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婉娩聽了琬琰的話,急忙解釋。
「琬琰姑娘,你誤會了。我們......。」
「別說什麼誤會不誤會的了,事實如何,我想你應該明白才是。」
說完又走到青石棋盤上面,仔細的看了看。
「這單孤刀的房中,早已經沒有了青石棋盤。
如今為何又會有一個?」
之後,她又看着面前的一群人輕嘲道:「你們這些人,還真是一群傻子,被肖紫衿和這麼幾個人聯合起來,耍得團團轉。」
人群中有人聽了她的話,不服氣的道:「你又是誰?又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琬琰站在人群的前面,驕矜的抬着頭。
「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
怎麼知道的,有點腦子的,都能看出來。」
說完又轉身看向肖紫衿厭惡道:「肖紫衿,當日你借着李相夷之威名,召集武林人士重開四顧門。
呵,現在,又借着李相夷之名,重開四顧茶會。
為的是什麼呢?
讓我來猜猜。
是你現在已經成為了四顧門門主,急着抹除他的痕跡?
還是,你嫉妒李相夷當年做門主時,能夠在江湖一呼百應,天下獨尊。
而你,成為門主之後,只能左右逢源,笑臉迎人?」
肖紫衿被琬琰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道:「你血口噴人。」
「呵,你這樣的人,可還不值得我費那個心。」
回身看着何璋。
「至於......,你,何璋。
你也是搞笑,和肖紫衿在這裏一唱一和的污衊李相夷。
是覺得李相夷死了,不能出來反駁你了,是吧?
但是,今日我也不怕告訴你,李相夷,他可還沒死呢。」
「他沒死?!」
「李相夷竟然沒死?」
「前一陣子,就有傳言說他沒死,但是後面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傳言又平息了下去。」
「......。」
琬琰看着眾人的反應,有些疑惑。
「怎麼?
你們不知道他沒死?
在四顧門重建之時,可是被明確證實過的。」
「這......,姑娘,我們當時,沒在場。」
「是啊,是啊。」
「我也是。」
「我也是。」
「......。」
「噢~!」
琬琰看着眾人的反應之後,轉身意味深長的看着肖紫衿。
「肖門主,你還真是算無遺策呀!
可惜蒼天有眼吶!
想把李相夷的牌位移出天下英傑殿,抹去他的痕跡,可惜不同意的可是不止一個人呢!」
說到這裏,她又頓了頓。
輕笑一聲,看着面色陰沉的肖紫衿,接着道:「你不想李相夷在這裏,李相夷自己,怕是也不想呆在這裏吧!
何況,這人還沒死呢,立什麼牌位?
方多病,你去把那些東西拿出來,帶走。」
方多病一聽,神色有些猶豫。
「琬琰姑娘,這......,這不好吧?」
琬琰面露嘲諷。
「有什麼不好?
掛在這裏,再讓我們這位肖大門主,狐假虎威嗎?
快去。」
方多病聽了之後,覺得琬琰說得很有道理。
於是,便向着天下英傑殿跑去。
喬婉娩一看這情況,面色焦急道:「琬琰姑娘,還請你三思啊!
相夷,相夷他知道了,恐怕不會願意的。」
琬琰看着喬婉娩,嗤笑一聲。
「有什麼不同意的,我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
剛剛什麼情況?
你明知其中原委,卻不願站出來替他做個解釋。
你護短。
我也護短。
把這些東西放在你這裏,我怕哪天又來個人,辦場四顧茶會,再把一些亂七八糟的髒水,全潑在他的身上。
哦,對了。」
琬琰說到這裏,撿起掉在一旁的密信,看了看。
「這字跡,妨得還真像。
若不是,很是熟悉他的人,還真是模仿不出來。
當年,李相夷和喬婉娩還沒分開的時候,你就私底下對喬大美女獻殷勤。
現今,終於得償所願。
怎麼還不知足?
還想要踏在李相夷的身上,揚名立萬?
可惜,天下終究只有一個李相夷。
你還差得遠呢!」
琬琰一番話,說得喬婉娩臉色煞白,肖紫衿憤恨不已。
李相夷,李相夷,為何李相夷這個名字,總是陰魂不散!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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