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婉娩先是有些侷促,隨後,滿臉愧疚的看着李蓮花,輕聲道:「對不起。」
李蓮花看着她嘆了一口氣。
「阿娩,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幹嘛說對不起?
再說了,單孤刀的事,李相夷也有責任。」
「可那些留言確實是紫衿傳出來的,我勸過他,可他對從前實在計較。」
「那說明他在乎你呀,好過不解風情,什麼都不往心裏去。」
喬婉娩失落的搖了搖頭。
「我本不該再來找你,這次來,是代紫衿求你諒解,看在往日的份上,原諒他一時糊塗,不要與他生怨。」
「呵,喬婉娩你還真是可笑。
你有什麼臉來,說出這樣話的?
以為仗着花花以前對你的情誼,就可以一次次毫無底線的請求他原諒,一個,總是想要害他身敗名裂的人嗎?
還真是,樹不要皮不能活,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李蓮花看着突然出現,站在門口言辭有些激烈的琬琰,臉上有些無奈。
喬婉娩則是羞愧的站了起來。
吶吶的喊道:「琬琰姑娘!」
「那日,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希望你們不要和我家花花再有過多的牽扯,沒想到今日你又找來。」
「琬琰姑娘,你誤會了,我只是來和相夷道歉的。」
琬琰看着她嘲諷道:「那你這句『對不起』的份量可真大!」
「我......。」
「也別說什麼你代人道歉的話了,人,正主都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你在這裏道個什麼歉?
再說了,那日的仇,我早已幫着花花當場就報了。
想必肖紫衿現在在江湖上的名聲,也不怎麼樣了吧!」
李蓮花聽了這話,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那日,三人從四顧門茶話會回來之後,便對茶話會上發生過的事情,閉口不談。
他們不說,李蓮花便也沒有多問,他知道不管琬琰在那裏做過什麼,肯定都是為了他。
如今聽她這麼一說,莫不是那日沒忍住,再次出手打了肖紫衿一頓?!
李蓮花覺得,反正也沒傷人性命,打了便打了吧!
隨後,轉頭看着一旁站着有些侷促的喬婉娩。
「雖然,我不知道那日阿琰做了什麼事情。
但是,她既然已經當場替我報了仇,那便也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一說了。」
喬婉娩聽了,臉上有些尷尬。
她並沒有來告狀的意思,只是覺得紫衿都是因為她,才會這麼針對相夷。
所以,才會想要親自來道歉的。
琬琰可不管喬婉娩心中怎麼想的,畢竟她做出來的事,確實有些膈應人。
這樣的人是沒有什麼壞心,但每次做出來的事,都不叫人事。
她做事總是只考慮到自己的感受,完全不去考慮別人心裏是否好過。
總說以前的李相夷不顧及她的心情,但是,她卻也從未向李相夷明確的表達出自己的不滿。
你讓一個心中總是裝着整個江湖的人,去猜你每日所想,這怎麼可能嘛!
如果當初,喬婉娩不是總把話憋在心裏,她們之間的結局也許就會有所不同。
每一段感情的破裂,都不是一個人的錯,只能說他們確實有緣無分。
可是,既然已經分開了,就不應該再藕斷絲連。
說什麼往日情誼,在琬琰看來這都是些想要她家花花妥協的藉口。
所以,琬琰現在對着喬婉娩說話,那可不是就不會客氣了。
喬婉娩看了看琬琰,隨後,又看向李蓮花。
「我記得我上一次求人,求的是劍魔,讓他再寬限一年再與李相夷比武。」
李蓮花聽後,神色也有些感慨。
「是的呀,一年之後,李相夷劍術大成,贏了劍魔,成為天下第一。
時間,真的過得太快了!」
「是啊,過得太快了!」
隨後,她向着李蓮花和琬琰抱拳道:「此次一別,怕是後會無期了。」
說完,轉身離開。
琬琰看着她離去的背影,眯了眯眼。
「花花,她這是什麼意思?」
李蓮花輕笑一聲,溫柔的看着她道:「不想讓我記恨紫衿罷了!」
「哼!」
幸好本姑娘當時出手果決,要不然,這喬婉娩今日來這麼一趟,說些不痛不癢的話之後,肖紫衿怕是又不用為自己做過的壞事付出代價了!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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