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聽後,驚道:「會操控業火痋的風阿盧?
難怪業火痋會在這兒!」
「百年前,光慶帝膝下空虛,要建極樂塔改風水求子。
風阿盧借興土木之勢,扮做工匠入宮,就是想用羅摩鼎中的母痋暗害光慶帝。
可本該入宮行刺的他,卻撞見了當時的盈妃,為她的絕世容貌所傾折,自以為是天定的情緣。
為了盈妃,術師忘記了自己的任務,甘心做一個被藏起來的男寵。
每日所期待的,只是見盈妃一面。術師被藏在極樂塔中,常常與盈妃私會。
不久之後,盈妃終於懷上了孩子。術師以為盈妃產子後,會帶着孩子與他遠走高飛。
盈妃十月懷胎,術師跟着十月記掛。
可在盈妃順利產子的同時,術師卻與極樂塔一起墜入地底,再也不見天日。
整座極樂塔,都是盈妃的計謀。
光慶帝呢,無法生育。盈妃想要得到一個子嗣,策劃了整件事情,無非就是要等她當上帝後,掌握實權。
之後,她就刪光了這個極樂塔,所有有關記錄。
這個風阿盧術師,隨着極樂塔深埋在地底之下。因此,他滿腔憤怒,畫了這些,最後在這裏活活等死。」
方多病皺眉道:「如果光慶帝之子是南胤術師之後,那......。」
「大熙,自光慶帝之後,皇家就已經斷了血脈了。」
琬琰這時卻在李蓮花的腦海中說道:「花花,其實,大熙也還沒有斷了血脈,你不就是皇室唯一的血脈?
你若是想要這天下,只要把這裏的事情公佈出去,這天下對你來說,不就唾手可得嗎?」
「阿琰,地位越高,責任越大,如今的皇帝也算是個明君。
若是天下大亂,苦的都是百姓。
而且,我覺得如今的生活也是挺好的。」
曾經他也到過高位,那裏的風景也沒什麼好的。
琬琰聽了他的想法之後,便不再作聲。
她就是問問而已,當然若是他家花花真有這樣的想法,她也不介意幫他登上那個位置。
但是從私心裏來講,她不希望李蓮花去做皇帝,他的道不在這裏。
方多病聽了李蓮花的話後,神色慌亂的說道:「此事若是傳出去,天下必定會大亂。」
「所以,這個極樂塔,必須永遠是個秘密。
怪不得這個劉可和,寧肯殺人自盡,也不讓這個秘密被任何人發現。」
「盈妃與劉家結生死玉,保劉家世代為官。所以,他們就建造了這個極樂塔,塔里不僅有鐵山蹦,還有密室。
設計之初便想好了,要永遠守住這個秘密。」
「你剛才所說的這個密道,是風阿盧和盈妃私會的密道。
對吧?」
就在這時,旁邊有火光一閃而過。原來單孤刀在發現被騙之後,帶着人追來了。
方多病見此,急忙帶着李蓮花打開密道逃走。
只是,當他們帶着羅摩鼎出了密道之後,就見出口處已經被官兵圍住了。
單孤刀在進入極樂塔之後,發現追不上兩人,又見他們逃跑的密道是通往皇宮內院之中。所以,就讓無戒魔僧在皇帝面前告了他們一狀。
他們出來不過片刻,皇帝便帶着人過來了。
「參見陛下。」
方多病和李蓮花見了皇帝,躬身行禮。
無戒魔僧看着兩人如此作態,對着皇帝說道:「陛下小心。他手中的鼎,乃是下毒所用,待貧僧把他拿下。」
「國師不必操勞,證物當由皇城司保管。」
軒轅蕭說完,便走到了方多病面前。
方多病看着他伸出的手,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羅摩鼎交給了他。
隨後,皇帝看着兩人說道:「李蓮花,方多病,國師說你們在後宮挖密道。想要謀反的時候,朕還不相信。
原來,竟然是真的!」
方多病聽後,急忙出聲解釋。
「陛下,這密道不是我們挖的,我們也沒想謀反。」
「那你們告訴朕,不去查前日的命案,在這後宮挖密道,到底想要幹什麼?」
此時,站在皇帝身後的楊昀春,站了出來。
「陛下,我看這密道應有幾十幾年之久了,想來並非他們所挖,也許這中間有什麼誤會。」
「這密道已經有百年之久。」
皇帝聽李蓮花如此說,便出聲問他。
「這密道通往何處?」
李蓮花和方多病相視一眼,沉默不語。
皇帝輕哼一聲。
「看你們吞吞吐吐,難道說不出口嗎?」
李蓮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通往極樂塔。」
皇帝聽後,一臉的驚訝。
「真有極樂塔!
方多病,你乃是方則仕之子,從小便在宮中行走。你知道,欺君是何等罪。
你告訴朕,真有極樂塔嗎?」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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