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春天拿着抹布,在一邊裝着擦着桌子。她發現其它幹活的傭人,也一副吃瓜群眾的表情。
誰敢來管呢?
他們都只是一些傭人而已,可不想找麻煩。
鄭春天又看向阮棠,她捂着頭,滿臉是血的樣子。實在是可憐的惹人憐愛,劇情里沐承洲一會兒就會回來,然後會和薜情起了衝突。
嗯,她的救星應該很快來了吧。
鄭春天心感同情,但為了明哲保身,只能冷眼旁觀。
卻看見了許嬌嬌。
她躲在客廳一架鋼琴的後面,捂嘴在偷笑。鄭春天臉一變,她可千萬別給牽進來!她快步朝她走去,揪住她往外拉。
「媽,怎麼了嘛……」許嬌嬌被拉她到廚房,她一臉幸災樂禍的笑,「媽你看到了嗎,那個阮棠,被打得好慘哦。」
鄭春天厲聲道,「這好笑嗎?」
許嬌嬌很少看母親這樣疾言厲色的樣,嚇得不敢笑了。嘟囔着,「我又怎麼了,連笑一下你也要說我。又不是我打的她……」
「那個薜情,你別去招惹她!」鄭春天警告着她,「否則,下一次挨打的,可能就是你。甚至,可能小命都死她手裏……」
許嬌嬌不以為然。
又撇了撇嘴,「是這個阮棠太沒用了。要是換了我,早打回去了!」
「嬌嬌,你搬出去吧。」鄭春天看女兒這樣,油鹽不進,死活不聽。
再加上剛剛看到薜情的狠手,她是越想越不安,「等你爸回來,我跟他說說,給你租個房子。或者,乾脆住咱們自已家裏去……」
他們買的那套房子,現在租給了別人。
一個月有七八千的房租。
「媽,我不要!」許嬌嬌嚇白了臉,抱住她撒嬌央求起來,「媽,我聽你的,我不再輕舉妄動了,你別讓我出去……」
她想要攀高枝,沒成功怎麼能走呢。
鄭春天語氣嚴肅,「這次你再求也沒用!我給過你一次機會了!你上次幹了什麼?正好,你也可以出去學學獨立!」
「我不去!」許嬌嬌捂着臉,哭着跑了出去。
鄭春天嘆息一聲。
必須讓嬌嬌住出去,否則薜情發現她打沐承洲主意。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畢竟她可不像女主有光環,死了還能重生。
炮灰死了也就死了。
鄭春天走到廚房門口,又往外看看了一眼。天吶,那個薜情還在欺負阮棠!如果郝管家在家,她估計還能說兩句。
但郝管家出門去了。
阮棠這會兒縮在牆角,就像只受驚的小兔子。
「別以為,你長了張跟池喬兒一樣的臉,你就真能贏了。」薜情看她這表情,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她心裏一陣厭惡。她蹲下身,充滿惡意的一笑,「沐承洲只把你當替身。你只是個贗品,贗品明白嗎?」
她這話一出來。
阮棠腦子又是轟的一聲,仿佛一道晴天霹靂打了下來,她整個人簌簌顫抖起來,「你,你說什麼?什麼替身?」
「怎麼,你不知道啊?」薜情美艷的臉帶着笑,「沐承洲心裏有個女人,那個人死了。而你長得與她很像,不是替身又是什麼?」
今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
先是來了個未婚妻。接着,發現自己只是替身?承洲哥哥為什麼要騙她,阮棠被打擊得,整個人都失了魂一樣。
看她這副表情,薜情心裏舒坦了。
「妹妹,看你一臉的血。一會兒沐承洲回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姐姐帶你去洗洗怎麼樣?」薜情看她魂不守舍的樣,一把拽住她頭髮,往着一樓的浴室拉去。
阮棠掙扎尖叫着。
鄭春天看到這,實在有些看不過去了。
但她不敢出去。
想了想,在廚房裏打了沐承洲的電話。沐承洲剛上車,許大偉是他的新司機,車還沒走多遠,接到了鄭春天電話。
他心情不錯。
老娘們兒難道是想他了?
他特意的看了前面的許大偉一眼,又冷淡的道,「什麼事?」
「沐承洲,你未婚妻來了!」鄭春天伸着頭往外看了眼,只聽見浴室里傳來尖叫和哭叫聲,她捂着手機小聲說,「你趕緊的回來!阮小姐被薜情欺負了……」
「什麼!」沐承洲臉色一變。
他立刻對許大偉道,「加快些,馬上回綠山莊園!」
許大偉哦哦了聲,不知道什麼事,加速了些。
沐承洲又皺眉問,「薜情做什麼了?」
「反正欺負了阮小姐。」鄭春天不敢說太多,又催促着,「你趕緊回來!」
沐承洲淡淡道,「知道了。」
他忽的又問,「既然你這麼有正義感,為什麼不直接阻止薜情?」
鄭春天聽見這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沒好氣道,「大少爺,我打個電話已經很冒險了!我敢去管嗎?薜情是薜家大小姐!是你的未婚妻!我敢得罪她嗎?她是什麼脾氣你不比我清楚?我怕她弄死我!」
沐承洲冷哼了聲。
開車的許大偉,從後視鏡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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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偉突然接到調換的要求,他有些意外,但也沒多問什麼。給少爺開車,還是給少爺的爹開車,對他來說沒啥區別。
唯一的區別,就是少爺沒先生隨和。
「現在才害怕?之前勾引我的時候呢?那時候你倒是膽子大得很!」沐承洲挑了下眉頭,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說着,還故意的看了許大偉一眼,「再說了,就你那潑辣兇狠勁,薜情真能欺負得了你?我真的很懷疑……」
許大偉聽得好奇起來。
誰勾引少爺了?
聽他的語氣,像是綠山莊園裏的人?是哪個小女傭嗎?莊園裏的女傭有老有少,還有一兩個長得不錯的小姑娘呢。
鄭春天聽見這話,真是哭笑不得。
薜情要跟她正面槓。
直接物理打架,她肯定不會輸。但薜小姐還喜歡找人下陰手,防不勝防啊,她可不想得罪這麼一個煞星。
鄭春天不爽的提醒,「我就勾引過你那麼一次,你有必要次次提起!」
那次還是為救女兒。
沐承洲哼了聲,「只有一次嗎?」
鄭春天懶得跟他理論,說了兩句就掛了。又往外看了眼,薜情已經走了出來。她一副春風得意的表情,顯然是心情不錯。
她四處張望。
一眼看到躲在廚房伸着頭的鄭春天。她臉色一沉,「你躲那鬼鬼崇崇的幹什麼?趕緊給本小姐弄杯檸檬水!本小姐渴死了!」
喜歡四十歲,嫁給了閨蜜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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