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土局、房管局等負責人暗自慶幸沒有跟着去趟這趟渾水,否則說不定他們這些一把手就要集體生病去醫院休養了。
吳勇也得知了這件事,氣沖沖的趕到了醫院。
「沈文林,你搞什麼鬼?」
吳勇生氣道:「誰讓你這個時候請病假的?」
「市長,如果我不在這休養,恐怕就要去紀委那邊休息了。」
沈文林說道:「書記親自安排的,我又不能拒絕。」
「江一鳴安排的?你胡扯什麼呢,他就算再大的權力,也沒法強制你來休息吧?」
吳勇壓根不信。
「是真的,不信你問問靳清政主任,是他送我來的。」
沈文林說道:「不僅是上午,還有下午,我在江書記辦公室差點暈倒,江書記就說我身體有問題,好好檢查檢查,我哪敢不聽,只能到這裏來了。」
「好端端的,你怎麼會發暈,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吳勇還沒弄明白情況。
「不是我故意的,是書記故意的。」
沈文林便把江一鳴叫他到辦公室的過程說了一遍,嘆氣道:「書記這樣安排,我能怎麼辦?」
「江一鳴也太過分了,他怎麼能這樣整人呢?」
吳勇氣憤的說道:「我現在就去找他。」
「市長,別衝動,你可千萬別去找他,你去找他,我到時也不會承認是他故意整我的。」
沈文林連忙說道。
江一鳴肯定不會承認是他故意整自己,而他也沒有膽量和江一鳴對峙。
吳勇說歸說,他也知道這種事沒法說清楚的。
「市長,你別着急,雖然我休息了,但我下的指令又沒有收回來。我們是照章辦事,那些副職也不敢撤回這個指令。」
沈文林說道。
吳勇點了點頭,說道:「你儘快做完體檢回單位上班。」
「市長,書記特別關照我,讓醫院把能做的體檢都幫我做一遍,按照這個流程,沒有一周時間是做不完的,就算做完了,我也不敢輕易的回去上班啊。」
沈文林說道:「我覺得還是這裏安全,你就讓我多待一段時間吧。」
「你可真會撂挑子!」
吳勇也懶得多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
當晚,江一鳴給王林打電話。
「王老哥,明天你可以安排人恢復施工了。」
「事情解決了?」
「不算完全解決。」
江一鳴說道:「不過不耽誤你重新施工,倘若再有人出面干預,我再來解決。」
「好,那就聽你的,我讓他們立馬做準備,明天繼續施工。」
翌日。
九州集團的項目點位上,工人們再次忙碌的開工幹活。
吳勇得知消息後,打給了沈文林。
「你不是說九州集團的人不會施工嗎?怎麼只停工一天就開始施工,我可是今天打算去九州集團找他們談撤銷廣告的事的,你這樣讓我還怎麼去找他們談?」
「市長,他們不按照要求執行,我也沒有辦法,不行你就再通知住建局的臨時負責人,讓他們再次到工地阻止,並開罰單。」
沈文林建議道。
「你這個帶頭人都帶頭躲起來了,其他人敢接手這個燙手山芋?」
吳勇冷笑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但他還是安排人通知住建局去執行。
住建局的幾個班子成員紛紛找理由請假,沒有一個敢接這個活的。
吳勇也知道,現在的他已經沒有能力和江一鳴鬥了。
他只能如實向丁楠匯報,丁楠很是失望的掛斷了電話。
九州集團恢復施工,沒有單位再敢去找麻煩了。
周五下午。
王力傑約上潘健、周志遠一起到農家小館子裏吃飯,順便把事情給談了。
「這地方是我精挑細選的,環境好,位置偏,談話聊天都非常方便。」
王力傑說道:「咱們先吃飯,再談事情。」
「邊吃邊聊也可以,很多事情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
潘健開始試探道:「周主任,聽王哥說您也想參與拆遷的事務中來?」
「我聽表哥說過,你們做的事也不算複雜,而且也比較隱蔽,參與的話,危險系數不高。」
周志遠說道:「而且,我只打招呼,不參與具體的事情,就算出了問題,我也不會承認的。」
「沒問題,您是領導,您負責打招呼就行,其他事情我和王哥來做。」
潘健聽到周志遠這樣說,心裏的戒備低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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