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這個金丹宴......」楚河自然的回過頭說道。
打算商量一下補辦一個金丹宴。
這樣光明正大收禮的機會可不能錯過。
沒成想陳千帆跟在後面雙目無神,對楚河的喊聲毫無反應。
「怎麼了,真想廢了婚約?」楚河意外道。
陳千帆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那咋了,想我幫你出面修復一下你和大皇子殿下的關係?」
楚河極有義氣的拍了拍心口,意思包在兄弟身上。
不給你們整的雞飛狗跳的,就愧對了二人的兄弟情啊。
陳千帆又搖了搖頭,唉聲嘆氣。
「別整那要死不活的樣子,有事就說。」
楚河暗嘆一聲『智靈根就是矯情』。
陳千帆垂頭喪氣,半死不活的磨蹭了半天才開口道:
「我怕你趁着我不在跟楊師姐說我壞話......怕你在京城出什麼意外,所以偷偷跑出來的。」
「然後五爺爺說他替我去祖祠磕頭,讓我放心的去就是。」
「結果剛才五爺爺傳信說,他暴露了。」
「那些叔叔伯伯,爺爺奶奶讓五爺爺問我,是喜歡麻繩還是鐵鏈。」
陳千帆滿眼絕望的看向楚河。
李禮在一旁看的暗暗點頭。
要麼說人家是智靈根,青州之豹呢。
自己偶爾死兆星亮一亮就怕成這樣。
陳千帆卻通過自己的努力,每天都處於將死之人的狀態之中。
確實厲害啊。
「堂兄說的有些片面了,五爺爺不是替你去磕頭,是裝成你去磕頭被識破的。」
陳藥忠誠的把陳家內部消息告訴了陳家代理家主。
楚河聞言點點頭,目光誠懇的看着將死之人陳千帆:
「你確實提醒我了。」
陳千帆神情激動,只要楚河良心發現願意出手。
這點小事豈不是隨意拿捏。
「老楚,我就知道你會救兄弟的。」陳千帆感動的摟住楚河肩膀。
主要出來時陳五行信誓旦旦的給他保證絕不會被發現。
否則的話陳千帆還真不一定有膽子溜出來。
現在的情況,自己回去怕是少說要被吊起來抽個七天七夜了。
眼下可是真正的生靈有倒懸之危了。
「不是救你,是你提醒了我,我忘記向楊師姐告狀了。」
楚河一把震開陳千帆,找到楊春雪訴說起來。
陳千帆為謀求仙人手段,鼓動楚河對抗其生父,是為不孝。
失敗後,又出賣同門,賣友求榮,是為不義。
為了個人利益,把同門首席賣給陳家當代理家主,是為不忠。
最後,有自己這樣品德優秀的首席師兄在身旁,卻不思學習,做不到優為聚靈。
更是喪心病狂的損毀陳遠先祖靈位,是為不仁。
當然了,陳千帆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
也和自己這個做首席師兄的管教不嚴有一點點關係。
楚河對自己進行了深刻的反省,回去後會寫一篇三千字的檢討交給楊春雪。
同時,楚河還有人證陳藥,物證留影球一雙呈上。
陳千帆本想辯解,但是聽見楚河要掏留影珠連忙認罪伏法。
喜提『自省』木牌一塊。
九州第一合體真君所書,價值數百靈石。
楚河管教師弟後只覺得渾身舒暢,神清氣爽。
看看周圍,陳千帆低着腦袋,掛着木牌正在被訓。
陳藥與李禮拿着小本子不時落筆。
二人有着共同的敵人,又頭頂同一片天。
真可謂亦敵亦友,正在交流學習。
歷流火與金劍珥圍觀着二人的舉動,感覺插不上話。
七尺道人在質問留守幽州的二長老為何同輩師弟一個沒來。
得知了青雲真君逃出青州,潛入幽州的消息。
大半個青州大能聯手,居然還讓青雲真君跑了,可見其實力。
劍宗同輩長老們收到消息,臨時跳下飛舟返程幽州去尋仇了。
主要是青雲真君在九州的活動時間還沒那麼長。
目前的敵人大部分還是同輩或者上一輩的大能們,所以其他劍宗弟子才順利抵達京城。
不過大家都對青雲真君的嘴很有信心。
相信他離舉世皆敵的境界並不遙遠。
殘劍老祖則特別把那三位未能識破南屏錦手段的渡劫『弟子』叫了過來。
堂堂劍宗,堂堂九州戰力第一仙門。
三人中有一位修行時間比南屏錦還久,都不能看破這障眼法。
結果人家青雲楊掌門不光能看破,還能動手。
再看看你們三個這不成器的樣子。
以後怎麼迎回聖子,橫掃八大仙門。
其餘沒有挨罵的劍宗弟子則圍在陳三才身旁。
那虎視眈眈的目光讓一向硬漢的陳三才也有些不適應。
「如果我把二哥叫回來,你們能保證和我一對一嘛。」
陳三才為求自保,打算出賣自家兄長陳二臂。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陳家家學,淵源悠長。
隊伍的末尾,嬴夕嵐拉着寧柔雨上了她的公主軟榻正在耳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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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斬男秘法一百種》,這是《抓住他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這是《做劍修無法拒絕的女人》......」
嬴夕嵐大方的送上一大堆秘笈。
都是她在後宮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聽來的,絕對有效。
兩個對男女之事沒有半點了解的女修。
一個敢教,一個敢信,聊的不亦樂乎。
楚河滿意的收回目光。
很好很好,國泰民安。
九州一片祥和,百姓安居樂業。
「小楚,你過來。」陳破劫顯出身影,對楚河招了招手。
楚河連忙跑過去,只看陳破劫抬手隱去了二人的身形與談話。
「這是你讓花海那孫子給你找的東西,不過事關重大,你只能在這看,不能拿走,知道了嘛。」
楚河嚴肅點頭,接過了陳破劫手中的無名古籍。
翻開一看,竟是陳家二代家主手記。
難怪要讓陳破劫親自拿來。
陳破劫一勾手,古籍自行翻動到和『貓南北』三字有關的那一頁。
「叔父今天與嬴前輩外出幽州,回來後頗為高興,讓我陪他小酌幾杯。」
陳家二代家主,是陳遠的遠房子侄。
陳千帆打碎的那一塊靈位,就是陳家二代家主手書的。
「酒過三巡後,叔父眯着眼自言自語道:『老天爺當真無情,連那傢伙的名字都不准留下,不過我靈機一動,把他的墓碑改成了狗東西之墓,居然成了,我真不愧是九州第二智靈根,哈哈哈』。」
喜歡把不正之風吹向修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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