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李蓮花就來到了衛莊的門口。
不巧,在門口他再次遇見了方多病。
方多病看着他,開口道:「這裏是查案的地方,有些人來幹嘛?」
「哦,我是來賣東西的。你不是說那贏珠甲很值錢嘛,我來打聽打聽,準備把它賣了翻修一下我的蓮花樓。」
方多病聽後,有些不可置信。
「那贏珠甲在整個江湖中都是不可多得的寶貝,你居然想要賣了來修你那座破樓。
你.....。」
琬琰聽後,則高興了。
「花花,要不你真把那什麼贏珠甲拿來賣了吧。
我們那樓還是兩年前修繕了一下,現在看起來確實有點舊了。」
兩年前她從龍珠空間裏面拿了一堆金珠出來,但是這些金珠後面大部分都拿去做了善事。
搞得現在她和李蓮花真的很窮。
至於為什麼不再從空間內拿東西出來換銀子?
呵呵,龍族愛財寶那可不是嘴上說說的,上次拿出來的金珠已經是琬琰能夠容忍的極限。
可別想她再把自己的私藏拿出來!
李蓮花聽了琬琰的話後一陣無語,他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
隨後李蓮花和方多病想要進入衛莊內,卻被告知每人要交一百兩的保金。
現在這兩人都是窮鬼,好在方多病身上還帶着一塊上好的和田玉,於是被李蓮花拿給守門人做了抵押。
進入衛莊之後,方多病才生氣的道:「太過分了,你怎麼能拿我的玉佩,做你的保金呢?」
李蓮花走在一旁,不慌不忙的和他分析。
「反正你也要進來,這一個人交保金總比兩個人交划算吧!」
方多病一聽,覺得還很有道理,於是也不和李蓮花糾纏,直接自己跑去其他地方查探了。
「花花,他也不笨啊!怎麼這麼容易被你忽悠呢?」
琬琰真的是有點想不明白了。
「他呢,只是心裏知道我不會真的傷害到他。」
「行吧!」
李蓮花一個人在衛莊四處逛了逛,然後來到一處被守着的內門處,拿出一塊玉牌,守門人便將他放了進去。
「花花,你拿的什麼玉牌?」
「以前幫過之人給的一個身份牌。」
等他來到內院的大堂之時,就聽見有人正在問方多病問題。
「尊駕是幾更動身,走的是哪條便道呀?」
「前天動的身,走的是官道。」
他的話一出,四周的人瞬間向他看了過來,手中武器緊握,一時之間大堂內劍拔弩張。
李蓮花在外聽得一陣無語,這方小寶還真是實誠!
真以為別人就只是問的字面意思呢?!
嘆了口氣,緩步走入裏面。
「竹哨排簫都見響兒,這位朋友呢,也跟咱們在一個屋裏聽曲,南腔北調不分家呀!」
話落眾人就見一個身着素衣,清風朗月的男子步履從容的走了進來。
隨後看着在場的眾人賠不是道:「諸位,這位小兄弟就是個肉頭,平日裏不下地,不知道行話,大家莫怪啊!」
聽了他的話後,眾人才收起手中的武器,剛剛問話的那人卻是再次問道:「你又是幾更動身,走得哪條便道啊?」
「二十更動身,走的嘛,獨護道。」
「喲,居然是老手,既然走的是獨戶道,那敢問閣下身上扛沒扛幡,幡上是幾個字呀?」
「扛金幡,十三年前,京南皇陵,明樓前留過四個字.....。」
眾人聽後心中一驚,急忙拱手行禮道:「拜見素手書生前輩。」
方多病雖然一臉茫然,但見其他人都行禮了,他也不好做那個例外的人。
於是,也同樣向李蓮花行了一禮。
躲在袖子口看了個全程的琬琰,也是龍眼茫然,不知其所以然。
這,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不等琬琰弄明白,大堂內的眾人就開始對着李蓮花自我介紹了起來。
不過李蓮花也就認了一下人,隨意寒暄了一下便揮手向一旁走去。
方多病見此急忙跟上,然後才輕聲問道:「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啊?」
「行話啊!這都是土夫子的行話,你都跟到這裏了,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吧?」
「哼,我當然知道,衛莊外院是古玩黑市,內院是土夫子聚集之地。
現在這是有人發現了大墓,便在這裏組了一個局,準備讓大家一塊下墓。
我只是不明白剛剛他們為什麼會突然對我動手呢?」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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