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煉體完畢,林風便停止了走劍。他開始正式的修煉七星劍訣。
如此這般,一連持續了7天。這7天來林風相當的賣力,每天都會煉體半天,練劍半天。
雖然煉體的效果極為不明顯,但也每天都有所增加,甚至連睡覺的時候都能夠自行的運轉,這相當的讓人陶醉。
這一星期來,最大的收穫就是劍術精進了不少。這些都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只是這一個星期來卻沒有敵人的蹤跡,這讓林風警惕了起來。
不對啊,我明明感覺到有十幾道視線曾注視過自己,可為何就沒有人過來送死?呃,是騷擾!
難道只是自己杞人憂天?
薰山第9日,林風按耐不住躁動的心,來到北面的懸崖絕壁之上。此時,他身穿淡藍色的套裝,拿着望遠鏡眺望南面的森林。
森林中毫無動靜,森林之外車水馬龍風平浪靜,給人一派祥和寧靜的感覺。
然而,正因為這樣的感覺反而讓林風心頭突突的跳起來。
行走過狩獵世界的人都知道越是風平浪靜的時候,越有可能有巨大的陰謀或陷阱在醞釀着。
因為他們的野心巨大,不急於一時。就好比烹飪,慢慢煮出的食物才是最美味的。
現在距離玄都天武學院開學僅有20天了,如果繼續這樣等待下去勢必會錯過時間。
學生證上明確規定,學生未能在開學前到達學院將視為違規處理。輕則罰款1億,重則革除學籍。
不論是輕的,還是重的都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
對於自己來說玄都天武學院是解開這個世界回到自己世界的關鍵所在,所以絕對不能遲到。
林風迅速的跑下山崖,回到帳篷那裏。簡略的收拾一下,林風將九阿劍用布罩罩住後朝着深林外面走去。
林風一路上都極其小心翼翼,每到一處都會細心看看自己的陷阱是否安然無恙。
如此一來林風的速度自然慢下很多,但林風也只花了5個小時就走出了森林。
看着越來越明亮的世界,林風的心頭越發的突突跳起來。這是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是對未知世界的一種自然的牴觸。
原本林風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走出森林。一方面是時間不等人,另一方面是因為他的走劍練的不錯,身體和劍的磨合期已經過了。
如今林風雖然不能百分百的發揮自己原先劍招的威力,但各種招式都能夠得心應手的發揮出來。
只要不遇到特別變態的對手,保命那是綽綽有餘的。
前往玄都天武學院無非兩種方式。一種走天空,一種走海陸。不論走哪種都要身份證登記,這無疑是在暴露自己的行蹤。
更何況林風根本沒有身份證,有的只是一張學生證。如果自己用學生證辦理,那目標將更加的顯著。
因此林風絕對不能明着來,只能暗着來。
林風根據自己查到的相關信息,得出一個結論——偷渡。
原本林風打算偷渡飛機,只是短期內都沒有飛機前往天都島。僅有3天後克那兒遊輪前去天都島。
名為克那兒的遊輪極其神秘,搜尋不到除名字以外的任何消息。
而且克那兒遊輪出發的時間也十分詭異——午夜12點,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如果克那兒遊輪航行的事情真是機密要事,那不可能將它公佈在網上。
如果說不是機密要事,那為何還要在3天後在東海港實行港口封閉。
這一切仿佛就像是做給什麼人看的,也似乎希望什麼人看到。
林風從中察覺到了詭異的氣氛,那種被藤蔓慢慢咬緊的感覺。明明知道將針插進手指用力撞牆會很痛,但林風沒有選擇的餘地。
的士開得很快,翌日凌晨7點多就到了封閉區域的外圍。看着眼前如石雕一般站立不動的握盾武警,林風不自覺的眯緊了雙眼。
「小帥哥,我勸你別盯着他們看。他們可不是那麼隨便看的。」
司機收下林風遞過去的錢,找出零錢後,用有些疲憊的臉叮囑道。
「這世道比起十多年前確實文明了許多,但是也不是什麼太平的日子。現在當權的人還不是貪贓枉法,暗地裏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哦。」
林風點點頭便將目光瞥向了遠處的天空。天空開始有些湛藍的色彩,如同冰冷的眸子一般。林風皺皺眉頭看向東方,今天似乎是沒有太陽的一天。
風從遠處吹來,帶着些微的鹹味。金秋的風本不該帶着鹹味的。因為金秋一般都吹西風或西北風,而有鹹味的風大多是東風或東南風。
然而此刻的風,林風極其確定自己聞到了鹹味,而且還是很濃烈的鹹味,是那種待在大海中央的鹹味。
扭頭看去,坐在路邊咖啡廳內的是身着海軍制服的將校。他們身上沒有佩戴任何的武器,但卻給林風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孤鶴。
沒錯,他們給林風的感覺和孤鶴很像。只是他們沒有孤鶴那麼強大,沒能給林風一種無力感。
「他們沒有佩戴武器,難道和那個人一樣可以使用奇怪的招式召喚武器?」
想起孤鶴那一句『二維,掃碼,古天錘、洪武盾』之後的事情,林風心頭有些突突的跳着。
在原先的世界,林風聽說過內有乾坤可藏萬象的說法。但是能夠確實運用的據說只有君級以上的強者,所以林風至今未曾真的見過。
可是這些人根本不可能具有君級的力量。要知道君級的力量可以裂石開山,為霸一方。如果說自己見過的最有可能達到君級力量的也就那個被稱為剎那魔的蘿莉吧!
林風整了整天藍色的衣服,朝着鹹味濃烈的地方走去。
在封閉的現在出現如此濃烈的海洋的氣息的人是很有問題的。這些帶有鹹味的人很有可能是克那兒遊輪上的人。
自己一旦踩上克那兒遊輪,那麼將有可能要直面他們的存在。現在稍微了解他們的習性,為之後的隱蔽和偷襲打下良好的基礎。
「小子,你不能再繼續前進了。」
一名端着槍支的海軍攔住林風的去路,用手示意林風迅速離開。
林風拿眼瞄了海軍一眼,也瞄了坐在咖啡廳內的幾人,然後當面朝地上啐了一口,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你……混蛋,居然敢藐視我們海軍。」
見林風如此,海軍氣得面紅耳赤起來。他往前一步,拿起槍托朝着林風的後腦勺砸去。
當然海軍雖然拿槍托砸林風的後腦,但也沒用太大勁。就算是他也不敢鬧出人命。
砰,槍托沒有砸到林風。林風也沒有去擋槍托。擋住槍托的是坐在咖啡廳最外面那張椅子上的男子。
男子名為楚服,大約30來歲。生得神采俊朗,體格健壯,身材魁梧。一看就是那種善于格斗的人。
「你這是做什麼,怎麼可以因為這種小事就砸別人的後腦勺。就算你能夠控制力道不至於喪命,但你想沒想過神經傷損。」
楚服奪過海軍的槍支,厲聲呵責。海軍雖低頭,但口中仍念念有詞。
「你還有理了。你難道不知道人民公僕這四個字嗎?我們的職責是守護他們,而不是傷害他們。你如此有意見,給我去罰跑30公里,一口氣跑完,一旦停下給我重新開始。」
說完,楚服走向林風客氣的伸手說道。
「我為他的失禮向你道歉。他還只是一個新兵,稜角比較鋒利,所以還希望你原諒他。」
「當然,其實我也做得不對。不能因為肚子餓被人攔住就無禮。」
林風爽朗的伸出手和楚服握了握。兩人手一握,楚服的眼瞳就縮了縮。他細細的看向林風,看着林風眼中無一絲的異樣,讚許的點了點頭。
楚服友好的伸手指着咖啡廳說道。
「不介意的話就去那裏吃點東西吧!這頓我請了,就為剛才的失禮道歉。」
「這多不好意思啊!說得我就像是貪小便宜的人一樣。」
說着,林風率先的往咖啡廳那走去。留下楚服在風中凌亂了起來。這還不是貪小便宜,那什麼才是貪小便宜啊!楚服無奈的搖搖頭,難道之前的感覺是錯的。
從握手中,楚服清楚的感受到了林風手掌的老繭和指骨的平整。指骨的平整說明林風是一個經常打拳擊的人,而手掌的老繭說明林風練過器械。
從觸碰的感覺來看,這些老繭是剛結痂的,也就是說林風最近還練過手。一個如此年輕還如此勤奮的人定然是一個德操不錯的人,然而楚服傻眼了。
林風居然連一句客氣的話都沒有,如此乾脆的往咖啡廳走去。
難道最近的武德都被狗吃了嗎?
「大叔,你怎麼還站在那啊!你不過來,我怎麼好意思入座呢!」
林風大喇喇的坐在楚服原先坐着的位置上,扭頭看向楚服叫道。看着楚服一怔一怔的容顏,林風心中樂開了花。
臉盤方正的人果然正義感就濃重一些。自己這個賭打得不錯。只要進入他們的中間,那麼收集資料就輕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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