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
陳映月看着自家好大兒大殺四方。
幫助血魔教教眾們回歸了內部養蠱的傳統美德。
這次考核,共計六十三位血魔教教眾參與。
除了陳家父子和極少數抉擇極快的人外。
其他的教眾,連本人帶幻境中的摯友無一倖免。
皆落入了陳千帆的口袋中化作靈石。
當陳千帆帶着三億靈石退出幻境時。
陳映月不知道是否該感謝他好歹放了自己這個親爹一馬。
沒把自己也轉化為三百萬靈石了。
「你,你叫什麼名字。」
血劍真人驚嘆道。
這般狠辣的作風,連他也未曾見過啊。
「楚大海無量。」
陳千帆驕傲的答道。
「什麼破名字,以後做我的兒子如何。」
無論陳千帆資質如何,單是這份心性就值得自己重視了。
對此,陳千帆看向自家親爹。
陳映月摸了摸下巴,發出一聲冷哼。
不久前他詢問楊春雪有沒有姓陳的打算。
那是對楊春雪。
和青州之良心相比,少一個兒子多一個義女穩賺不賠。
可你是什麼玩意。
也敢和他陳映月搶上兒子了。
就在陳映月準備動手時,牛馬方丈那邊傳來的消息。
「看這傢伙作甚,我先帶你去分壇主。」
血劍真人不悅的瞪了一眼陳映月。
今晚就用這傢伙的血肉給自己的新義子慶祝吧。
下一刻,陳千帆就如血劍真人所說的見到了分壇壇主。
雖然是被提在牛馬方丈的手中,掙扎不得半分。
可也是見到了嘛。
「運氣不錯,就他了。」張三一指血劍真人道。
他們混進來本就是為了打探血魔教其他分壇,乃至總壇的下落。
結果血劍真人正好撞了進來。
那就不用廢功夫了,直接收網。
「你們是什麼人......難道......」
血劍真人話未說完,整個人化為一道血光要逃。
隨後,就被陳映月一手逮了回來。
看着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血劍真人。
陳映月這才回味過來。
感情自己在第六峰想要逃走時,陳破劫老祖就是這種感覺啊。
「是,多謝上使栽培,屬下一定為血魔教發光發熱,爭取再立新功。」
「血魔,忠誠!」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反應慢半拍的陳千帆突兀的表着忠心。
頗有幾分黑色幽默的味道。
張三見狀頓時懊惱自己沒有隨身帶留影珠的好習慣。
否則就這一段表演,少說能從楚河那裏換三滴爐鼎精血啊。
「你還忠誠上了。」
陳映月又是一巴掌拍在陳千帆腦袋上。
「別打了爹,在打真打傻了咋辦,陳家的家業誰來繼承啊。」
陳千帆捂着腦袋不滿道。
聽見這話,陳映月認真思考起來:
「楊師侄?小楚?」
「呵呵呵,老頭子真幽默啊。」
陳千帆哈哈大笑。
眾人這才意識到不對勁,想要逃走。
可一根根細長的絲線不知何時落在了他們頭上。
千絲萬縷的盡頭,是陳映月的指尖。
整個分壇數百教眾被陳映月一力鎮壓,淪為了他掌中傀儡。
「叫鎮魔司的道友們進來吧。」張三說完去聯繫人。
陳千帆則眼饞的看着面前動彈不得的血劍真人。
化神初期,劍道魔修。
楚河不在的三個月,他都找不到人切磋。
沒有他打人,只有人打他。
此刻面對這樣的對手。
智靈根不由手癢難耐,渴望打架。
「手癢了?」陳映月立馬明白了自家好大兒的想法。
陳花海離開前,倒是和陳映月見了一面。
期間,陳花海將青雲雙璧的戰力無限誇張。
說陳楚二人這半年間的成長已非當初妖域時的境界。
陳映月也起了看看陳千帆如今實力的心思。
只是在第六峰時,時間緊任務重。
一想到自己的嬌妻的纖纖玉手握着筆桿子,嬌嫩素手都被磨出了繭子。
陳映月就心疼不已。
實在沒心思去考察陳千帆了。
什麼,你說渡劫大能肉身無漏,水火不侵,刀砍斧劈全然不動。
他陳映月可聽不得這個。
「想試試就試試唄。」張三掛斷傳音玉符。
一隊鎮魔司修士自大門湧入。
青雲門人一向是護犢子的。
自家門人弟子自己耍耍沒事,在外面有什麼要求都是滿足的。
反正這裏一位渡劫,兩位合體。
出不了岔子。
當然了,是指血劍真人出不了岔子。
陳千帆連忙點頭,笑着看向血劍真人:
「上使,我以我生死兄弟的性命向你擔保,若你能贏了我,我便不再為難與你如何。」
陳千帆是可以不為難的,其他人他就管不了了。
血劍真人猶豫一瞬,也被激起了凶性。
他已經明白自己是撞進了鎮魔司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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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那拼了性命也要拉一個下水啊。
「好,今天我就讓你這蜉蝣小輩,見識一下什麼是萬古無一的劍道奇才。」
血劍真人緩緩抽出身後長劍。
伴隨着濃郁的血腥氣,盡顯化神強者的壓迫感。
陳千帆興奮點頭,開始大吃大喝。
隨後,上下打量了一番血劍真人。
先試試水平如何,再考慮要不要動用玄龜變化吧。
陳千帆怒吼一聲,使出了平日裏沒機會用的變化:
「鷹的眼睛,狼的耳朵,豹的速度,他娘熊的力量。」
鷹眼,狼耳,豹腿,熊掌。
陳千帆化為四不像的怪物。
這變化跟不上他與楚河的切磋,平時最多用來欺負欺負李禮。
而且當初也是楚河提議這四種妖獸變化組合必有奇效。
尤其是最後熊的力量,一定要帶上他娘二字。
陳千帆試了試確實不錯。
這麼一喊,氣勢當場就上來了。
而後,陳千帆不急於衝上前去,正好趁機徹底檢驗一下自身。
「術。」隨着陳千帆一聲令下,一個五行輪盤漂浮在他身後。
五行術法齊備,就待一個目標。
陳映月一眼看出,光是這一手已經有了幾分陳五行的味道了。
「劍。」十二把飛劍依次排列,劍身裹上五行術法。
「陣。」陳千帆一跺腳,無數陣材自地下湧現。
這一手,在場三人都看不穿。
此乃地脈佈陣法,以地脈運送陣材成陣。
「符。」五雷誅滅符燃起,雷霆天威莫測。
「傀。」兩個小號陳千帆一左一右分列陳千帆本尊左右。
四手對準中心的陳千帆本尊。
陳映月見狀欣慰一笑,短短九個月時間。
陳千帆的傀儡之法已經修到這般地步了。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啊。
「開爐。」
兩隻傀儡掌心,合成一座爐鼎虛影。
內里靈植金石亂竄,由內而外的強化着陳千帆的肉身。
張三暗暗點頭,煉丹煉器之法。
此刻陳千帆既是一枚丹藥,又是一柄法器。
「最後,坤元合德。」
地脈之力加身,準備完畢的陳千帆撲了上去。
一瞬後,看着地上的死狗。
陳千帆惱羞成怒的一把薅住血劍真人的脖領子:
「你說你是什麼修為來着?」
「化......化神初期。」
「什麼修來着?」
「劍修......」
血劍真人此刻的驚訝更甚於陳千帆啊。
怎麼一向戰無不勝的自己連陳千帆一拳都接不住呢?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難道昨天喝的血是六月柿汁液嘛。
陳千帆自我懷疑的鬆開手,任由血劍真人倒下。
自己原來這麼強嘛。
難道這就是楚河曾經說過,要勞逸結合。
否則一直打什麼『高端局』,人會變得不自信的......
喜歡把不正之風吹向修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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