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起手中的東西,看着眾人說道:「諸位,這些就是我從角麗譙老巢找到的機關設計圖紙。
這上面,可都是雲彼丘的字跡。
大家可以拿去查證一下。只要是懂機關的人就會知道,這雲彼丘做的手腳。
當日,我見那屋脊獸的排布就覺得奇怪,那些機關都是特意擺出來給人看的呀!
他還在院外埋了十八枚七耀火,才避免了大家一場血戰。」
眾人聽後,交頭接耳的說了起來。
「啊,原來是這樣啊。」
「原來是這樣啊!」
......。
琬琰站在一旁也詫異的看了雲彼丘一眼,隨後,悄悄的收好準備送給雲彼丘的散功粉。
嗯,這也是她讓笛飛聲吩咐藥魔做的。
既然他還做過這些她不知道的好事,那麼就暫且先饒他一次。
站在台上的雲彼丘,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之中逃過了一劫。
白江鶉拿着手中的圖紙,看着雲彼丘問道:「彼丘啊,你做了這些為何不告訴大家啊?」
「門主當年因我而中毒墜入東海,四顧門五十八位兄弟,也因我而死。
此後,四顧門更是直接解散。
無論我做什麼,也無法彌補我的罪過。」
李蓮花聽後,轉身看着雲彼丘。
「彼丘,我也沒死,現在還活得好好的,而你也成功為他們報仇了。
就讓這些都過去吧!」
方多病見此也說道:「雲院主,那個叫李相夷的人,不得不再從海底活回來,而那個叫李蓮花的人,也再不能當逍遙遊醫了。」
雲彼丘聽後,沉默不語。就在這時,他突然口吐鮮血,暈倒在地。
隨後,眾人把人帶進屋內,才知道他早已中了雪公的雪融華。
方多病此時卻是說道:「那日我殺雪公的時候,雲院主明知自己重了雪融華,卻也並未給雪公求情。」
李蓮花聽後,就把其他人都支出去找解決的辦法,而他自己則進去用揚州慢替雲彼丘解了這雪融華。
等雲彼丘醒來之後,便看着李蓮花問道:「門主,你替我解了雪融華。」
「你醒了,可覺得舒服些。」
「門主......」
「花花,我們該走了。」
琬琰走到李蓮花的身邊,不高興的看着雲彼丘,並打斷了他接下來想說的話。
「好。
彼丘,好好活着吧!」
說完,他便拉着琬琰的手離開了四顧門。
等走到半道的時候,他們遇見了肖紫衿。
「李相夷,告訴我,阿娩到底去哪了?」
「子衿,阿娩有她自己的想法,我並不知道她去哪裏了。」
「不可能,她心中一直有你,絕對不會和你斷絕聯繫。
你就是個虛偽的小人,口口聲聲說不會和我搶阿娩,不會再回四顧門。
可是今日,你拿着少師劍出現在眾人面前,不就是跟大家說,你李相夷回來了嗎?」
說着,他拔出了長劍指着李蓮花道:「是個男人就別躲在女人的身後,出來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場。
四顧門只能有一個門主,今日我們就決一死戰,讓我再見識見識你的少師劍。」
琬琰一看見這肖紫衿就來氣,向前一步就想要出手再教訓他一次。
李蓮花卻是伸手攔住了她。
李蓮花拔出少師,仔細看了看,心一狠就要把它折斷。
琬琰急忙伸手,把少師拿了過來。
「你幹什麼?」
「少師不斷,他永遠都不會安心。」
「這不是少師的錯,更不是你的錯。」
琬琰說完,眼神憤怒的看向肖紫衿。
這次她絕不會再輕易放過他。
腳下一動,瞬間來到肖紫衿面前,本來為雲彼丘準備的散功散,現在全部撒向了肖紫衿。
肖紫衿急忙拿袖子擋住。
可惜,這散功散沾之即中毒,他擋不住。
「阿琰。」
琬琰轉身一看,四顧門的眾人居然追來了,再看看崖下的一片大江。
「走。」
琬琰拉着李蓮花,瞬間跳下懸崖。
「門主~!」
「門主~!」
「吼~。」
眾人跑到懸崖邊上的時候,透過層層雲霧,恍惚間看見了一個站在龍身上的身影!
回過神來,再去看肖紫衿,就見他中毒昏迷了過去。
診脈之後,發現他已經武功全失。
大江內。
這還是李蓮花第一次看見琬琰這麼大的龍身。
「你,這是你的原形大小?」
「是啊!可惜我還是沒有法力,要不然可以載着你飛到天上去看看。」
「現在這樣,倒也不錯。」
「哪裏不錯了?
若我有法力,我還能帶你去海里看看。
那裏面可漂亮了。」
「......。」
算了,聽不懂,便不要懂吧。
等兩人上岸之後,他們徑直回到了蓮花樓內。
此時,方多病和笛飛聲已經把他們最近找到的武功秘籍搬來。
而後,李蓮花和琬琰又轉道去了皇宮,把走之前請皇帝派人抄錄好的武功典籍也搬到了蓮花樓內。
出皇宮的時候,皇帝過來送他們。
「李蓮花,真不定居在京城的王府嗎?」
「師娘還在那邊,師父去世這麼多年,我也應該回去儘儘孝了。」
「王府永遠為你留着。」
李蓮花看着皇帝,輕笑道:「那就多謝了。」
話落,便帶着琬琰瀟灑離去。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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