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
江望舒報上名字,小手抓着楚河的袖子仿佛在宣誓主權一般。
楚河沒注意到這一細節,探頭看了眼屋內。
只看江望舒的閨房內已經空空如也。
跟陳千帆進了陳家寶庫一樣。
「嘿嘿,我把那些東西都裝進我的廣寒仙宮裏了。」
江望舒嬌憨的笑道。
原本那間房間對她來說就是牢籠。
可楚河出現後的三個月時光,成為了她爹娘死後最快樂的日子。
屋內的一切仿佛都因此被賦予了新的意義。
被她一一收走,不打算與外人分享。
楚河點點頭,那豈不是說『廣寒仙宮』內遍地小黃書。
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楚河正在猶豫要不要調侃兩句,卻看見窗外的月光揮灑在江望舒的腳下。
籠罩着整座望月山的月光宛若在這一刻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主人。
「等我一下。」江望舒有所感悟。
整個人飛出高樓,仿佛要上天攬月一般。
伴隨着江望舒身後宮殿閣樓的虛影。
仙秦第一美人開始在月下起舞。
嬴正看着江望舒不時投在楚河身上的柔情目光。
這位江姑娘好像是喜歡楚兄啊。
到底是成了親的人,嬴正在這方面對陳楚二人的領先。
比之陳楚二人在陰謀詭計上的領先還要多。
就是不知道楚兄是什麼想法。
自己要不要撮合一二呢?
「擦一擦你的哈達子吧。」陳遠也走到楚河身邊說道。
他自然也注意到江望舒看向楚河的目光。
因此想到一個非常尖銳的問題。
以後大家進城住客棧,到底是開兩間房還是三間房。
若是兩間房,自然是男的住一間,女的住一間。
可若是開三間房,嬴正和傅書琴這對非法夫妻自然住一間。
若是楚河和江望舒......
那豈不是只剩自己獨住一間!
陳遠連忙搖了搖頭,不去想那可悲的畫面。
「說起來你卻有本事,連她的命途也改變了。」
陳遠借着剛從楚河那敲詐來的傳音法寶,說起了江望舒原本的命運。
當然,一切都要從楚河與嬴正的相遇說起。
因為那場相遇,讓原本打算暗中關注的陳遠主動現身。
參與到了天命之人的成長中來。
若是沒有楚河的出現。
那望月山的結局應該是嬴正恰好在滿月之夜第二天誤入此山。
並看見了山巔一株血肉澆築的詭異邪樹。
從那樹身中取下三枚果實。
獲得了部分月華之力的效用,對他的未來大有裨益。
那株樹,就是沒有楚河干預下的拜月教結局。
拜月上人獻祭所有,留足後手。
可卻輕看了明月仙體。
在奪舍後,江望舒不光沒有魂飛魄散。
還與拜月上人同歸於盡。
九州第一位明月仙體,就此香消玉殞。
若是楚河出現在鐵牙城過,改變了嬴正和陳遠的命數。
可他自身並未出現在拜月教。
那陳遠在被嬴正說服後,帶着嬴正潛入拜月教。
應當能將江望舒順利救走。
可並不能剷除拜月教這一魔窟。
這件事將在很久以後依舊是江望舒解不開的心結。
而且三人是倉促逃走。
江望舒也無法改變月相,更得不到此刻這灑滿望月山的月光。
「真有你的。」陳遠不由讚嘆道。
比起人化樹,變植物的第一結局。
和江望舒心結未解,得不到此刻蛻變的第二結局。
楚河所引發的第三結局無疑是最好的。
讓陳遠都忍不住稱讚這個莫名讓他心安,卻也莫名想給個大逼斗的神秘人。
對此,楚河表示『他不到啊』。
他一睡醒就在仙秦第一美人,廣寒初代月仙子的閨房前了。
剩下的事完全是基於楚河最原始的生理欲望。
指勉強能吃的飯菜和香香軟軟的軟塌。
他那知道有幾個結局啊。
不過面對智靈根,楚河還是嘴硬道:「算你小子有眼光。」
陳遠嘿嘿一笑,並未多說什麼。
待江望舒一舞結束後,江望舒甚至沒來得及收起身後的廣寒仙宮虛影。
雙手捧着一株樹苗急匆匆跑到楚河面前。
「楚哥哥你看,這小苗突然就落入我手裏了。」
江望舒感覺這樹苗生命力極弱,仿佛隨時就會夭折一般。
卻又不知道為何與她十分親近,讓她本能的向楚河求助。
「原來是這樣。」陳遠掐算一番後恍然大悟。
這株月桂樹苗自上古就紮根在望月山。
不知是它成全瞭望月山,還是望月山成全了它。
每年滿月之日,滿山的月華都會滋養着這株月桂樹苗。
直到有修士發覺瞭望月山的奇特,開始遷居至此。
這些修士雖做不到明月仙體這般地步,可多年下來也多多少少各有參悟。
並且開始與這株無人知曉的月桂樹苗爭奪月華之力。
這時,剩下的月華之力就不夠它繼續成長了。
不知多少年過去,這月桂樹苗已經到了瀕死的地步。
難怪陳遠推衍中無人干預的第一結局。
江望舒最後會化身為樹木。
應當就是這月桂樹苗想要依附明月仙體的最後掙扎。
只可惜江望舒選擇了和拜月上人同歸於盡。
釀造了一場悲劇。
「我倒是有法子能救它。」陳遠琢磨了一下後開口道。
江望舒聞言頓時眼前一亮。
她能感覺到這株月桂樹苗對她很重要。
而楚河則是眼前一黑。
這玩意不會就是十三萬年後的廣寒仙宮那棵月桂仙樹吧!
喜歡把不正之風吹向修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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