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已經越來越渾了。
宋嬌已經替他們搭建好了舞台,輪到他們表演了。
第二天清晨,褚豐驅車直奔醫院。
經過一系列複雜的檢查後,醫生的話語如晴天霹靂:「褚先生,根據您的檢查結果,您目前並沒有生育能力。」
褚豐的臉色瞬間慘白,他顫抖着手接過那份報告,坐在醫院的走廊上,眼神空洞地盯着那些冰冷的文字。
報告被他反覆翻閱,但他的心卻始終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洛糖踩着輕盈的步伐,適時地出現在失落的褚豐面前。
「豐哥,你是不是檢查已經沒有在生育能力了?」
一句話讓褚豐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你怎麼知道?」
洛糖話鋒一轉,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褚豐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看着洛糖,淡淡地說道:「有什麼你就說吧。」
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洛糖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波動。
洛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決心,「這個事情是我無意中聽別墅里的傭人說的,他們說之前你帶回來的那些人,只要是有孩子的都會被攆出去!那時候我還問為什麼這麼篤定,那人說你不可能有孩子的!」
說到這裏,洛糖頓了頓,觀察着褚豐的反應。
褚豐的臉色微微一變,他緊緊地盯着洛糖,似乎在等待她的下文。
洛糖繼續說道:「因為夫人已經給你用了絕子的那種藥,你這一輩子除了褚妤之外,不會有任何孩子!」她的話語如同晴天霹靂,瞬間擊中了褚豐的心。
「你說什麼?」褚豐猛地轉身,直接抓住了洛糖的手臂,他的聲音顫抖着,「你剛剛說什麼?」他瞪大眼睛看着洛糖,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洛糖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但她還是保持着鎮定,「我說,你夫人給你下了絕子的藥。」她重申道。
褚豐的腦海里一片混亂,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季月,他的妻子,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且還是十年前就開始了?
他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可能。
洛糖看出了他的疑惑和掙扎,她輕輕地補充道:「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一問別墅里的老人。他們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褚豐緊緊地盯着洛糖的眼睛,試圖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一些端倪。
最終,他鬆開了手,默默地轉身離去。
洛糖冷笑一聲,褚豐女兒的話居然是對的!
還好昨天等宋嬌走了之後她還想辦法弄到了宋嬌的電話,細問之後才知道,別墅里的人幾乎都知情。
唯一不知情者 只有褚豐。
褚豐咬着牙,直接回到了別墅。
宋嬌今天並沒有去公司,而是在家裏等着看好戲。
他迅速回到別墅,向那些老傭人求證。
他們的答案都指向了同一個事實——季月確實對他下了藥。
褚豐沒有片刻停歇,他直接走向臥室。推開門,他看到季月正躺在床上休息。
這一刻,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衝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季月的頭髮,將她從床上拽了下來。
「你這個賤人!」褚豐怒吼着,「為什麼給我下藥?為什麼讓我這輩子都不能有孩子?」
說着,他狠狠地扇了季月兩個耳光。
季月驚恐地看着他,眼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你為什麼會........」知道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她就被褚豐狠狠踹了一腳。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褚豐的質問聲中充滿了無盡的悲痛和難以遏制的憤怒,他的嗓音顫抖,似乎在努力抑制內心深處的狂暴。
他雙眼赤紅,緊緊地盯着面前的季月,仿佛要從她身上找到答案。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近乎咆哮地質問着,一手猛地拎起季月的頭,狠狠地撞向旁邊的玻璃窗。
「我TMD對你那麼好!你TMD把我當什麼?」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充滿了痛苦與不解。
季月被撞得頭暈目眩,疼痛使得她的表情從最初的恐懼逐漸扭曲成了一種近乎瘋癲的猙獰。
她瞪大眼睛,看着褚豐,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對我好?每年帶一個女人回來嗎?這就是你所謂的好?」她嘶啞着聲音反駁,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不甘。
褚豐愣住了,他的憤怒在這一刻似乎被季月的話戳中,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和迷茫。而
季月則趁機掙脫他的控制,退到一旁,臉上的瘋癲之色更甚。
「你這種人就活該沒有兒子!哈哈哈~」她突然放聲大笑,聲音尖銳刺耳,「你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了!」
她的笑聲在空曠的房間裏迴蕩,與褚豐的沉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褚豐拖着季月從臥室里走了出來,一路拖到了地下室,直接把人丟了進去,然後掛上了大鎖。
季月這時候才意識到了不對,瘋狂的拍打着門,「褚豐,你給我放出來,你是這個苟東西!」
「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出來了!」褚豐絲毫不理會季月的哭喊,隨便把別墅里的人都辭退,換了一批人,還把洛糖接回來了。
宋嬌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觀看着眼前的這場戲,原以為會有驚心動魄的畫面,但實際上她只覺得乏味至極,遠未達到她所期待的炸裂效果。
洛糖自從回來後,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改之前的懦弱形象。
她大步走到宋嬌的住處,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囂張態度直面宋嬌。
她毫無顧忌地坐在沙發上,擺出一副宛如女主人的架勢,冷笑着說:「現在,你好像也必須聽我的了呢!」
宋嬌正要邁向門口的腳步停了下來,她緩緩地轉過身,目光鎖定在洛糖的身上。
她慢慢地走到洛糖的面前,雙手撐在沙發背上,眼神中帶着一絲戲謔,「我能讓你站在這裏,你覺得又是因為什麼?聽你的?你做夢醒了嗎?」
洛糖原本囂張的氣焰在宋嬌冰冷而銳利的眼神和語氣下瞬間消散,她感到背後一陣涼意,「你,你是什麼意思?」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
宋嬌冷笑一聲,緩緩地說:「很快你就知道了!你知道我媽現在在哪裏嗎?在地下室,有時間你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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