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
看着趴在地上,曲線玲瓏的女人。
葉玄非但沒有任何的同情之心,反倒是帶上了幾分幸災樂禍之感。
擠出一抹玩味的笑意,說了一個「該「字。
「你!」
地上女人掙扎着抬起頭,羞憤卻又屈辱地怒瞪着葉玄,咬牙切齒不已。
只可惜這女人滿臉都沾滿了泥土。
其憤怒的表情非但一點也沒有顯現,反倒是多了幾分俏皮之色。
看得葉玄又是一陣好笑。
「關我什麼事,是你不讓我扶的。」
女人一陣無言。
她有些倔強的想要自己掙扎着起身,結果嘗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而由於女人一次次的摔倒。
前幾日炸翻而起的黃土比較鬆軟。
此時被女人輪番夯實。
這地面直接留下了女人凹凸有致的印跡。
尤其是碩大的胸部直接在黃土上砸出了兩個坑出來,宛若吃飯的海碗一般。
下身的神秘地帶也在地上擠壓出了一個三角形的形狀。
「咳咳咳那個,這位姑娘,我這地面是準備翻一翻好來年種花的,不是要夯實,你沒必要這麼賣力,而且咱也沒必要用身子來砸不是。」
「你!姓葉的,信不信我殺了你!「
女人哪裏受得了這屈辱,又是一番咬牙切齒,恨得牙根痒痒。
「就憑現在你的?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說話間,葉玄伸出腳踩向了女人的腰部,讓其跟地面貼的更緊。
「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女人大聲喊叫,徹底被葉玄給激怒了。
只是她本就有傷,傷口的毒性在此刻又完全發作,讓其聲音根本沒了任何的氣勢,反倒是帶了幾分撒嬌的味道。
葉玄則是惡作劇的又在其挺巧的屁股上踩了兩腳。
還真別說,這小妞練武出身,屁股上的肉緊緻彈實,別有一番觸感。
與趙凝雪屁股上的鬆軟以及月紅妝的緊實不同,她處於兩者之間。
惡作劇過之後。
葉玄緩緩的俯下身。
「喂,我勸你還是別再喊的好,這裏可是我葉府!真要讓我爺爺知道,你小命難保。」
這句話似乎極為的管用。
對方隨即閉嘴。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
「喂,那個,還不扶我起來。」
「不說我占你便宜了?」
「你昨夜占的還少嗎?」
對方又是一陣羞怒,滿面羞紅。
「我我這還有理說不清了我。」
葉玄也是一陣撓頭。
昨夜的事情他到現在還懵逼狀態。
「好,好男不跟女斗,你有理成了吧。哎誰讓老子會醫術呢,先救你小命要緊,再拖下去,你可就真要香消玉殞了。」
嘴裏碎碎念了一句。
葉玄上前,不由分說,一把將這女人給抄了起來。
直接將其身子在身前來了一個翻轉將其橫抱了住。
「你!」
「別嚷嚷!要是嚷嚷,小爺讓你自生自滅!」
看到葉玄那冰冷的眼神,女人破天荒的沒有在說話,老老實實的閉了嘴。
「對嘛,文靜的女孩子才招人喜歡。」
說完,徑直抱着對方入了房間。
然後將其放在了床榻之上。
有鑑於上次給月紅妝開胸除毒的教訓。
葉玄直接將院內所有的油燈全部都拿了過來,然後又將房間的門和窗戶全部關閉。
接着便開始褪去自己的外套。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姓葉的,你若是敢對我不軌,我師父絕對饒不了你,她一定會殺了你的!」
「這位小姐還請自重,我葉某人雖然貪戀美色,但也有自己的基本操守,像你這種姿色平平的女子,我還是看不上眼的。」
「你!你說我姿色平平?」
女人瞬間爆炸。
「你長得還算不錯,不過跟我的女人還是差點意思。」
葉玄一邊挑撥這女人的敏感神經,一邊將所有的油燈全部點燃。
隨之,整個屋子變得燈火通明起來。
雖跟前世沒法比,但在這個時代,這種照明強度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這時,外面周懷遠敲響了門。
熱水是從葉府的廚房裏提來的整整的一大桶,再就是縫合的針線以及金瘡藥,包紮所需要的棉布。
「懷遠,去院門口守着,老子可不想再跟上次一樣,惹出么蛾子來。」
「是!」
周懷遠點頭應聲,走出了房間。
這邊,葉玄隨即轉身來到了床前,直接開始動手給對方寬衣解帶。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要給你檢查身上是否還有其他傷口,你別誤會,也別覺得難為情,昨夜該看都看了,該摸的也都摸了,你怕啥。」
「你再說一次,我跟你拼命。」
「那也要你真有命在才行。」
葉玄撇了撇嘴,然後開始動手。
起初,女人的身體繃緊不已,宛若死透了一般。
不過在看到葉玄的確僅僅只是褪去了自己的外衣之後,這才暗鬆了一口氣。
他來回檢查了一下,淡淡說道。
「你可以放心了,傷口主要集中在手臂跟後背之上,除了被我刺中的那一刀除外。」
「我先用銀針給你止疼,然後再給你清洗傷口,最後縫合,上藥,你心中有數,別在大喊大叫。」
「你是女孩子,若是亂叫亂動,縫合的傷口留下傷疤,可別怨我。」
「嗯!」
女子破天荒的無比乖順,輕輕的頷首,輕咬紅唇,沒有任何反對意見。
果然,這女人不分時空,不分朝代,不分年齡,一輩子都跟自己的皮膚較勁吶。
暗自感嘆。
葉玄拿出了銀針迅速的在對方身上幾處大穴刺入,先給他止痛、止血。
然後才用溫水開始替她清洗傷口。
這不清洗不要緊。
一清洗這才發現,這小妞受的傷還真是不輕。
背後和手臂至少有三處見到了骨頭,她竟然剛才還能與自己對拼一記,而且還跟自己胡攪蠻纏了這麼久。
果然練過武的都能抗呀,血條不是一般的厚!
將幾處大的傷口清洗好之後。
葉玄開始清洗其手臂上幾處小傷。
而就在清洗其手腕處的傷口之時,其手腕上的一處胎記卻是引起了葉玄的注意。
「你這胎記?」
「我的胎記怎麼了?」
女人冷冰冰道。
「沒怎麼,就是我在別人身上見過同樣的胎記且在同樣的位置。」
葉玄回答道。
「是嗎?那肯定是巧合。」
「肯定是巧合?」
「難道不是?」
「呵呵,應該是。」
葉玄點了點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對了,你是南晉人?」
「你怎麼知道我是南晉人?」
「我大靖女子口音偏硬,咬字較重。你口音輕,咬字輕,是地道的南方口音。」
「是南方口音不假,就不能是大靖南方人?」
對方又說。
「大靖南方人?我爺爺葉定邊乃是定遠侯,全大靖都知道他一輩子為大靖鞠躬盡瘁,對其敬佩有加,若你是大靖人,昨夜就絕對不會出現在葉府行行刺之事。」
「那也不能就斷定我就是南晉人不是嗎?「
對方還是不願承認。
「嘴硬是不是?」
葉玄拉了一下臉。
「你當我眼瞎是不是,呶,這玩意兒還不能說明嗎?」
葉玄伸手到床頭,扯出了一塊令牌。
令牌雕琢的很精巧,其上是一把斜插進一座墳墓的寶劍。
「你是南晉劍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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