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疑惑,陳遠離開了小院。
他已經在嬴正面前露過臉就夠了。
接下來,他要去繼續調查楚河的身份來歷。
雖然本能告訴陳遠此人可以相信。
而且陳遠的本能很多時候都特別准。
例如他清醒後,本能告訴他去山上挖洞。
結果就挖到了前世的寶庫,開始了修行。
可楚河實在太迷了,他必須要調查下去。
送走陳遠後,楚河帶着嬴正開始了小院內的生活。
很快,楚河就發現了新的問題。
他的『今時明日之劍』用不了了。
楚河本想引動天罰,用以修行。
卻發現未來的自己拒絕了這事。
楚河與未來並沒有傳音玉符。
唯一的聯繫方式就是劍痕。
可劍痕並不能傳達具體意思。
不是做不到,而是危險太大了。
楚河曾有過嘗試,讓未來的自己用劍痕組成文字。
結果被未來的自己拒絕。
請教了陳破劫後才知道,這種知曉未來準確信息的事是大忌。
衍天宗都不敢這麼做。
天機不可泄露。
九州專精於占卜推衍之法的修士說話雲裏霧裏的也是這個原因。
這又引起了楚河第二個疑惑。
知曉未來情報不行,但未來的自己幫忙打架卻可以。
老天爺真是個奇怪的存在。
隨後,楚河又面臨上了新問題。
他試圖通過仙眼聯繫這一時間線上更遠的自己。
最後得到的結論是半年。
半年後,大周皇朝的時間線上沒有自己了。
楚河倒不擔心自己出了什麼意外。
只是疑惑半年之後,是否就是自己返回仙秦的時間呢。
怎麼回去?
還是天罰發動機?
楚河想了兩天沒想明白,不過修行的辦法倒是有了。
這一夜楚河正在安睡,身後三道劍痕之一突然發熱。
強悍的天罰之力灌入他的體內。
小劍嬰根本無法獨自吸收。
經過一夜強行鎮壓後,楚河才搞明白身後劍痕的作用。
第一道,是用於他穿梭時間時的保護。
當他在那光怪陸離的世界中被推着走時,那道劍痕就在前面開路。
第二道,是天罰發動機的核心。
吸收天罰之球上九道劍痕的力量。
將自己反向推離天罰。
而最後一道,就是幫他修行的劍痕。
楚河猜測,這道劍痕傳來的天罰之力同樣來自哪個天罰之球。
也證明了那天罰之球依舊存在。
正在漫長的光陰長河中追向楚河。
楚河倒也不怕,反倒心頭一喜。
這天罰強度遠勝他平日修行所用。
按照這個速度半年後的自己修為不敢想哦。
解決了修行後,楚河開始全力培養嬴正。
一月時間轉眼過去。
小院內,楚河架着畫板觀看着嬴正練劍。
同時以自身劍靈根的優勢指指點點。
嬴正被說的煩了,擦了擦汗跑到楚河身邊看向畫板。
「畫的真醜。」嬴正毫不客氣的說道。
楚河對此嗤之以鼻:「你懂什麼,這畫以後價值不知多少靈石。」
仙秦始皇一生討厭畫像。
若是自己留下大量幼年始皇像。
等回到仙秦時代,不得能把周浣青買下來。
可很快,楚河想到仙秦始皇曾提過此事。
再看看一臉不爽的嬴正。
好像仙秦始皇討厭畫像這事和自己有點關係啊。
『抱歉了,各位仙秦初期的皇宮畫師們。』
楚河在心中向未來因他而失業的畫師們道了個歉。
隨後訕訕的收起畫板。
下次還是偷畫的好,畫完在滴一滴嬴正的血做防偽認證。
「阿翁,快和我繼續說始皇帝的故事。」
嬴正興奮的說道,楚河看他練功勤懇後就會給他說些故事。
其中就有名為始皇帝的人傑,也是他嬴正之名的來由。
只是面對嬴正期待的目光,楚河有些犯難。
主要始皇的故事說的差不多了。
再說下去就要說『大楚興,陳勝王』了。
嬴正身邊現在是楚海陳山。
未來是楚河陳千帆。
這故事有點晦氣,他又不是嬴鹿。
猶豫了一下,楚河岔開話題道:「嬴正,你可想過自己未來要幹什麼。」
「報仇。」嬴正毫不猶豫的說道,之前的興奮盡數轉為恨意。
「報仇很簡單,老夫敢用命保證,你的未來必將踏足九州之巔。」
「一個皇帝,一個宰相,加上一群貪官污吏,左不過幾劍的事。」
聽見楚河這麼說,嬴正憨笑一聲。
沒想到楚河這樣看好自己。
「可報仇之後呢?」楚河繼續問道。
這下嬴正摸不着頭腦了。
一直以來支撐着他的就是替父報仇。
報仇之後,自己又該幹什麼呢?
「那就回來跟着阿翁你修行。」嬴正誠懇的說道。
楚河救了他命,還教他道法。
若大仇得報,除了回來報恩,嬴正也想不到其他。
其實阿翁二字,也代表了嬴正現在的心境。
因為楚河不准他稱師父,他最初的叫法都是前輩。
只有當着外人時才叫阿翁,現在卻是在家裏也這般稱呼了。
阿翁,是一個較為模糊的尊稱。
對家中照顧自己的老僕可以如此稱呼。
對父親祖父也可以如此稱呼。
可是對於嬴正的話楚河只是笑着搖了搖頭:
「老夫總有死的那天,到那時你想做些什麼呢。」
這下徹底把嬴正問住了。
楚河單手托腮,聽着院外嘈雜的動靜,想到了未來的仙秦: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喜歡把不正之風吹向修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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