餘年當初註冊版權的時候強調要將版權轉移到自己名下,原來是早有防範。
單啟蘭現在意識到整件事情都在餘年掌控之中中,瞬間後背起了一陣冷汗。
這小子,太聰明了!
掛斷電話,單啟蘭在椅子上重新坐下來,看着眼前的報紙,心中無盡感慨。
毫不誇張的說,餘年是她看着一步步走到今天。
從最開始餘年的第一首歌《忘情水》只賣了一千塊錢,到餘年擁有遊戲公司和嵐圖會館,再到如今兩款小遊戲以三百八十萬的天價成交價出售給國際巨頭IBM公司。
這一路走來,才用多長時間?不過才過七個月的時間而己。
一個出生貧困的普通學生,短短七個月月就改變一切,高度達到無數人這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可謂是讓人唏噓不己。
話說回來,其實當初單啟蘭嘴上揚言高價購買餘年的歌曲並簽約餘年,可心中照樣瞧不起餘年,有拿捏這個年輕人的想法。
可如今,人家的財富單憑遊戲出售這一筆交易,就己經與她齊頭並進,再加上別的,單啟蘭簡單不敢想像。
目光投向窗外,單啟蘭深吸了口氣,努力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可越調整,單啟蘭心裏越煩躁。
人家餘年今年才多大歲數?她今年多大?
單是想想,單啟蘭都忍不住下手抓起自己頭髮。
和單啟蘭一樣,此刻李永進心裏也很煩躁。
即便和單啟蘭通了電話,可心中的情緒起伏非但沒有半點緩解,反而越發跌宕。
實在忍不住,李永進拿起電話,打給了餘年。
電話里,李永進恭賀了餘年和IBM公司的順利交易,餘年向李永進表達了感謝,並說欠李永進一個人情。
聽到這話,李永進心裏才好受些。
看着眼前的報紙,掛斷電話的李永進逐漸釋然。
沒辦法,人家不僅有才華,還有未雨綢繆的智商。
李永進忍不住對自己自嘲起來。
他費勁千辛萬苦打造出來的《軒轅劍》,一經發佈就收穫大量玩家,爆火兩岸三地都沒有賺到三百八十萬,可人家餘年僅僅憑藉兩款小遊戲就能賺到三百八十萬。
最讓人驚嘆的是,餘年現在只是一名大一學生,年少成名西個字用在餘年身上,切切實實
李永進己經能夠想像到,餘年未來的天花板有多高,而自己恐怕這段時間都要失眠。
大家都是做遊戲的,你出場就是王炸,作為行業大佬的我,你讓同行們都怎麼看我?
走出辦公室,李永進立即召集高層會議。
他現在只有兩個目標。
一,成立專項研究《掃雷》和《紙牌》這兩款遊戲。
二,開發出性價比更高的遊戲,橫掃國內外遊戲市場。
餘年登報的消息傳的很快,尤其是池宗這種體制內的人,基本都有看報紙的習慣。
何況這次收購事件震驚國內外。
辦公室里,助理剛送來報紙,池宗隨便翻閱起來,翻到第二份的時候,一眼就看見報紙上的餘年。
三百八十萬充滿視覺衝擊感的金額,令池宗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三百八十萬!
這可是整整三百八十萬啊!
池宗差點以為自己看錯,可定睛看了幾次,都沒有任何問題。
池宗想起微軟代表為此專門找到自己,他以為餘年最終會和微軟成交,但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餘年最終將遊戲出售給IBM公司。
而且,是以三百八十萬的天價成交!
這超乎了池宗的想像,讓池宗佩服。
作為招商辦副主任,池宗和很多生意人打交道,知道這些人都精的跟猴一樣,越是大公司越精明。
不僅精明,還仗勢欺人。
說白了,微軟代表來找他說服餘年,這就是一種變相的仗勢欺人。
所以,池宗根本沒有想到,餘年的成交價能夠高達三百八十萬。
有公司,有嵐圖會館,還有礦場,如今遊戲又賣了三百八十萬的高價。
池宗嘴角勾起一抹欣賞的笑容,感慨道:「好小子,看,看看後面你還能給我多少驚喜。」
將報紙摺疊好,池宗拿起電話,準備給餘年打去賀喜,可想了想,又放了下來。
隨後,池宗將電話打給家裏的盧蘭,讓盧蘭看看今天的報紙,另外囑託盧蘭過幾天準備一桌好菜,將餘年喊到家裏吃飯,為餘年慶賀。
電話里的盧蘭聽的出來,池宗對這個女婿,是認定了。
幾個小時後,得知消息的孫猛、吳撫都到公司來恭喜餘年。
新註冊的集瑞公司一戰成名,整個公司上上下下都沉浸在一片喜悅之中。
孫猛為自己放棄電玩城回歸外掛公司而感到慶幸。
吳撫雖然臉上帶笑,但是心裏失落無比。
雖然他第一次翻臉出走再次回歸,但是吳撫能夠明顯感受到,他再也無法重新融入餘年、孫猛、曲飛三人組成的公司核心圈子。
說白了,他就是個被邊緣化的人。
大家表面和和睦睦,從來都不說這件事情,但是吳撫感受的到。
破鏡無法重圓,這話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看着孫猛、曲飛對餘年不斷恭賀,餘年接了一個又一個的恭賀電話談笑風生,坐在對面的吳撫感慨頗多。
雖然時間過去那麼久,但是他到現在都沒有忘記當初自己退出公司,揚言另起爐灶的豪言壯語。
現在回頭想想,吳撫覺得自己幼稚可笑,竟然被一個女人牽着鼻子走。
他自作聰明,以為和邢掣合作,就能組建外掛公司打壓餘年,可現在呢?
集瑞公司一炮而紅,餘年一舉成名,僅僅兩款製作時間不超過半個月的小遊戲,就一舉賺到三百八十萬,妥妥的百萬富翁。
而且根據大家口中說的,好像餘年還有別的產業。
單是想到這些事情,吳撫心裏就後悔到了極點。
可相比於吳撫的後悔,邢風看着報紙上意氣風發的餘年,就仿佛有一把刀子在他身上不停的刮,刮的痛不欲生、鮮血首流。
兒子被判刑,到現在還在裏面。
他找遍關係試圖為兒子翻案,可到現在都無濟於事,沒有改變任何結果。
後來他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餘年這個小王八蛋在背後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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