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看着突然出現在這裏的四人,嘲諷的說道:「呵,今天這是什麼日子,來了一個逢亂必出的含光君就算了。
沒想到連消失已久的四大魔頭也來了。」
「你說誰是大魔頭呢?
你把話給我們說清楚?」
方多病怒看向江澄。
「我說的是誰,心裏沒點數嗎?」
隨後,江澄又轉頭看向金凌。
「沒用的東西,修為不濟還要去逞強,現在被人看了笑話,你真是丟我和你父親的臉。」
金凌滿臉失落的低下頭。
「舅舅,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就跟我回去。」
說完,也不管其他人的反應,帶着江家和金家的人便離開了這裏。
等人走後,藍湛也讓藍思追帶着藍家眾人先離開。
而魏嬰見大家都走了,他也想偷偷跑路。
只不過,還不等他跑出兩步,手便被人拉住了。
魏嬰:.....。
一拉,沒動,抿抿嘴,二拉,還是沒動。
轉頭看向拉着他的藍湛。
「含光君,你拉着我幹什麼?」
「魏嬰。」
「我不是魏嬰,我是莫玄羽。」
「你是魏嬰。」
「我真不是,含光君你認錯人了。」
魏嬰繼續辯解,主打一個死不承認。
至於李蓮花四人那邊,他看都不敢看一眼。
藍湛不語,不管他怎麼說,手未曾鬆開分毫,雙眼定定的看着他。
「咳,小弟,你就別掙扎了。」
方多病在一旁笑看着兩人。
「小弟,什么小弟,我已經不小了。」
魏嬰繼續裝傻充愣。
李蓮花走過去給他一個腦瓜蹦。
「我看你是在冥界沉睡得太久,腦子睡糊塗了。」
魏嬰:.....,什麼意思?
難道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們.....?」
魏嬰一手捂着自己的額頭,抬頭悄悄的看向李蓮花、琬琰、方多病、笛飛聲。
就見他們一臉平靜而篤定的看着自己。
最終,魏嬰好似泄氣一般取下面具,訕訕一笑。
「我這樣了你們還能認出來啊!
藍湛,你好好說話,先把手鬆開。」
「不會跑?」
「不會跑。」
再說,他想跑,也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在李大哥他們手裏面跑得掉啊!
藍湛放開他的手,站在一旁,也不說話。
魏嬰揉揉自己的手,有些撒嬌的道:「藍湛,你已經知道是我,怎麼也不知道輕點啊?!」
「你自找的。」
一聽這語氣,魏嬰就知道藍湛定然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
於是,急忙哄道:「我剛剛也不是故意的,在場那麼多人,江澄又一副與我要不死不休的架勢,我肯定是不能承認啊!
話說,藍湛,你怎麼就確定一定是我?」
藍湛看向李蓮花四人。
「因為他們。」
魏嬰疑惑的看向李蓮花四人。
「李大哥,難道在我死去的這些日子裏,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大事?」
方多病看着他沒好氣的說道:「死?
你可沒死。
不夜天之戰那一夜,你的血肉被獻祭,魂魄卻是一直在冥界沉睡修煉。
本來想要等你修成鬼仙之身自己醒來,誰知你卻突然失蹤了。
我們也是接到冥界的消息之後,才找過來的。」
「冥界?
冥界封印解開了?」
「那不然呢?
說說吧,你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李蓮花問起這事,魏嬰也很鬱悶。
「我一直睡得好好的,誰知有一天就被這個莫玄羽吵醒了。
然後,他通過獻舍把我招喚出來,目的就是為了讓我給他報仇。」
說到這裏,魏嬰不得不感慨一句。
「你們說說,我都死了,還這麼遭人惦記!」
李蓮花聞言,輕笑道:「惦記你的,可不止一人。」
說着,他朝藍湛瞥了一眼。
魏嬰一愣,隨即也看向藍湛。
「哇,藍湛,我死了,你這麼想我的嗎?」
「嗯。」
只輕輕一個字,就讓魏嬰有些愣神。
怎麼現在的藍湛與以前的有些不一樣了呢?
不知不覺間,兩人之間的氣氛居然出現了一絲旖旎。
「咳,小弟,要敘舊,你們之後可以慢慢續。
現在,你和我們說說那莫玄羽想讓你做的事做完了嗎?」
魏嬰一個激靈,瞬間回過神來,擼起袖子皺眉道:「還有一人。」
只見,魏嬰的手臂上有一條很深的疤痕。
「這樣的疤痕一共有三條。」
「是莫夫人他們?」
莫家莊的事,當時他也在場,自然知道一些有關於莫玄羽的事情。
「是
但是,這最深的一條代表的是誰,我至今也沒猜到。」
「別急,咱們一起慢慢找。
那邊那個是什麼?」
李蓮花幾人早就已經看見了不遠處的那一堆碎石。
「那是舞天女。
李大哥,冥界封印已解,陰鐵是不是已經全部集齊了」。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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