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走後,笛飛聲才從外面走進來。
「怎麼不告訴他你是誰,是不是覺得現在的自己比不上以前的李相夷了?」
「笛盟主,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管別人閒事了?」
「哼,我就是覺得你這在故人面前不自信的樣子挺新鮮的。」
「你哪裏看出來我不自信了?」
「雙眼看出來的。」
「那你這雙眼睛可以不要了。」
「我不管你現在對待他們是何想法,只是過來好心的提醒你,最好不要牽扯到我們要做的事。」
「笛盟主啊,別人的人和事呢,早都與我無關了,得到獅魂的消息我們立刻就走。」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喬婉娩突然被人給擄走了。
等李蓮花和琬琰找到人的時候,就見他們一直在找的那個盜劍和尚正要對她下殺手。
李蓮花拿起一把隨身攜帶的短刃直接扔了過去,一刀穿心。
「花花,技術不錯呀~!」
「阿琰,別開玩笑了,喬姑娘好像有些不對,你去幫她解下繩子。」
琬琰一看,這喬婉娩臉色好像是有點差啊。於是,急忙跑過去給人解綁。
「你,還好吧?」
「琬琰姑娘,你們為何會在此?」
「哦,大家都在找你,我們不過是湊巧先找到而已。
只是我倆功夫不濟,吶,只能讓他搞個偷襲囉。」
哼,事實是笛飛聲親眼看着你被人綁走,然後過來找李蓮花報信!o(′^`)o
「琬琰姑娘和李先生不顧危險來救我,此大恩阿娩銘記。」
「喬姑娘不必如此,這個人啊,我看他也不順眼。」
喬婉娩綁着的手被解開,就拿着手腕上的鐲子仔細觀看。
「哎,這鐲子還挺配你的吶。」
「是嗎,剛剛這鐲子被狠磕了一下,我害怕被磕壞了。」
「你還挺珍視這個玉鐲的。」
「我們先出去吧!」
喬婉娩聽了琬琰的問話卻是避而不答,轉移話題。
李蓮花看着那鐲子則恍惚了一下。
琬琰看見,就在他腦中問道:「這鐲子,你認識?」
「嗯,肖紫衿家的祖傳之物,與他那破軍劍上的碧玉雕花,是一對,也是給他未來娘子的禮物。」
「噢~。」
琬琰看着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來。
隨後扶着喬婉娩緩慢的向出口處走。
「咳咳咳,咳咳咳。」
「花花,喬姑娘好像快不行了。」
「她有喘症,扶她去前面坐着歇會兒吧!」
「嗯。」
等把人扶着坐在台階上的時候,喬婉娩眼神已經有些渙散。
他看着蹲在琬琰身邊的李蓮花,好似看到了李相夷一般。
流着淚道:「相夷,你來啦!你今天肯跟我說話了嗎?」
琬琰和李蓮花看着她靜靜的不出聲。
「還是不可以啊!我知道你恨我。」
李蓮花起身,看着琬琰道:「阿琰,我們還是送她回去吧!」
「不,我不要走。相夷,你還記不記得這裏?
那時你又一句話不說,要跑去和什麼谷主比試,我又擔心又生氣,讓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然後你就挖了這個地道來見我。」
李蓮花聽了一時也有些感慨。
「那個時候,總想讓你高興些,可你又總怪我,不懂你。而我呢,也一心只想着四顧門,卻也忽略了你的感受。」
「你怎麼明白的這麼晚,已經晚了,相夷。我找不到你,我也等不到你。
我該怎麼辦?你說,我該怎麼辦?」
「阿娩,忘了吧!過你該有的幸福日子。」
「紫衿也這樣說過,可是只要我等着你,這世上就多一個記着你的人,也許你就多一分活着回來的可能。
我,對不起你,也辜負了紫衿的真心。
咳咳咳,咳咳咳。」
琬琰看着流淚倒在她身上的喬婉娩,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難道這就是作繭自縛?
自作自受?
在感情之事上如此優柔寡斷,真不知道是善良還是愚蠢。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不雅的看着李蓮花翻了個白眼。
「花花,我們還是儘快把人帶出去吧!
到時候她若是出了什麼事,肖紫衿怕是會來找我們麻煩。
那時我可就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下重手了。」
李蓮花小心的看了琬琰一眼。
「剛剛的事,你不生氣?」
「生氣啊,但你總也要和她說個清楚吧!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那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問什麼?問你這地道的事?」
「啊,那個,倒也不用。你剛剛應該也聽到了。」
「我又不是聾子。你到底走不走?」
「走走,我們現在就走。」
說着就在一旁想要把琬琰扶起來。
「你走開,別礙着我了。」
隨後,琬琰直接一把抱起喬婉娩大步的向外走去。
只能說,真不愧是龍族!
即使還有嚴重的內傷,這肉身也不是凡人能比的。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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