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猜測,方多病便打算稍後再來劉府悄悄探查一次。
等方多病走後,劉員外就開始準備自己女兒結婚需要的東西。
由於時間倉促,所以一切從簡。
很快夜幕降臨,劉府內一片喜氣。
方多病飛身進來的時候,就見到了被帶進房內,穿着喜服的田伯光。
方多病:.....,萬萬沒想到,最後的結果會是這樣!
劉小姐等人出去之後,自己把蓋頭給揭了。
「夫君,今日過後,咱們可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姑娘,你何必呢?
我就是一個採花賊,你跟着我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夫君,你在說什麼傻話?
不是我跟着你,而是你跟着我。」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是你入贅我們劉家。
我知道夫君武功高強,你若是要跑,我也留不住。
所以,我花大價錢為你準備了一個好東西。」
劉小姐從自己梳妝盒子裏面拿出一粒藥丸。
田伯光瞳孔劇震。
「你這是什麼東西?」
「這個啊,這個叫做『斷骨丹』。
每半年需要服用一次解藥,否則你體內骨頭便會逐漸壞死。」
田伯光現在簡直欲哭無淚。
「呵呵,劉小姐,我錯了,咱們有話好好說。
你看,我也沒說要走啊。
這東西咱們還是算了吧?」
「怎麼能算了呢?
這可是你先找上我的呀!」
田伯光心裏苦啊!
若是知道你是這樣的劉小姐,那他肯定有多遠跑多遠。
站在窗外偷聽的方多病,額頭上默默的流下一滴冷汗。
這個世界的閨中小姐都是這麼可怕的嗎?
還好自己白天的時候乾脆利落的拒絕了!
不過仔細想想,這劉小姐說的也不無道理。
確實是田伯光自己找上門的,會有現在的下場,也全是咎由自取。
方多病是絕對不會承認,他有點幸災樂禍,更不會想着救人。
運起輕功快速的離開了劉府。
另一邊,李蓮花和琬琰一起在集市上擺攤。
李蓮花看病,琬琰收錢。
不過由於琬琰的容貌太盛,路過的人總忍不住的多看兩眼。
李蓮花看着又一個因為看琬琰看得入了神的少年病人,把脈的手加重了力道。
「哎,哎,哎,大夫鬆手,快鬆手。」
李蓮花把手鬆開,見捂着手腕就要發怒的少年,眼神淡淡的向他一瞥。
「我的夫人好看嗎?」
少年訕訕一笑。
不知道為什麼,面前的這位大夫剛剛瞥過來的那一眼,他從中感受到了殺氣。
李蓮花快速的寫好藥方遞給他。
「診費五兩銀子。」
「什麼?
五.....五兩!」
少年驚叫出聲。
琬琰向他看去,少年漲紅了臉。
最終硬着頭皮摸出五兩銀子放到桌上,拿起藥方就跑了。
琬琰見狀,笑看着李蓮花。
「你在那裏面加了黃連。」
「嗯哼,清熱去火,很適合他。」
「嗯,確實很適合他。
你要不要也喝一點?」
「那倒是不用,人就在我身邊,看你就行了。」
說着就把琬琰的手握在了掌心。
琬琰笑容甜蜜。
「我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降火的功效?」
李蓮花靠近她的耳邊,低聲道:「我說你有,你就有。」
兩人在這裏濃情蜜意,不遠處賣面的攤位上坐下幾個帶着刀劍的客人。
「哎,你們聽說了嗎?
這任我行居然重出江湖了。」
「任我行,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他不是已經消失十二年了嗎?
以前有傳言,說東方不敗為了教主之位早已經把他殺了啊。
現在怎麼又活過來了?」
「所以說,傳言不可信吶。」
「我認識一個老前輩,他跟我說過。
當年任我行做教主的時候,造的孽不比現在的東方不敗少。
如今他現身,不知道又要在江湖上掀起多大的風浪。」
「唉!誰說不是呢!
希望到時候,那些正派的武林高手能夠制止他們吧。」
「哎,面來了。」
幾人交談間,老闆已經把面煮好端上來。
「幾位客人請慢用。」
等老闆走後,這幾人便停止交談,快速的吃起面來。
他們的談話並沒有避着旁人,李蓮花和琬琰自然也就聽見了。
「花花,這任我行既然都消失十二年了,怎麼會突然就出來了呢?
而且,他出來之後,會不會回去和東方不敗搶奪教主之位?」
「我曾經聽曲洋提過。
在日月神教之內,有一位聖姑,他是任我行的女兒。
當年任我行修煉走火入魔,失去神志,東方不敗把他制住,然後才坐上了教主之位。
我想,她當時應該是沒有殺任我行,而是把人囚禁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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