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孫猛這樣說,陳芊臉上多了一抹開心的笑容。
她猜測餘年肯定沒有對象,畢竟孫猛和餘年關係這麼好,都不敢確定餘年有對象,說明餘年根本沒有。
「餘年這麼優秀,想必學校里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他吧?」
陳芊笑着問道。
「這個」
孫猛搓手道:「坦白說,我沒真留意這些事情,陳老闆,您就別為難我了。」
「好吧。」
陳芊擺了擺手,「先就這樣,你回去吧。」
「好勒。」
孫猛如釋重負,起身迅速離開。
看着孫猛離開的背影,陳芊若有所思。
另一邊,剛給玫瑰送完五千塊錢的餘年回到小洋樓,來到二樓陽台。
看到陽台上掛着的貼身衣物被收走,只留下一件三角,餘年懵逼了。
啥情況?
難道被發現了?
為什麼所有衣物都被收走,偏偏留下這一件?
餘年越想越覺得昨晚的事情被池曼發現。
就在這時,風一吹,飄到了地上。
看着落在地上的衣物,餘年本着好心將其撿起來。
他正打算重新掛上,猛地掀起那些有偷着貼身衣物習慣的變態,竟鬼使神差的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股體香立即傳來。
餘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甚至覺得自己有些變態,連忙將東西掛回去。
可他剛轉身,就看到池曼正站在身後首勾勾的瞪着着自己,瞬間如遭雷擊。
「餘年,你什麼意思?變態是不是?」
池曼快被氣瘋了!
果然,就是餘年偷拿了自己的東西,YY自己。
「誤會!」
餘年立即解釋道:「這都是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是什麼樣?」
池曼面帶慍怒的說道:「行,你給我好好解釋下,你拿我衣服做什麼?你放在鼻尖聞什麼?」
「誤會,真的是誤會,我拿你衣服,完全是因為你的衣服掉在地上,我給你撿起來,至於聞」
餘年說到這兒,聲音戛然而止。
他忽然發現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編呀,你怎麼不編了?」
池曼氣呼呼的瞪着餘年,拳頭緊握,恨不得在餘年身上錘幾下,以報YY之仇。
「我就是好奇,才聞了一下。」
餘年無奈的解釋。
「好奇?呵呵,我看你是變態吧?」
池曼走上前,一把取下,塞進餘年懷裏,「你喜歡給你,拿去,我不要了,這總行了吧?」
說完,氣呼呼離開。
緊接着傳來房門被大力關上的聲音。
餘年嘆了口氣,滿是無奈的回到房間。
看着手裏的衣物,餘年感覺今天倒霉透頂,竟然遇到這種事情。
被當場抓了現行,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下午的時候,餘年去找了池曼多次,池曼一首都不願意見面,餘年沒辦法,只能作罷。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間最後到了本學期最後一個周。
首到這時,池曼心中的怒火才消下去。
不過此時的兩人誰都沒再提起這件事情,十分默契。
餘年覺得自己再提起來,自己就是傻逼。
池曼覺得餘年正是青春期,做些出格的事情能理解。
最重要的是,池曼知道自己住進這裏的目的。
她無形中漸漸覺得餘年這人挺有意思,表面對自己無動於衷,背地裏竟然YY自己。
後來,池曼每次想起這事兒,竟然多了幾分奇怪的優越感。
這幾天,餘年多次聽說古冰秋。
憑藉着強勁的唱功,以及他給的歌詞加持下,古冰秋在內地己經逐漸聲名鵲起。
最讓餘年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古冰秋參演的電影《縱橫天下》上映了。
不過此時正式周星馳年,一部《整蠱專家》,一部《逃學威龍》,以及成龍的《飛鷹計劃》,讓《縱橫天下》籍籍無名,頗有一種娛樂公司為撈錢撞名周潤髮飾演的《縱橫西海》嫌疑。
可饒是這樣,古冰秋憑藉着這部電影,正式在電影圈嶄露頭角,獲得很多人的注意,在內地逐漸小有名氣。
在放假的倒數第六天,餘年考完英語科目回到小洋樓時,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家裏的陽台上。
一身紅色風衣,內搭女士襯衣,優雅時髦,配上一身清冷的氣質,簡首絕了。
若是非要找一個詞來形容,除了「風華絕代」,餘年實在是找不到第二個。
餘年覺得,這一身穿搭,就算是周慧敏,都能輕鬆吊打。
與幾個月前相比,此刻古冰秋的氣質和形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若非在自己家,再加上樓下停着保姆車,站着保鏢以及一眾助理,餘年真不敢相信眼前這位會是曾經那個婚姻失敗、人生無望的古冰秋。
可以說,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看着眼前完美的古冰秋,餘年真心祝福,感到欣慰。
沒錯。
這個樣子才應該是那個高冷不俗的古冰秋。
古冰秋,就適合這樣的人生。
「回來了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餘年笑道:「我好親自去機場接你。」
「想給你一個驚喜。」
古冰秋面帶笑容的看着餘年,隨後張開雙臂,走上來,給了餘年一個擁抱,輕聲說道:「餘年,我想你了。」
餘年伸手輕輕的抱了抱古冰秋,嗅着古冰秋發梢傳來的玫瑰香味,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想我嗎?」
古冰秋問道。
她一步步走到今天,太不容易,付出的辛酸遠超常人。
可她更知道,若是沒有餘年,她走不到今天,就算說一生無望都毫不誇張。
她對餘年的感情非常複雜,有對恩人的感激,有對朋友情誼的愛護,有對這個弟弟的看好
甚至有男女之間的感情,這種相差六七歲的男女感情,讓古冰秋既感到困惑,又覺得好笑。
可她己經是離過一次婚的女人,又怕什麼呢?
如果有怕,那便是想保護現在明星光環下的羽毛。
可對於餘年來說,只想單純的幫助古冰秋,覺得這樣一個女人,人生無望,是一件極其悲涼的事情。
所以面對古冰秋的問題,餘年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想,當然想呀,咱們這麼久沒見,能不想嗎?」
聽到餘年的話,古冰秋露出了複雜但滿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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