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彤,這次對我至關重要,對你而言也是一次蛻變的絕佳契機。只要這次我們能夠成功上岸,我必定立馬離婚,然後風風光光地和你結婚。」冷林表情鄭重其事,一本正經地說道,眼中流露出的那一絲真情猶如熾熱的火焰,仿佛能將人瞬間融化。他緊緊地握住韓雨彤的手,手上的力度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傳遞自己堅如磐石的決心。
「你就會騙我,每一次你都這樣跟我說,我心裏還是會忍不住感到一絲暖和。冷林,這是最後一次了,你知道嗎?」韓雨彤緩緩轉過身,腳步沉重地走到冷林面前。她的內心猶如洶湧的波濤,充滿了糾結和矛盾。一方面,她極度渴望相信冷林那充滿誘惑的承諾,無比渴望能有一個真正屬於他們的美好未來;另一方面,過往那一次次被辜負的經歷又讓她心生重重疑慮,不敢輕易全然相信。她目光深情而又帶着些許哀怨地看着冷林說道:「我不想再待在這裏了,我在這裏幹這種事,內心每一天都如同在油鍋里翻滾,備受煎熬。每當我踏入這寺院的大門,我都覺得自己是在肆意褻瀆這片神聖純淨的淨土。寺院本應是教化人心靈、啟迪人思想的神聖之地,而我們卻在背地裏謀劃着這些見不得光的醜惡勾當,我的良心無時無刻不在備受嚴厲的譴責。我常常在夜深人靜時問自己,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何時才是盡頭?我真的受夠了這種擔驚受怕、充滿罪惡感的痛苦生活。」
此時,窗外突然颳起一陣風,吹得窗欞嘎吱作響,仿佛也在為這無奈的局面嘆息。
冷林聽到這裏,眉頭緊鎖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臉上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愧疚。他緩緩地站了起來,輕輕地將韓雨彤攬入懷中,用手溫柔地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語氣堅定如鐵地說道:「雨彤,等我渡過這次的艱難劫難,就再也不幹這檔子違背良心的事了。你放心,我這次絕對是發自肺腑的認真,絕無半分虛假。」
「這次,我不知道京都的這位能不能收下這次的錢,你也清楚前兩次她的要求是何等的苛刻,我怕這次我真的會徹底堅持不住。」韓雨彤眼中已經有淚水在打轉,聲音顫抖着,仿佛下一秒就會決堤。她在心裏怨懟着冷林,這個男人,總是讓自己陷入這樣艱難又危險的可怕境地,可自己卻又偏偏無法割捨對他那如痴如醉的感情。她再也忍不住了,每一次的送錢對她而言都猶如一場慘絕人寰的酷刑般的煎熬。
「我知道我知道,」冷林緊緊地抱着韓雨彤,眉頭依然緊皺,臉上滿是愧疚與心疼交織的複雜神情。他輕輕拍着韓雨彤的後背,語氣沉重地說道。
「我真的不想去啦,我有的時候真想換個人去。上次我們在這裏,若不是我找了兩個年齡尚小的,還是第一次的妹子,那一次我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把自己給徹底搭進去了,啊啊···」韓雨彤這次徹底崩潰了,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泣不成聲。她心裏又氣又恨,想着自己為冷林付出了這麼多,犧牲了自己的尊嚴和清白,可冷林卻一次次把她往水深火熱的火坑裏推。「我為了你犧牲了這麼多,我這次真的不想再去送了。」
密室里的氣氛愈發凝重,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韓姐,韓姐,外面來了好幾輛車,吵着要求我們開門呢!」一個女居士神色焦急地在房間裏大聲喊着,「他們的口音好像是京都那邊的,大師傅這會兒也喝醉了,我們完全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啊!你看看我們該怎麼辦?」
韓雨彤聽到是京都的口音時,她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身體一下子靠到了冷林的身上,口中慌亂地說道:「怎麼辦?這回到底該怎麼辦?」韓雨彤說着,驚慌失措地轉身看向冷林問道:「冷林,他們是不是已經知道你出事了,所以專門從京都急匆匆地趕過來的啊?」
站在韓雨彤身後的冷林,用盡全力緊緊地抱着韓雨彤,輕聲安慰道:「放心吧,我覺得他們不會這麼快就收到這邊的消息。雨彤,沒事的,你放心,就算天塌下來,我也不會讓你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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