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父正送劉萬強離開呢。
一再保證,這婚事不會有問題,女兒要不願意,打斷她的腿綁着也要送到劉萬強的床上去!聽見女兒的話,他震驚的轉頭,「情情?」
劉萬強也驚喜的看來。
薜情跑到了薜父面前,心態一轉變,她立刻就像趕赴戰場一樣,擺出最好的姿態來。抓着薜父的手說,「爸,我想明白了,我嫁給劉叔叔。」
薜父一臉的欣慰,「乖女兒,我就知道!爸爸的一番苦心,你總算明白了!」
他抱了抱她。
薜情又走向了驚異的劉萬強。
看着他那張油光滿面,又肥又丑的大臉。還是很醜,但是,一想到能繼承他的幾百億家產,薜情又看着順眼許多了。
「劉叔叔……」薜情走上前,摟住了劉萬強,嬌聲的問道,「你真的喜歡我嗎?嫁給你會寵我愛我嗎?」
美人主動的投懷送抱。
劉萬強魂都要飛了,一把摟緊她,「情兒,你劉叔的心你不知道麼?我可喜歡你十多年了,只要你嫁進我劉家,叔保證不讓你受一點委屈!誰敢欺負你一根手指頭,就是跟我劉萬強作對,老子整死他!」
薜情一聽,眼睛一亮。
她主動的湊來,在劉萬強油滋滋滿是毛孔的臉上親了口,「劉叔,你可別騙我。沐承洲負了我,我想要整跨他們沐家,你也願意幫忙嗎?」
劉萬強聽得心中一驚。又哈哈一笑,「你這小姑娘,倒是野心很大!你嫁了我,就是我老婆,我自然要聽老婆的……」
薜情這才放心了。
放開了手,又撩了一下頭髮,「好啊,那我就等着嫁你當新娘。劉叔,我這人很好面子,婚禮一定要搞得豪華盛大!」
劉萬強一擺手,「這還用說?你放心!」
劉萬強本來還怕她不樂意,不知道她怎麼又想通了,這自然是最好。她再高傲,現在也沒有了選擇了,除了他,還有哪個有錢人願意娶她?
還算她識相!
劉萬強樂滋滋的走了。
薜父則看向薜情,很欣慰她願意嫁人,終於不再那麼自私只為自己,也願意為薜家考慮了。但又眉頭微蹙,「怎麼,你還放不下沐承洲?」
薜情臉色一白。
又咬牙,「不,我只是恨他,想弄死他!」
薜父看她臉上的恨意,不像是作假,這才放心了。
看着薜父離開,薜情眼淚無聲的落了下來,她徹底的失去了愛情了。她握緊了拳頭。等到沐承洲一無所有後,她要讓他當狗!跪着爬着求她的愛!
這是對他負心的懲罰!
她被逼嫁給劉萬強這樣的醜男人。許嬌嬌這個始作俑者,她不會放過她的。只是傷殘,還不夠泄她心裏的恨,她要許嬌嬌死。
想到這,薜情打了個電話,「你再幫我做件事!」
鄭春天在醫院,和沐承洲等了幾小時。醫生們終於出來,說的話卻讓鄭春天覺得晴天霹靂打在了頭上。
許嬌嬌情況很嚴重。
不但手腳骨折,頭部受了創傷,導致她成了植物人。
「植物人?」鄭春天聽見醫生的話,人幾乎要站不住。沐承洲一把扶住她,看向了醫生,皺眉道,「大夫,還能治好嗎?」
醫生表情凝重的回答,「這不能保證,只能說有一定概率清醒。」
醫生說可以去看病人。
沐承洲扶着鄭春天去了病房。
「嬌嬌。」鄭春天來到病床前,看着失去意識的女兒。沒忍住的落淚,她一陣自責,「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你去坐牢。」
「鄭春天,這不是你的錯。」沐承洲看着趴床上哭的女人,嘆息着安撫她。許嬌嬌本性難改,已經沒救了,出這種事真是一點不出意料。
但他不想在這時候,再去諷刺什麼。
她心裏已經夠難受了。沐承洲擁緊了她,「我會幫你找最好的專家來治她,鄭春天,你可別倒下了……」
「少爺,謝謝你。」鄭春天強打起精神,眼睛發紅的看着他。又苦笑一聲,「這樣也好,起碼她不會再闖禍惹事了。」
鄭春天看向許嬌嬌。
她手腳打着石膏,睡得很沉靜乖巧的樣子,確實不會再惹什麼是非了,鄭春天想着,仍舊感覺心裏難受。
「少爺,嬌嬌成了這樣,需要人照顧。醫生也說了,還得要做按摩,防止她肌肉萎縮。我,我怕是沒辦法跟着你工作了。」鄭春天冷靜下來,想着以後不得不作打算。有些為難的看着他,「沐承洲,我……」
「鄭春天,你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了!」沐承洲看出她想幹什麼,但他不允許。他握住鄭春天的手,「你女兒需要專業的護工。」
鄭春天說,「護工很貴的,我怕是請不起。」
沐承洲看着她這糾結的表情。
他薄唇微勾起,將她摟懷裏來,「那就先欠着,有錢了再還我。還不起,就拿你的人來賠。你嫁給我,那就還都不用還了……」
鄭春天瞪他一眼,「少爺,我沒心情說笑!」
「沒說笑。不過現在你心情不好,我不談這些。許嬌嬌的事,你不用擔心,你該做的事是照顧好我,畢竟我是你老闆。」沐承洲有些粗魯的擦她臉上的淚。鄭春天揪緊了他,「少爺,不管怎樣我都謝謝你。」
「你記住少爺的好就行。」
沐承洲體諒她掛心女兒。
想了想,又說道,「你為人父母的心情,我也理解。這樣吧,我每天給你三小時的假,你有時間可以來陪她……」
鄭春天心情終於好了些。
她又眼睛發紅的說,「少爺,我今晚準備在這陪夜。你就先回去吧,別管我了。明兒我會正常上班的……」
「行。」沐承洲也有公事要忙,不可能一直在醫院陪她。又握了握她的手,「鄭春天,你自己多注意休息……」
看着青年眼裏的擔憂。
鄭春天心裏一暖,在這最難過無助的時候。有人陪在身邊,感覺還是很好的。
她嗯了一聲。
沐承洲走了,房間裏只剩下兩人。
鄭春天盯着床上的女兒,發着呆,又忍不住的掉淚。快到九點多,忽然聽見敲門聲,她扭頭看去,阮棠走了進來。
後面還跟着謝喻明。
鄭春天抹着淚,「棠棠,你怎麼來了?」
喜歡四十歲,嫁給了閨蜜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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