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又寫了信告訴方多病兩人,他準備閉關一些時日,以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想到一直以來懸在江家頭上的那把刀,他們都表示理解。
同時,方多病和笛飛聲也趁着這個機會,在客棧裏面修煉。
這邊,魏嬰帶着江澄快速的來到夷陵。
「江澄,你先在客棧內休息,我去見見她,看她什麼時候能夠開始幫你治療。」
江澄把包袱放到客房的桌上。
「這件事,謝謝你了。」
「我們兩個你還說謝謝,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啊!」
江澄瞬間變了臉色。
「魏無羨。」
魏嬰快速的向房外跑。
「別喊了,別喊了,我聽不見,聽、不、見。」
江澄無奈的一屁股坐在了桌旁的凳子上。
不過,此時的他卻是再無幾日前生無可戀的樣子。
魏嬰偷偷的來到溫情的住處旁,然後對着一個黃色的紙人施法,紙人飄飄揚揚的飛到溫情的身邊。
「溫姑娘,溫姑娘,你能出來一下嗎?」
其實,魏嬰說謊了,他把信寄給溫情之後,還沒等到她的回信,便已經把人帶了過來。
他的想法是:不管怎樣,都一定要想辦法讓溫情幫他這個忙。
這是他欠江叔叔,江家的!
至於溫情嘛,看見這個紙人之後卻是嚇了一跳。
她悄悄的避開溫氏的其他弟子,隨後在房子不遠的僻靜之處找到了魏嬰。
「魏公子,你怎麼來了?」
「溫姑娘,上次給你說的那個事還請你幫幫忙。」
溫情看着他,嚴肅的拒絕道:「魏公子,這件事我不能忙你。」
「為什麼,溫姑娘?」
溫情不語,轉身想要離開。
魏嬰急忙跑到她前面張開雙臂把人攔下。
「溫姑娘,還請你幫幫我。
我一定會記得你的大恩大德。
若你以後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義不容辭。」
「魏公子,你不要讓我難做。
李公子與我有恩,你與他又情同兄弟,於情於理,我都不能答應你。」
魏嬰一聽,面露焦急之色,隨即靈機一動。
「溫姑娘你放心,這件事我已經告訴了他們。
他們都尊重我的決定。」
溫情震驚的看着魏嬰。
「你說什麼?
他們同意你這麼做?
這不可能!」
試想,誰家做哥哥的會同意自己弟弟為了另一個人而生剝了自己的內丹給他?
魏嬰神情篤定的看着溫情。
「真的,溫姑娘,我說的話句句屬實。
從小到大,只要我做的決定,李大哥他們都會支持,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
若是你不信,我可以對天起誓。」
他一邊說着,一邊豎起自己的三根手指頭。
「蒼天在上,若是我魏嬰有半點假話,就讓我.....。」
「好了,你不用發誓,我相信你。
只是,你這般做了,以後可就再也無法修煉了。」
魏嬰洒然一笑。
「你看那市井之中,沒有修為依然活得好好的普通人不知凡幾。
我沒了修為,依然可以活得好好的。」
溫情看了魏嬰良久,才點頭答應下來。
李公子與她有大恩,他弟弟現在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
平時她除了偷偷給他們傳點信息,也不能再做其他的事情報答。
雖然很奇怪,他們為什麼會同意魏嬰這樣的請求,但是剛剛見他神色也不似作假。
只是,此時溫情還不知道,魏嬰這次可是來了一個瞞天過海。
待她後面發現之時,已經為時已晚。
於是,就這般,他和溫情約好兩天之後,找個隱蔽之處為江澄治療。
等溫情重新回到房間的時候,便見溫寧正在這裏等她。
「阿姐,是不是魏公子來了?」
「你從哪裏得到的消息?」
「你看,這是他的小紙人。」
說着,溫寧把藏在手裏的小黃人拿了出來。
「我不是說了嗎?
以後他的事情你少摻和,和他走得太近對我們沒什麼好處。」
溫寧有些泄氣的低下了頭。
「阿姐,溫公子是個好人。」
「可是好人往往不長命。」
溫寧驚訝的抬頭看向溫情。
「阿姐,你是不是遇見了什麼事?
還和魏公子有關?」
溫情沉默不語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溫寧跟在他身後,焦急的問道:「阿姐,魏公子到底怎麼了?」
「江澄被溫逐流打傷,他準備生剝了自己的金丹給他。」
溫寧震驚了。
「這 這怎麼可以?」
「他執意如此。」
溫寧急得團團轉,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這般,在一切準備好之後,魏嬰偷偷的把自己的金丹給了江澄。
其中痛苦,自然不言而喻。
但是同一時間,他也感受到了一種心靈上的放鬆。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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