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相比,大將軍葉嘯鷹和金衣蘭月候幾乎同時到達了雷家堡。
李蓮花和琬琰來到此處的時候,兩人正因為蕭瑟而發生爭執。
「阿琰吶,這雷家堡還真是熱鬧。
大將軍和侯爺都來了呢!」
「嗯,兩位都想把人帶走,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問過他本人的意見。」
李蓮花和琬琰步履從容的來到眾人面前。
此時,這裏是真熱鬧。
大將軍葉嘯鷹、金衣蘭月侯蕭月離、雷無桀、唐蓮、司空千落、葉若依、無心、以及方多病,都聚在了蕭瑟的房門口。
方多病看見李蓮花和琬琰,高興的道:「你們回來了?」
李蓮花點頭,隨即看向在場眾人。
葉嘯鷹急忙見禮。
「見過壽王。」
李蓮花擺擺手。
「葉將軍無需多禮。」
之後,李蓮花又對着蘭月侯彎了彎腰。
「見過叔叔。」
面前這位金衣蘭月侯,乃是他父親最小的弟弟。
無心權勢,是皇室中難得的一個明白人。
所以,一直都很得他父親的信任。
蘭月候沒好氣的看着突然出現的李蓮花。
「現在不準備躲了?」
李蓮花笑了笑。
「叔叔可是冤枉侄兒了,侄兒可是從未躲過。」
「那你怎麼不聽詔回天啟?」
李蓮花一臉無辜的看着他。
「叔叔,侄兒從未聽到過召令啊。
你可不能冤枉了侄兒。」
蘭月候看着面前這淡定從容,氣質清雅的四侄子,好像從未認識過他一般。
這還是那個曾今在天啟城中,唯唯諾諾、膽小如鼠之人嗎?
這些年他究竟經歷了什麼,居然能夠讓他猶如脫胎換骨一般?
還是說,這人在天啟的時候,從頭到尾都在偽裝?
「多年不見,四侄兒倒是變化不小,令人刮目相看吶!」
「多年不見,叔叔你倒是一點都沒變。」
一樣的淡泊權勢,得他父親看中。
蘭月候看着這樣的李蓮花,哂然一笑。
「我可是聽二侄兒說了,他把皇上的口諭告訴了你的侍從。
怎麼,他竟然敢不聽皇命,不轉達給你嗎?」
李蓮花滿臉驚訝。
「還有這事?
我的侍從自從打壞了雪月城的登天閣之後,就被留在那裏還債了。
自此之後,我們便再也沒有聯繫過,更沒有見過面。
想來呢,他也是因為找不到我,所以才沒能及時傳達。
唉!這也不能怪他,一切都是巧合。」
說到這裏,李蓮花頓了頓,隨後又一臉遺憾的道:「早知道二哥會去雪月城,我就在那裏多待兩日了。」
蘭月候看着面前睜眼說瞎話的四侄兒,一時也有些無奈。
倒是一旁的葉大將軍,像是看稀罕物一般的看着李蓮花。
之前在天啟的的時候,他和這位四皇子接觸的很少,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個這樣的脾性。
至於雷無桀他們,早就知道了李蓮花的為人。
嗯,十句裏面,你不知道他有多少句是真話,多少句是假話。
一個令人完全琢磨不透的人!
片刻之後,蘭月侯才道:「既然現在見到了我,那你和楚河就跟我一起回。」
一聽這話,葉嘯鷹不幹了。
「你不能帶他走,他只能跟我走。」
兩人針鋒相對,一時間剛剛已經緩和下來的氣氛,又重新緊張起來。
就在這時,蕭瑟的房門從裏面被打開。
華錦向李蓮花點了點頭,隨後看着蘭月候和葉嘯鷹怒道:「你們鬧夠了嗎?
我的病人都還沒有痊癒,你們就想着把人搶走。
你們信不信,走三天就給你死在路上?」
眾人心中一震,李蓮花也立刻看向方多病。
方多病對着他攤了攤手。
這一次,蕭瑟舊傷之上添新傷,即便有他的內力保住心脈,也只能拖延一時。
幸好他沒有服下那什麼三日丸,不然還真要在三日之後玩完了!
蘭月候看着她,很是自信的道:「那很好辦,我連你一起帶走。」
聽聞這話,華錦卻是滿臉失落。
「帶走我也沒用,我也只能暫時壓制他的傷勢,根本醫不好他。」
雷無桀等人一驚。
「連你也不能治好他。」
「他傷得太重了,若不是這位方公子的內力特殊,他若是把三日丸全部服下,定是比現在還不如。
而我也只能做到這了。」
司空千落焦急的問道:「那怎麼樣才能徹底治好他?」
「海外仙山,蓬萊之島。遺世仙人,補魂之術。」
謝宣突然從屋裏走出來說道。
蘭月候懷疑的看着他。
「謝先生說的這些,恐怕都是無稽之談吧?」
「他說的是真的。
我曾在沿海邊撿到過一個從海外飄過來的重傷之人,他就曾對我說過,海外有仙山。
且,他在臨死前還送給了我一張海圖。」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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