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白止便催動法力,使不遠處考驗陣法正式啟動。
白鳳九轉身向後看去,就見到了幾個白衣仙人組成的劍陣。
只瞬間,她便從劍盒裏面拿出了自己親手鑄造的那把劍,然後飛身迎上,開始破陣。
琬琰看得興致缺缺。
「原來這就是藏劍之禮啊!
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新奇的地方。」
作為一尾見多識廣的龍,她看見過比這有意思的活動可不少。
很快的,白鳳九便破了她老爹親自佈置下的陣法。
正當她把劍放回盒子,抱着它向藏劍之地走去的時候,突然幾個不速之客出現在了場中。
「是他!」
連宋搖搖扇子,驚訝的看向突然出現的幾人。
「她是誰?」
琬琰好奇的問道。
連宋一邊搖着摺扇,一邊為琬琰解說道:「看見那個為首之人腰間的皮毛了吧?
他就是玄之魔君,聶初寅。
後面的那些,應該都是他的手下。
看來,今日他們是來者不善啊!」
李蓮花有些詫異的看向聶初寅。
他從這人身上察覺到了淨世白蓮的氣息,難道這人被他傷過?
想到當初他淨化整個世界的場景,眉頭微微皺起。
他可是很清楚的記得,自己並未對這位玄之魔君出過手,而如今他身上卻有被淨世白蓮所傷的痕跡。
那說明,此人身上有濁息。
想到這裏,李蓮花突然回憶起當初渺落莫名提前甦醒一事,難道是這個魔君在從中作梗?
看來,此事回到太晨宮之後,還需提醒東華帝君一番。
而此時,東華帝君也眼眸幽深的看向聶初寅。
倒不是他猜到當初渺落一事有他的影子,而是單純的不悅他突然出現打斷了白鳳九的兵藏之禮。
此時,在眾人面前的聶初寅卻是不慌不忙的提出了比劍這一環節。
「比劍?」
方多病和琬琰同時坐直了身體,就連笛飛聲都微微的露出一抹感興趣之色。
而東華帝君也在問:「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連宋急忙向他解釋。
「確實有這麼一個環節。
試劍之後是比劍,所有人都可以挑戰新君,若是打敗了新君就能得到對方一個承諾。」
東華帝君聞言,有些不解的問道:「那為何之前白淺行兵藏之禮時卻沒有這個環節?」
「白止帝君定下這個規矩的初衷乃是為了後輩努力修煉,能夠在同輩之中拔得頭籌。
但是後來出了白淺女君,帝後不忍,所以便日日找帝君啼哭。
最後,帝君心軟,於是在白淺女君行兵藏之禮的時候,就沒有了這一個環節。
此後默認若是再出女君,就取消這個環節。」
連宋在這裏為東華帝君解說來龍去脈,琬琰等人也在一旁豎起耳朵聽。
原來是這樣啊!
只不過,這白家之人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即便是以他們家這般的勢力,居然還有人敢在狐嘴上拔鬍鬚。
這不,今天就來了一個魔君砸場子!
此時,琬琰的興趣終於被提了起來,恨不得當場抓出一把瓜子出來邊吃邊看。
不過看了看臉色難看的白家眾人,琬琰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打算。
心想:這聶初寅的修為一看就比白鳳九的要高,面對如此挑戰,她又要怎麼做呢?
怎麼做?
白鳳九最後還是接受了聶初寅的挑戰,並且在幾招之後便敗下陣來。
聶初寅見狀,心中得意,面上露出笑來,剛要向白鳳九提出要求,連宋便突然站起了身來。
「魔君且慢。
這青丘的兵藏之禮乃是夫妻一體,你只過了新君這一關,可還沒過新君王夫這一關。」
聶初寅一愣,隨即疑惑的看向折顏。
「連宋殿下,在下未曾聽聞鳳九殿下有王夫一事。」
不僅是他,除了在場的少數幾人知道,就連白鳳九他老爹和爺爺他們都不知道。
眾人面面相覷。
琬琰轉頭看向一旁已經消失了的人。
「花花,這聶初寅今日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何止是鐵板啊!
說是鋼板都不為過。
不過,這都是他自找的。」
確實如此,你說你一個魔君,不好好的待在魔界,來這裏搗什麼亂?
當然,眾人此時很默契的都把笛飛聲魔君的身份給忽略了。
就在白家之人面露不善,眾人議論紛紛之際,連宋一搖摺扇,笑着說道:「誰說鳳九沒有王夫的?」
「呵呵,連宋殿下莫不是在開玩笑?
不過沒關係,若真有王夫,不如請他上台,在下也未必打不過。」
這時,一個令在場之人分外熟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場中。
「可以開打了嗎?
我出去磨了一個劍。」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1s 4.01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