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此情此景,她一條龍差點都為之感動了。
李蓮花:.....!
很快,眾人便紛紛吃了起來。
但,有一人卻是例外。
那便是赤王,蕭羽。
他直接拒絕吃這碗豆羹飯。
蕭瑟幾人立刻飛下來把人攔住。
「花花,怎麼又是他?」
李蓮花吃了一勺子的豆羹飯,意味深長的道:「是啊,怎麼又是他?」
接下來的事情,所有人都沒有猜測到。
就在赤王執意要走的時候,明德帝帶着宮人們突然出現在了這裏。
眾人急忙起身行禮,琬琰躲在李蓮花後面安靜的站着。
是的,李蓮花也未曾行禮,只安靜的站在琬琰的身前。
當然,在場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在明德帝和蕭瑟身上。
那些看見這一幕的人,也不會在此時提出來。
而明德帝在和蕭瑟簡單的交談一番之後,便讓眾人起身。隨後,他自己也吃了豆羹飯,才擺駕回宮。
琬琰皺眉看着明德帝離去的背影。
「花花,她幹什麼來了?」
「為蕭瑟撐腰來了。」
「就這,什麼也沒多說啊!」
「是啊,他什麼也沒說,但什麼也都說了。」
琬琰:「......!」
等回到壽王府之後,琬琰還是想不明白。
「花花,你爹到底說了什麼?」
李蓮花看着一路冥思苦想回來的琬琰,扶額輕笑。
「李蓮花?!」
「咳咳,他的意思是,蕭瑟還是這天啟城裏,唯一的天之驕子。
也還是他,最愛的兒子。」
「啊!
就這?」
「對於有些人來說,這就夠了。」
特別是那些想要從龍之功的人。
不過,這場宴會下來,想必某些人也快要行動了。
那些躲在陰溝裏面的老鼠們,可不要讓他失望才好。
琬琰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常常會覺得人類世界太複雜,她想回龍族。
嘆了口氣,隨後問道:「花花,唐蓮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七日之後。」
琬琰聞言,臉上露出遺憾之色。
「那還挺可惜。」
李蓮花疑惑的看向她。
「可惜什麼?」
「可惜我給他帶的豆羹飯。」
李蓮花:「.....,阿琰,你還真給他帶了一碗回來吶?」
「對啊。
蕭瑟他們的心意,咱們不是應該讓唐蓮也感受感受嗎?」
說到這裏,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促狹。
不過,若是保留七天,怕是會變了味兒!
最後,琬琰只能無奈的放棄這個打算。
不過,她已經決定了。當唐蓮醒來之後,她一定會把今日宴會的場景,一絲不漏的描述給他聽。
嘿嘿.....。
假死中的唐蓮,莫名覺得神魂一悸。
翌日,李蓮花和琬琰來到了白王府。
蕭崇聽下人稟報,說是他來了之後,立刻出來見人。
「四弟今日怎麼有空過來?」
「弟弟只是想來問一問,二哥是否已經派人去請了華錦小神醫?」
蕭崇神色一頓,隨後說道:「我和老六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她或許不會幫忙。」
「你和老六的什麼情況?
我可不知道。」
「壽王殿下,你何必揣着明白裝糊塗?」
臧冥站在一旁,有些不詫的說道。
李蓮花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我只知道,你是他的二哥。
而且,醫者仁心,這種事情,華錦小神醫會幫忙的。
我現在要去一趟雪落山莊,你要同去嗎?」
「她在那兒?」
「或許吧!
這位弟弟回來之後,咱們也沒去關心過,這次過去看看,有何不可?」
蕭崇抿了抿自己乾澀的嘴唇。
「那你在這裏稍等片刻,我去備一份薄禮。」
「吶,她喜歡藥材。」
言盡於此,蕭崇當然明白李蓮花的意思。
於是,離開之後便讓人去取一株百年靈芝過來。
這也是他府里,年份最久的靈芝了。
「王爺,咱們不是已經想好了,請瑾玉公公為你說情了嗎?
怎麼還要白白欠壽王一個人情?」
「臧冥,請瑾玉師父,只是下策。
而且,他也不能保證那位神醫就會出手。
但是,四弟不一樣。
你看看,他回來之後做的事情。
看似簡單,但卻都抓住了事情的命脈。
遠的不說,就說昨天楚河辦的那個宴會。
你若是現在走到大街上去打聽打聽,定會聽到許多不利於我和蕭羽的流言。」
「這,這不是蠱惑人心嗎?」
「不算是,他只是善於順勢設局。
這是,明謀。」
「那這壽王的心機也太過深沉了!」
「與其說他心機深沉,不如說這是洞悉人心的睿智。
只不過,這人的性格似皇叔一般,對那個位置毫無興趣。」
「所以,他以前才會故意藏拙?」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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