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歲?」沐承洲一臉懷疑,又朝她身體看了眼,伸手在她腰間摁一下。鄭春天頓時痛叫一聲,打開他手,「你幹嘛!」
「我們沐家,容不下幹活偷懶的人。」沐承洲語氣冷漠,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你要是治不好腰,那我只好提前辭退你了。我家雖有錢,但也不養閒人……」
鄭春天聽到這。
再也忍不下去了,這個小王八蛋!
她把抹布一扔,「沐承洲!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欺人太甚!」
她揪住他西裝,狠狠的把他一推,沐承洲撞到了書桌上。後腰被桌角撞疼了,他剛皺眉,老娘們就撲上來,兩手掐住他脖子。
沐承洲被氣樂了,「怎麼,你還想弒主!」
「對,我想殺了你!」鄭春天一忍再忍,但這個混蛋總來撩她火氣。他媽的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她瞪他,「你再欺負老實人試試!信不信我弄死你!」
她手上掐得用力些。
「老實人?」沐承洲有些呼吸不順,皺了下眉。盯着女人的臉,她因為憤怒,眼睛倒是特別的亮,「你昨晚勾引我,還強吻我。你一個員工勾引老闆,怎麼也不像是老實人會做出來的事吧……」
「誰勾引你了?」鄭春天氣黑了臉,「你不要亂說。」
她那是為了保住女兒。
那能一樣嗎
「沒有嗎。」沐承洲冷眸一眯。
沐承洲又冷冷道,「你不是說腰不舒服?我可以幫你揉揉,你要身體不行,早點去檢查,才四十歲就整天喊腰疼。」
鄭春天瞪着他。
她什麼時候整天喊了,他不要誇大其詞!
「不用,我可以幹活……」鄭春天推了下他,但青年高大的身軀像一堵石牆,根本推不動,她提醒了句,「少爺,我還要幹活,你放過我行不?」
他大少爺閒得屁慌。
拿她個長輩戲弄,但她有工作要忙的!
「算了,誰叫你是我媽的朋友。」沐承洲語氣冷冷的, 上手就要幫她按摩。他這舉動,很可疑,似乎是心疼了她似的。
但他不可能承認的。
她有些急了,「少爺,你到底要幹嘛?」
「看在你是我沐家老傭人,又曾經救過我的面子上。我勉為其難的幫你揉揉。」沐承洲板着一張臉,一幅施恩的語氣。
她無奈,「少爺,不,不用了。」
她想要起來,卻被他又摁下去。他骨節分明的手,開始施力。剛按了兩下,鄭春天就痛得嗷嗷叫, 「疼疼疼!少爺,你饒了我吧。」
「閉嘴!」沐承洲語氣冷冷,大掌或輕或重的按壓腰和肩。通過她聲音的反應,來判斷她是否難受。
最終掌握了一個最適合的力度。
鄭春天先是被他摁疼得受不了,後面他慢慢摸索,酸疼的肩膀有些舒服了。酸軟大大的緩解許多,她享受的閉上眼睛。
沐承洲忽然停了動作。
鄭春天睜開眼,「怎麼停了,繼續按啊……」
沐承洲好笑,她倒是享受起來了!看來他手法不錯嘛。
他嘴角竟忍不住的往上掀起。
連他自己都不發覺,他對於鄭春天,不止是縱容那麼簡單。一個年紀又大,長相普通的老娘們兒,怎麼讓他一再心軟,甚至還做出旁人眼中討好的舉動呢?
雖然他不認為這是討好。
看來他真是沒有戀愛過,所以餓得太狠了!
他幫鄭春天按了近四十分鐘,手掌都酸了。他看了眼鄭春天,閉着眼睛,快睡着的樣子。一看她這樣,他又忍不住的起惡劣的心態。
想要欺負她。
他突然扯了她的頭髮。
幾乎快睡着的鄭春天,疼得醒來,「結束了?」
別說,少爺的按摩手法真不錯。去按摩店找技師,也得要上百塊錢呢。免費的就享受到了,她心情不錯。
「鄭春天,你是不是會什麼蠱術?」沐承洲帶着惡意的問,對她雙唇流連忘返,一邊冷聲的質問,「不然我怎麼總對你,對你心軟……」
他頓了下,眉頭緊鎖,「就你這種糙老娘們兒,竟能把我勾引成功,傳出去簡直就是一樁笑話,別人還以為我有戀老癖呢。肯定是你給我下降頭了!」
他臉上的嫌棄是這樣的不加掩飾。儘管鄭春天從未幻想他會喜歡她。但他這眼神,實在太傷人了!
「因為你變態!」鄭春天火冒三丈,狠狠一把將他推開,用力擦了把嘴,「對啊,我這種老娘們兒你都有興趣,你腦子有病啊!去看看醫生吧!」
鄭春天瞪他一眼。
她砰的甩門而去。
沐承洲一臉錯愕,她在發什麼脾氣?她竟敢對他發脾氣!!
他微蹙眉。
他說錯什麼了嗎?
她臉色好像不太好看?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這個老實的傭人,脾氣竟然這麼大。
鄭春天從他書房出來。
一下撞到個人,卻是阮小姐,她紅着眼睛問,「阿姨,承洲哥哥有沒有在裏面,他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呀?」
「他就是個神經病!」鄭春天對沐承洲一肚子火,忍不住的就在阮棠前說他壞話,恨不得狠狠破壞他形象,「阮小姐,我勸你離他遠點,免得這神經病傷害你!」
她火冒三丈的樣子。
把阮棠嚇一跳,說的話更讓她驚訝。
阮棠頓時不高興了,眉頭一斂,「阿姨,你怎麼這樣說承洲哥哥,他人很好的。再說他是你老闆,小心他炒你魷魚……」
鄭春天不說了。
果然是傻白甜女主,算了,反正她提醒過了。
阮棠不理她,懷裏抱着童話書,上前去敲沐承洲書房的門,裏面說了聲進來。阮棠輕推開門,伸了個頭進去。
看見沐承洲在看書。
她調皮的一笑,「承洲哥哥……」
沐承洲抬頭看來,「怎麼,有事嗎?」
「嗯……」阮棠走了進來,關上門,表情有些忐忑,「承洲哥哥,昨晚,昨晚的事……你,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她說着,眼淚快掉下來了。
她不明白,為什么喝了一杯酒就那樣了。還叫他看見了,她害怕他因此不喜歡她了。
「我是生氣,但不是生你的氣。」沐承洲合上書,骨節分明的手交握,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棠棠,你以前認識謝喻明?」
阮棠聽見他不生氣。
她鬆了口氣,但莫明又有些難過。她和謝先生做了那樣的事,他卻不生她的氣嗎?不知道為何,她希望他能生氣。
喜歡四十歲,嫁給了閨蜜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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