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點點頭,隨後三人裝好東西,翻身從另一個窗口離開。
陳皮帶人衝進來之後,發現裏面確實有人待過的痕跡。
「追,他們肯定還沒走多遠。」
沒過多久,陳皮帶着人就追到了小樹林裏面。
「跑啊!我看你們還往哪兒跑?」
陳皮帶着人,阻斷了李蓮花等人的去路。
李蓮花看着他輕笑一聲。
「你覺得,我們需要跑嗎?
還是你覺得我手中的劍,不夠快?」
說完,他的面色一冷,眼神銳利的看向陳皮。
「即便你的劍再快,但是它能快得了子彈嗎?」
說着,陳皮便拿出一把槍出來。
張啟山見此,也急忙把槍拿了出來。
雙方開始對峙,氣氛很是凝重。
『砰』。
二月紅突然把一顆鐵珠子彈到了陳皮的手腕上,他手中的槍瞬間掉在了地上。
「二月紅,你.....。」
「二爺,你該清理門戶了。」
二月紅點點頭,隨即向着陳皮衝去。
陳皮急忙拿出九爪鈎,一時之間,周圍塵土飛揚。
此前,二月紅教陳皮武功,從不藏私。現在,他倒是也和二月紅打了個旗鼓相當。
陳皮又一次把九爪鈎甩向二月紅,二月紅一個轉身,九爪鈎把二月紅背上背着的簪子扯了下來。
『嘩啦啦』一陣響聲過後,陳皮便在那堆簪子裏面,看到了一根眼熟的紅玉簪。
他蹲下身把簪子撿了起來,神色震驚的看着二月紅
「這是什麼?」
「沉船上的簪子,都是有毒的。」
「不,怎麼可能,我不相信。」
「不相信,你也可以拿去問其他人。」
「你一定是騙我的。」
話落,陳皮拿着簪子便慌張的跑走了。
李蓮花挑眉,看着面前的黑喬眾人。
「陳皮都已經走了,你們還要留下來找死嗎?」
黑喬人相視一眼,隨後,立刻向黑喬寨跑去。
這些人太厲害,他們這花拳繡腿的可打不過。
等到張日山帶着人來把陳皮抓住之後,他已經拿着簪子問過黑喬的人了。
得到的答案便是,這簪子乃是他們打撈上來的第一批寶貝。
這些東西常年與沉船上的毒蟲待在一起,早就侵染了毒素。若是一不小心,身上被割破口子,那就會毒素入體,無藥可醫。
所以,他師娘的病,都是他造成了!
陳皮內心是崩潰的,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自己的師娘。
等張日山帶着人,把他抓到的時候,陳皮只提出來了一個條件。
他要見他師娘一面,若不然他就把這個毒散發到整個長沙城。
反正他現在也是個毒源,沒什麼好活得了。
張日山看着躺在車上,生無可戀的陳皮,心中對他沒有一點憐憫。
「你的要求,我會告訴佛爺的。」
陳皮閉了閉眼睛,隨即趁車上的眾人不備,一個翻身跳下了車。
與其求人,不如求己。
他準備自己偷偷去看。
李蓮花和張啟山等人回到長沙之後,他便開始配製解藥。
兩天過後,解藥配好,然後給丫頭服下。
二月紅在病床前,心神不寧的走來走去。
「李先生,你說丫頭的毒能解嗎?」
李蓮花抬眸看他一眼。
「你這是不相信我的醫術?」
「不,不,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二月紅自己也不知道。
也許是希望越大,就越害怕失望吧!
過了兩個小時之後,李蓮花再次為丫頭把脈。
「毒已經解了,但是她的身體還很虛弱,需要好好的調養。
我這裏給你開個滋補的藥方,吃上半年,紅夫人的身體自會痊癒。」
「真的,謝謝,李先生。謝謝,李先生。」
等丫頭醒來之後,知道自己已經沒事了,不禁抱着二月紅喜極而泣。
就在這時,外面的僕人來稟,陳皮闖了進來。
「師娘,師娘。
張啟山,你快放我師娘出來。」
丫頭從二月紅的懷裏抬起頭來。
「二爺,陳皮怎麼過來了?」
「他.....。」
「師娘,師娘,你聽得見嗎?」
丫頭起身,便想向外走。
「等等,把衣服穿上再出去。」
二月紅轉身,把丫頭的外套拿過來給她披上。
隨後,眾人一路陪着她來到了大廳內。
「陳皮,你做事怎麼還是這麼衝動?」
「師娘,是我對不起你。」
話落,陳皮便對着丫頭跪了下去。
「這是怎麼了?
快起來,好好的怎麼就對不起我了?」
「我,我,我不該不聽師傅的話,亂收來路不明的東西,害得師娘中毒。」
說完,陳皮跪在地上愧疚的低下了頭。
丫頭聽了她的話之後,神情一愣。
「你是說,我的毒是因為你送給我的那根簪子?」
陳皮沉默的點點頭。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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