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你是承認魏嬰的陰虎符就是陰鐵煉製的了?
你是心虛了吧?」
李蓮花奇怪的看着突然站出來問他話的那位家主。
面不改色的說道:「我心虛什麼?
我呢,只是不想再和你們浪費時間而已。
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多去做一道菜給我家阿琰吃呢?
還有啊,我可從來沒說過,魏嬰手中的陰虎符與陰鐵有關。
你們自己在這裏臆想,還非要逼着我承認不成?」
說完,李蓮花轉頭對琬琰說道:「來這裏坐了這麼久,餓了吧?」
琬琰摸摸肚子。
「嗯,確實餓了。」
自從流落在外,她就從來沒吃飽過。
「那走吧,我給你做飯去。」
說着,把手伸到了琬琰面前。琬琰稍稍借力,便站了起來。
方多病和迪笛飛聲緊隨其後。
「金宗主,諸位,你們就接着慢慢討論,我們四人便先走了。」
說完,幾人便毫無顧忌的向殿外走去。
金光善看着幾人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怒色。
琬琰在要走出殿門的時候,突然單手背在身後掐了一個手訣,然後向金光善彈去。
當然,這個法術不會要了金光善的命,只會讓他從此不舉。
等他們出了殿門後,金光善再也壓制不住怒火,直接把自己面前的桌子都給掀了。
「這幾人真是太目中無人了,和魏嬰一個樣,難怪能夠成為莫逆之交。
前日的百花會,今日的商討會,都被他們給毀了。」
金光瑤見金光善衣服上沾了污漬,急忙上前遞給他一張帕子。
「滾開。」
金光善一撫手,便把他推開,自己大步離開了大殿。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這之後,還有更痛苦的事情等着他。
當他晚上去青樓,想要找人發泄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舉了。
驚慌難堪瞬間浮現在臉上,隨後眼神如餓狼一般看向趴在他身上,身材姣好的女人。
「你看見什麼了?」
「沒,沒,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不知道。」
女人嚇得連連搖頭,卻還是被金光善一掌滅了口。
李蓮花四人離開大殿後,便直接離開了金鱗台。
「花花,我們不找陰鐵了嗎?」
「陰鐵咱們暫時放一放,先去看看小弟他們。」
「李蓮花你說他們會去哪兒?」
「依現在他們的處境來看,那個地方必然很少有人去。
且,即便以後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一般人也不敢去的地方,只有一個。」
「夷陵亂葬崗。」
「不錯。
而且,以前他還在那裏呆過一段時間。」
「花花,剛剛金光善他們說來說去,是不是就想把我們和小弟打成邪魔歪道,然後讓天下人來討伐我們?」
「確實如此。」
笛飛聲不屑的道:「想要借刀殺人,那還得看看他借的這把刀利不利。」
多日之後,幾人來到夷陵亂葬崗。
琬琰伸手摸了摸門口的結界,一層光幕顯現在四人面前。
「他們還真來了這裏。
花花,走,我們進去看看。」
李蓮花打出一道靈力,結界瞬間被破。
正在看着眾人整理東西的魏嬰同一時間察覺到了門口的異常。
「你們好好干啊,我出去看看。」
溫情把手中的東西放下,上前詢問。
「是有人找來了嗎?」
「放心吧,是熟人。」
李蓮花幾人走在小路上,看着周邊荒涼的景象一陣皺眉。
「阿琰,上次我們來找人時,已經處理了一遍怨氣。沒想到這才多久時間吶,又聚集了這麼多?」
「嗯。這裏陰氣重,又常年無人居住,所以很是討鬼魂們的喜歡。
想要徹底解決問題,還得打開冥界之門,解封整個冥界才行。」
其實,這個世界的鬼魅邪祟並不都是窮凶極惡之徒。
他們沒殺過人,只是因為無法投胎,在潛意識的不甘、怨恨。
與其說他們怨恨的是人類,不如說他們怨恨的是天道。
沒過多久,魏嬰出現在四人面前。
方多病見着他,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小子,讓你偷偷去救人,你卻弄得人盡皆知。」
魏嬰摸摸自己的鼻子,訕訕一笑。
「我這當時不也太憤怒了嗎?
一時沒忍住.....。
方大哥,你們不會怪我吧?」
「說得什麼話?
若是我們當時在場,定然也會這般做。
不過,聽說你把溫寧變成了傀儡。」
「是有這回事。
當時,我們找到溫寧的時候,以為他死了,身上還插着召陰旗。
回到駐地之後,又見那些人在屠殺俘虜,所以我便想召喚阿寧來嚇嚇他們。
誰知....。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還剩下一口氣,只是失去了靈識。」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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