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出來後,就努力回想剛剛上師所說的話,以及曾經自己有關母親的記憶。
只不過才想到一些片段,他就直接暈了過去。
「李蓮花,小哥怎麼樣了?」
吳邪站在一旁,焦急的問道。
李蓮花收回為張起靈把脈的手。隨後,嘆息一聲搖搖頭。
實際上,他啥也沒看出來。
張起靈身體的真實情況,一直都是琬琰告訴他的。
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儘快幫他找到人。」
張起靈這一昏迷,就直接昏迷了三天。
「花花,這三天裏,他身體的潰敗速度一直在加快。」
「或許,那位叫白瑪的人,對他真的很重要。」
所以,即使在昏迷中,他也想要努力記起這個人。
李蓮花也有些頭疼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
這樣下去,他作為人的生命,怕是會遠遠短於阿琰的推測。
一人一龍正在私下交流着,躺在床上的張起靈緩慢的睜開眼睛。
「小哥,你醒了?」
坐在一旁守着的吳邪急忙起身走過來。
張起靈沉默的看着幾人。
「小哥,你腦袋還暈不暈?
這是幾?」
王胖子伸出兩根手指在張起靈面前晃蕩了幾下。
張起靈:.....。
「胖子,快把手拿開。」
王胖子訕訕一笑,隨後站到一旁。
「小哥,餓了嗎?」
不等張起靈回答,吳邪轉頭看向王胖子。
「胖子,小哥昏迷了三天肯定餓了,你出去買一份稀粥回來。」
王胖子:「.....,行,二位爺儘管等着嘞!」
等王胖子走後,李蓮花才向張起靈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好。」
等王胖子把稀粥買回來之後,張起靈接過,沉默的吃起來。
「小哥,這幾天我們到周圍各處尋找過,卻始終沒什麼發現。
如今,除了上師說的那一句話,咱們真是什麼線索也沒有。」
『目之所及的地方!』
張起靈雙眼放空,這一次昏迷,他又想起了一點曾經的過往。
幾人見張起靈不欲多言,便也不再多問。
「小哥,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咱們明天再去問問上師。
現在,你好好休息一晚。」
吳邪見張起靈還是沒有反應,嘆了口氣,然後離開了房間。
不知道為什麼,他從張起靈身上感受到了悲傷。
翌日,四人去張起靈房間找他的時候,卻見床上空空如也,哪裏還有張起靈的影子。
「小哥呢?」
「會不會是在房間裏面待久了,心裏憋悶?
或者,餓了,吃早餐去了?」
「這不可能,你們看他的刀都被帶走了。
不行,小哥現在身體不好,咱們不能就這麼讓他一個人離開。」
隨後,幾人向周邊的人一陣打聽,最終得知張起靈一個人朝雪山的方向去了。
「天真,怎麼辦?
咱們什麼裝備也沒帶,就這麼上雪山,人沒找到,我們可能就先倒下了。」
吳邪咬咬牙。
「那咱們就馬上去準備登山的裝備。」
說完,轉頭向商店跑去。
李蓮花無奈的看了兩人的背影一眼,隨後和琬琰去了另一個方向。
喇叭廟的方向。
既然,這上師知道張起靈的來意,那他這裏肯定有線索。
這次他們來到喇叭廟之後,躲着人,偷偷的進去。
找到上師的房間後,卻見上師並沒有在裏面。
「花花,人居然沒在這裏。
我去門口把風,你再裏面找找。」
李蓮花點點頭。
隨即,琬琰轉身變成了一條銀色小龍,藏在屋檐的橫樑上。
十幾分鐘之後。
「找到了。」
琬琰聽到李蓮花這話,直接『嗖』的一下就跑了進來。
「找到什麼了?」
「筆記,你看。」
「嗯?」
琬琰翻看了幾頁,發現寫這筆記的不是別人,正是張起靈自己。
「這張起靈,怕是也想不起來他還有本筆記在這裏。」
「確實如此。
這上面記錄了他的身世。」
「原來,白瑪是他的母親。
只是,這麼久過去,他的母親怕也已經化作了一捧黃土。」
「不一定。」
李蓮花翻看着自己新找到的一本手記。
「你這又找到了什麼?」
「上師的手記。
上面也同樣記錄了張起靈的身世,同時還有一些關於張起靈的其他事情。」
「快說說,上面都記載了些什麼?」
「這上面說,東北張家張甫靈奉命到墨脫來采藏海花,與白瑪相愛後,生下了張起靈。
只是這段愛情是短暫的,白瑪是早就被選為閻王騎屍祭品的人。
張起靈的父親為了白瑪與雪山閻王大戰一回。
只是,最後白瑪還是去完成了她的使命,獻祭給了雪山閻王。」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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