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林裏。
楊遠忠和陳四海狼狽為奸,連番讓馬法師請神進行不下去,他們心裏那叫一個爽。
「哈哈,厲害。」楊遠忠笑的合不攏嘴。
陳四海笑道:「小手段而已。」
然而,楊遠忠覺得這樣依然不夠解氣,不禁說道:「四海兄,老是這麼玩也沒勁啊,咱們還是趕緊上狠招吧。」
「好,我先找一個倒霉蛋,等下讓他見血光。」陳四海說着,便開始尋找可以下手的倒霉之人。
這時,楊遠忠眼珠子一轉,笑道:「不用找,就趙天德吧,我早就看那老東西不順眼了,而且,他一直挨馬法師比較近,拿他下手最好不過。」
「好,就他了,等着瞧,包你滿意。」陳四海想着那天晚上被趙天德拒絕的情景,心中也不爽,便信誓旦旦地保證。
「四海兄出手,我都滿意,哈哈。」楊遠忠大笑,期待着趙天德出事的場景。
二人那是越發的肆無忌憚,殊不知,屬於他們的大戲就要上演了。
此時,張道衍施展凡音,告訴馬法師:「繼續。」
嘶~
腦海里響起聲音,馬法師如觸電般顫抖,驚嘆:「這是?」
「怎麼了?」趙天德急忙問,一陣不安。
馬法師驚疑地道:「我剛剛聽到一個聲音,叫我繼續。」
趙天德頓時一喜,還以為是什麼壞事,趕緊告訴馬法師:「是衍神,他在給你啟示,趕緊繼續吧。」
「好好好。」
馬法師內心激動,幹了一輩子的法事,還是頭一次遇到神明主動與自己溝通,而且是以對話的方式,高興的同時底氣大增。
隨之,馬法師重新來過,抱着大公雞三拜神像之後,念道:「此雞不是非凡雞,身披五彩綠毛衣,今日為師抱在手,拿來用作請神雞,逢山過山,逢水過水,一切山官水府,沿路山神地神,皆避!」
念完,準備掐雞冠放血。
就在這時,陳四海抓住機會出手,不過,他不再施展天罡鐵布衫讓馬法師掐不破雞冠,這樣的話,就沒什麼意思了,而他直接來狠的,施展轉嫁之術,要將馬法師掐雞冠的傷害轉移給趙天德。
看着馬法師左手抱雞,右手再度選中雞冠尖時,陳四海露出一抹狠色,心想你這一掐,趙天德非當場吐血不可。
就在馬法師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掐下去那一刻,張道衍戲謔一笑,朝着小樹林裏隨意揮手。
頓時間,雞冠尖當場被掐出一個小口子,血流了出來。
這一幕,馬法師頓時一喜,果然沒有阻礙了。
趙天德也鬆了口氣。
幾乎是同一時間 。
「啊~」
「好痛啊!」
小樹林裏響起楊遠忠痛苦的慘叫之聲。
突發情況,把陳四海嚇得不輕,老臉當場就黑了,雙手暗暗發抖,自己明明把傷害轉移給趙天德,慘叫的不應該是趙天德嗎,怎麼會是楊遠忠!
是哪個環節出問題?
「四海兄,怎麼回事,我的心好痛,好難受,像是被人掐狠狠地掐了一下似的。」楊遠忠憤怒而驚慌地質問。
張四海嘴角抽搐,不過,他很快鎮定,反而埋怨道:「你怎麼搞的,不會有什麼疾病吧,早不發作,晚不發作,偏偏在這個時候發作,這下暴露了。」
楊遠忠不是傻子,可沒那麼好忽悠,自己根本就沒病,很快便想到什麼,當場喝道:「放屁,老子哪有什麼病,肯定你是出了差錯!」
「貧道從不出錯!」陳四海根本不承認。
「放屁。」楊遠忠惡狠狠地大罵,心想你出錯的還少嗎。
他二人的動靜可不小,人們很快便察覺到了,同時篤定楊遠忠和陳四海就藏在小樹林裏是,當場就有人沖向小樹林,要把他們揪出來。
龜背石上的馬法師沒有理會,繼續進行,此時手蘸雞血,在神像額頭上畫下一個引神符。
這邊,張道衍心煩楊遠忠和陳四海狗咬狗,再次揮手。
「嘭~」
陳四海的壇當場炸掉,物品散落一地,紛紛自燃。
「啊噗~」
壇被炸,陳四海受到反震,一口血噴了出來。
這一幕,就連楊遠忠紛也被嚇傻了。
一時間,楊遠忠和陳四海驚慌失措,紛紛跑出小樹林。
見楊遠忠二人。
「狗日的楊遠忠,真的是你,給我站住。」
「楊遠忠,站住。」
「還有那個臭道士,不准跑。」
「趕緊抓住他們。」
一時間,不少人大罵着衝上去,要把楊遠忠和陳四海抓起來暴揍一頓。
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二人立即分頭逃跑。
楊遠忠可顧不上陳四海。
而陳四海則是逃離趙家村。
但是,他們哪裏能跑得掉,張道衍抬起右手,施展天印攝魂,鎖定二人的魂魄,二人魂魄上有天字印閃爍,被定在當場,無論他們怎麼跑,都停在原地。
「完了完了,這是怎麼了?」
楊遠忠一個勁地咽口水,心裏慌得一批。
陳四海則是驚出一身冷汗,他感覺到這可不是凡人手段,分明是神明的力量,是衍神!
而且,根本不是他所瞧不起的野神雜神,而是非常厲害的神明。
可是,根本沒有聽說過衍神這麼一位神明啊,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陳四海後悔連連,早知道,就應該堅守初心,直接離開趙家村的,瑪德,被楊遠忠禍禍了!
鎖住二人魂魄,張道衍右手往下一壓,二人神同步,撲通跪地。
這一幕,讓追他們的人頓時一愣。
發生了什麼,怎麼就突然跪下了呢?
疑惑着,紛紛停下腳步觀察,先看看是怎麼回事。
緊接着,張道衍往龜背石方向輕輕一揮,楊遠忠和陳四海二人的身體便不受自己控制,朝龜背石一路跪行而來。
這情況,把所有人看得一愣了愣的。
「他們這是幹嘛?」
「神罰,這絕對是神罰。」
「對對對,他們暗中搗亂,引得神明發怒。」
「敢對衍神不敬,他們這是活該!」
「哈哈,這下安逸了。」
眾人議論間,沒一會兒,楊遠忠和陳四海跪行到龜背石下方,然後,一左一右分開,各自跪在龜背石左右兩邊。
張道衍沒有控制他們的意識,讓他們在清醒的過程中接受懲罰,懺悔。
楊遠忠從來不信任何神明,總是口出狂言,褻瀆神明,昨日還信誓旦旦,大放厥詞,現在,終於遭到神罰,這讓所有人都很解氣。
同時,眾人也深深地意識到,舉頭三尺有神明,神明神聖不可褻瀆,必須虔誠信奉。
一些大人急忙教育自家小孩子,把楊遠忠當成反而形象,要是對神明就不敬,就是楊遠忠這個下場。
這個時候,有人質問王玉芳:「王嫂,你不是說你家男人到鎮上去了嗎,現在怎麼跪在那裏了。」
「就是,就是。」
「呵呵,這下好了。」
「果然,壞人沒好報!」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王玉芳臉色難看,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
不過,她嘴犟:「他說是去鎮上,我哪裏知道他結果沒去。」
眾人呵呵一笑,紛紛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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