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老癟三還沒死。」
就在蠻子們打掃着戰場時,扎特就像拎小雞仔一樣,拎着一個小老頭走了過來。
這名薩滿的肩膀上有一個血洞,鮮血把衣物都染紅了大半,隨着扎特的走動每扯動傷口,都將他疼的呲牙咧嘴。
不過也不知道這貨是用了巫術還是什麼,傷口居然沒有流血。
薩滿沒死,李維也不意外,他這一槍本就沒想着直接將他投殺,故意避開了要害位置。
扎特將他扔在了李維面前。
「叫什麼名字?都會什麼巫術?」
薩姆抿着嘴唇不願意說話,企圖保持自己身為尊貴施法者的尊嚴。
他是成了精的老油條,倒不是真要死硬到底,只是端着架子抬抬身價。
在他看來每一名施法者都應該都得尊重,他堅信以他的本領就算是在德貝貴族的宴會上也是座上賓,今天也不會例外。
但理想往往都和現實有所差距
「扎特,給這老小子上上手段。」李維才懶得跟一個俘虜多廢話,直接把他交給了看起來最為憨厚老實的扎特。
他對施法者確實好奇,但要真表現出重視他的樣子,反而正中這位薩滿的下懷。
「好的,老大。」
扎特臉上露出了一個樸實無華的笑容。
隨後它將厚重的手掌放在薩姆肩膀上,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老癟犢子,就是你想娶俺們高崖堡的緹娜總管是吧?」
扎特心裏還有一句話沒說,緹娜總管可是老大的,你一個老癟犢子也配覬覦緹娜總管?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看着獸人詭異的笑容,薩姆喉結不斷鼓動着,他感覺自己似乎有些硬氣過頭了
扎特推着薩滿走向了一個陰暗角落。
荒野上的獸人除了打獵外,還會牧養牲畜,而牧民往往都會有一手獨創的鞭法,早年放過北地羊的扎特自然也不例外。
「姐夫您的智慧如大海般浩瀚,三百部落戰士居然就這樣被你輕鬆解決了。」
米爾一臉驚嘆的看着被壓入營地,垂頭喪氣的惡牙部落戰士,臉上滿是濃濃的崇拜之色。
三百名部落戰士,居然就這麼輕鬆的被解決,還沒有傷亡,米爾簡直不敢相信。
李維哈哈一笑,似乎被馬屁拍的極為爽快,心情大好,也就沒在意米爾的稱呼,拍了拍他的肩膀。
「跟着爵爺我好好學,以後不說什麼,起碼能有我五成功力。」
米爾只是曬笑着,李維一眼就看出這小子對這些沒有興趣,揮了揮手把他趕走了。
得知米爾自己就把望遠鏡研究出來後,李維倒是不在執着讓他把自己的天賦揮灑在戰場上。
他背着手自己一個人在營地里逛了一會兒,順便想些事情。
一路上遇到的費德戰士對他都一臉崇拜,顯然剛才不費一兵一卒就擊退一個部落的手段讓他們開了眼界,知曉這位自己未來的頂頭上司,不是米爾那種小屁孩兒。
這場戰爭在他的帶領下很有可能獲勝。
達拉部落和惡牙部落能聚集三四百青壯,部落大小起碼也是千人以上。
在卡斯山脈也算是一方豪強,短短一天內接連吃癟,沒有在費德部落這裏討到好處,足以稍稍震懾其它勢力。
按照李維的推測接下來起碼幾天內,費德部落會引來短暫的平靜期。
但是平靜並不代表和平,只是讓暗中窺伺者知道費德遺民並不是這麼好啃的,而對此花費時間去積蓄更強的力量,之後自然是更洶湧的海浪鋪天蓋地般襲來。
這一戰除了是保住鐵礦,讓高崖堡能開始建設軍工業外,其中更深的戰略層次就是為了消耗這群土著的實力。
讓這群荒野土著中期之內只能休養生息。
避免他們集結更多的力量將高崖堡碾死,給高崖堡的未來發展留出足夠多的發展時間。
卡斯山脈距離高崖堡並不算遠,但凡稍微有點見識的人,顯然都不會容忍德貝的橋頭堡放在這個位置,這會極大的壓縮他們的生存空間。
別人以為他只在第一層鐵礦身上,實際上李維看的更遠。
所以,這一戰不僅是為了鐵礦,也是生存之戰,往後退一步就是沒有任何防禦工事的高崖堡,縱然敵人勢力龐大也容不得退縮。
更何況系統在手,一旦把戰爭時間線拉長,他們不會畏懼任何敵人。
李維探查過費德營地,其中有着一個屬於泉眼的水潭,而費德部落的食物儲備也極為豐盛,足以支撐一年之久。
也就是說,他們並不懼怕圍城之類的作戰計劃。
走着走着,李維突然聽見遠處傳來幾聲慘叫聲,然後是疾風暴雨般的皮鞭入肉聲。
走過去一看,那名薩滿被綁在了一根木樁上,膀大腰圓的扎特在掄着牛皮鞭左右開弓。
完事後這貨還解開褲子,撒了一泡尿在地上,然後就按着木樁,將薩滿小老頭的頭不斷接近地面,似乎要餵他嘗嘗獸人新鮮出爐的熱茶。
嚇得這位薩滿一臉驚駭,感覺比抽鞭子還讓他痛苦。
尤其是那股沖天的騷味,讓他幾欲作嘔。
李維沉默了,背着手就準備離開這裏,他沒想到扎特這貨居然玩的這麼變態。
論審訊犯人這一塊,他還是遜色了幾分。
「大人我招了!我什麼都招了!!!」
結果剛走出幾步,背後就傳來一陣淒涼的叫聲。
這位薩滿再也沒了前面高高在上的樣子,眼淚鼻涕都快流出來了,顯然是被嚇到了。
扎特也看見了自家頭兒,憨厚的摸着滾圓的腦袋。
來到近前,李維背着雙手,剛想開口詢問,一股刺激的騷味兒就直衝腦海。
「扎特看來你最近有點上火啊!!」
領主大人面無表情的說完這句話,穩中有快的背着手離開了現場。
「把這老小子帶過來。」
扎特摸了摸後腦勺一臉驚訝,只覺得自家老大簡直神了,居然連它上火都知道。
莫不是自家老大除了武力像個怪物,還精通醫術?
想不通的它解開繩子,拎着薩姆跟了上去。
「姓名?」李維大刺刺的坐在靠椅上,俯視着癱軟在地的薩滿。
「薩姆。」
「都會些什麼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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