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循聲望去,果然看到一輛七成新的夏利從院子裏緩緩駛出。
「跟上去。」
餘年吩咐眾人迅速上車,「拐個彎拿下他。」
此刻,夏利車內,趙建柏的心情格外的好。
在足浴店裏,趙建柏就看上那個叫做小妍的年輕姑娘,打眼一瞧,幾句話試探下來,就看出對方是帶胸不帶腦出門的人。
年輕、長得漂亮,又有活力,最重要的是腦子不夠用,這樣的姑娘,對於人到中年的趙建柏來說,怎麼能不喜歡。
總之一句話,活兒多好拿捏。
而且趙建柏一向都有個習慣,那就是喜歡白嫖。
在趙建柏眼中,人生最頂級的快樂,那便是白嫖。
所以,約出去後,一如既往給了冥幣,只是讓趙建柏意外的是,對方竟然報了警。
好在這樣的事情,以前不是沒有遇到過,再加上早就知道不會有事,也就無所謂了。
「真不錯,這小姑娘,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段有身段,而且腦子還不夠用,適合長期發展。」
趙建柏開着車,回味着一個多小時前房間裏的事兒,咂了咂舌。
他決定了,明天望去再去足浴城套路這小姑娘,就以補上今晚上的錢為理由進行套路。
作為一個社會經驗豐富的人,趙建柏有理由相信,勾出來再佔次便宜不難。
他就不信,這小姑娘有臉再次報警。
就算是報警了,大不了就當做三進三出,反正圖的就是個刺激。
正在他美美的想着,伴隨着一道撞擊聲響起,巨大的衝擊力令他一頭撞在方向盤上,猩紅色的血液立即從腦門流下來。
劇烈的疼痛下,趙建柏下意識的摸了一把,看到滿手的血跡,氣的當即發飆。
嘭!
一拳捶在方向盤上,趙建柏推開車門,火冒三丈的罵道:「是不是爹媽死了,趕着回去送葬?」
發現追尾自己的是一輛破麵包車,趙建柏底氣立即上來。
將己經被撞得凹陷進去後備箱掀開,趙建柏從裏面抽出一根鋼管,大步向麵包車走了過去。
嘩啦——
趙建柏粗暴的將車門拉開,破口大罵道:「給老子滾下來,都給我跪」
話音未落,趙建柏如同公鴨被人掐住脖子,聲音戛然而止。
只見麵包車裏坐着一幫手拿鋼管的虎背熊腰大漢,正虎視眈眈的盯着他。
剎那間,趙建柏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就連後背都起了一陣冷汗。
哐當!
手中的鋼管跟着掉在地上。
「不不好意思,打擾了。」
趙建柏訕訕一笑,抬腿就跑。
可沒起步,金磚一伸手,揪住趙建柏的衣領,將其老鷹提小雞般的提進車內。
下一秒。
嘭!
車門被利索關上。
很快,三輛車再次出發。
二十分鐘後,依舊是下午的房間,卻換了不同的主角。
嘭!
餘年一腳將其踹倒在地,眼露鋒芒,「你很喜歡欺負老實人?」
「你你什麼意思,我完全不懂你說什麼。」
看着這種陣仗,趙建柏一句硬話沒說,當場慫了。
「兄弟,有什麼事情咱們慢慢說,別動手。」
趙建柏強忍着疼痛從地上爬起來,滿臉堆笑的說道:「我哪裏得罪你們,你們告訴我」
話音未落,小妍從門口走了進來。
在趙建柏目瞪口呆中,小妍一巴掌抽在趙建柏臉上,怒罵道:「下作!無恥!」
看到小妍出現,趙建柏心中猛地一沉,第一念頭就是玩女人將自己玩脫了。
「我賠錢,我賠錢總行了吧?」
趙建柏立即識趣的掏出錢包,從一沓錢裏面抽出三百塊遞給小妍,滿臉堆笑道:「今晚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向您道歉。」
說完,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
「就三百塊?」
餘年挑眉道:「不是說好三千塊嗎?怎麼?縮小十倍?」
「我不包月,我包天。」
趙建柏笑呵呵的說道:「兄弟,三百塊是一個普通人好幾個月工資,不錯了,再多」
頓了頓,趙建柏一字一頓道:「那就是仙人跳了。」
啪!
金磚右手一抬,一巴掌抽在趙建柏臉上,「威脅誰呢?今晚就跳你咋滴?」
巨大的力道瞬間抽翻趙建柏,趙建柏一聲慘叫倒在地上。
「錢不要了,打斷他的腿!」
餘年面無表情,擲地有聲的說道。
「沒問題。」
金磚笑眯眯的說道:「這種事情我最拿手。」
說完,沖小弟吩咐道:「去給我拿根鋼管,我給大家示範一下如何一根鋼管抽斷一根腿。」
「磚哥——」
小弟聞言拿了根鋼管遞到金磚手裏。
金磚居高臨下的看着趙建柏,步步逼近,臉上帶着滲人的笑容。
看着對方不像是開玩笑,趙建柏徹底害怕起來,連連求饒道:「我服了,我服了,我真的服了,不就是三千塊錢嘛,我給你們。」
金磚聞言看向餘年,餘年點點頭,金磚這才放下鋼管。
趙建柏鬆了口氣,顫顫巍巍的從錢包里掏出三千塊錢遞給小妍,心頭滴血般的疼,「這是三千塊錢,你收好。」
三千塊錢,能買多少東西呀,就這麼給了一位風塵女,趙建柏心裏越想越難受。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搬起石頭砸中自己的腳。
小妍看向餘年,見餘年點了點頭,這才將錢收起來。
「這是你應該得到的。」
餘年安慰道:「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嗯。」
小妍點了點頭,說道:「年哥,謝謝你。」
餘年微微一笑,沖金磚說道:「暴打一頓,然後丟出去。」
「好。」
金磚笑道:「接下來看我的。」
「你你們不講道義。」
趙建柏如遭雷擊,臉色驚變,「我都己經給錢了,你們居然還要動手,再這樣我報警了。」
「沒關係,待會兒你出門後立即報警。」
餘年笑眯眯的說道:「不過我會將你今晚的事情告訴你的家人,以及你的每一位親戚朋友,甚至派人到你的工作單位去傳播。」
此話一出,趙建柏臉色慘白,一臉絕望的跪在餘年面前,「哥,這頓打我挨還不行嗎?你們千萬別去我公司鬧,若是你們去公司鬧,我就徹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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