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就是斂芳尊金光瑤。如今,他是我們宗主的左膀右臂。
宗主自從夫人死後,傷心不已,也不愛管事了。所以,如今很多事情都是副宗主在管。」
「哎,小兄弟,你是藍氏弟子,對這些應該知道的很清楚才是。」
李蓮花摸摸自己的鼻子,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這還是第一次出藍氏呢!」
「哦哦,難怪會如此。」
這些人並沒有懷疑,畢竟藍氏家規裏面好像確實有一條,未到年紀,不能出雲深不知處。
所以,他們除了驚訝之外,就都是對李蓮花的同情了。
李蓮花:倒也不必如此。
之後他又側面打聽了一些金光瑤的事情,發現這些人對金光瑤的印象都還不錯。
做事穩重,謙遜又有能力。
若不是因為他私生子的關係,可能現在這個仙督之位,他繼承更加合適。
不過,因為金子軒已經明確禁止眾人去討論金光瑤的身世,所以現在蘭陵金氏已經沒人提他的來歷了。
方多病那邊也去打聽了一下關於金光瑤夫人的消息。
金光瑤的夫人叫秦愫,是金光善副將的女兒。
只不過,在秦愫嫁給金光瑤沒多久,秦夫人便病死了。
笛飛聲拿着一把劍,趁人不注意,無意間來到了放置江厭離屍身的房間。
看了一眼放置在冰棺內,容顏完好的江厭離,閃身離開。
真是沒想到,這金子軒每天都在守着一個死人過日子,難怪大權會旁落。
此時,金鱗台宴會上,眾多金家弟子見到戴着面具的魏嬰之後,都露出厭惡之色。
就連坐在上首的金子軒,也是頻頻皺眉。
他雖然很久沒有留意外界的消息了,但是對於莫玄羽這件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畢竟是發生在金鱗台,就算他想不知道也難。
看看下首坐着的金光瑤夫婦,金子軒突然問道:「莫玄羽,你這是投在了藍氏門下。」
聽聞此言,不僅魏嬰,就連藍湛和藍曦臣也是一愣。
金光瑤更是眼神一閃,抬頭看向魏嬰。
秦愫則是默默的坐在金光瑤身邊,看都不屑向魏嬰這邊看一眼。
「金宗主說笑了。
像我這種小人物,又怎麼敢去藍氏拜師。
只是前不久,含光君救了我,所以才會一直跟在他身邊,想要報答這份恩情。」
魏嬰這話一落下,周圍便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哈,這報恩是假,想要抱大腿才是真吧?!」
「肯定是這樣的,要不然為什麼一直賴着不走?」
「含光君這可真是好心沒好報,救回來了一個大麻煩啊!」
......。
不管這些人說什麼,魏嬰都當沒聽見。
反正他們說的是莫玄羽,和他魏嬰有什麼關係?
只金光瑤看着這樣淡定的魏嬰若有所思,他總覺得這莫玄羽突然變了很多。
眾人見他們說了這麼多,魏嬰卻理都不理,於是一位急性子的家主,立刻起身問道:「金宗主,像莫玄羽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和我等同席?」
不等金子軒說話,魏嬰便道:「哈,那感情好啊!
你不想呆在這裏,直接走不就好了。」
「你....。」
那人氣得直接怒瞪向魏嬰。
這時他旁邊的人突然接到金光瑤的眼神示意,於是起身說道:「你總是鬼鬼祟祟的戴着一個面具,莫不是冒充的莫玄羽?
聽說莫玄羽毀了容,才戴的面具,不若你取下來給大家看看,驗證一番。」
魏嬰:「.....,我哪裏鬼鬼祟祟了?
而且,我毀了容,你們讓我取下面具,就是想看我笑話。
含光君,我不取。」
藍湛低垂着眼瞼,擋住了眼裏的縱容,聲音平靜的道:「不想取便不取。」
「哈哈哈,還是含光君好,不像他們,只知道取笑我這個柔弱男子。」
藍湛聞言眼中閃過笑意。
眼見着還有人想要出來找他茬,魏嬰站起身,怒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想趕我走。
我走就是了。」
話落,人便向殿外走去。
藍湛見狀,起身向金子軒行了一禮,隨後跟着出去了。
等到兩人走後,金光瑤也送她夫人回房,暫時離開。
走出大殿的魏嬰和藍湛兩人,直接來到了他們休息的客房。
此時,李蓮花三人已經等在了這裏。
「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
「有一會兒了。」
李蓮花一邊喝茶,一邊看手中的竹簡。
一個宮殿的書,那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看完的。
隨着經歷的世界越來越多,李蓮花迫切的想要了解更多的東西。
他不想每次到了關鍵時刻,都只能靠琬琰出手相助。
當然,笛飛聲和方多病的想法也是如此。所以,現在他們一有時間也都是看書,看書,看書。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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