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該喝藥了!」
入夜時分,蘇妃端着一碗熱騰騰的湯藥,遞送到了李承乾的面前。
在大唐,長子又被稱大郎。
這一刻,讓李承乾有點恍惚了。
「太醫說了,這湯藥對殿下的腳疾有效果,殿下趁熱喝了吧。」蘇妃繼續勸道。
之前,李承乾可都是一把摔掉的。
「好!」李承乾接過了藥湯,忍受着刺激的味道,一飲而盡。
這腳疾可是李承乾大一塊心病啊,不治好,就會一直被詬病。
從原主的記憶之中,他的這腳本來就有一些毛病,不靈活,後來學什麼突厥勇士,要馳騁草原。
但是騎術不堪,被巔下了馬背,摔傷了,內因外傷一起,導致最厲害的太醫也束手無策。
「以後像這種事,就讓侍女去做吧,你一個堂堂太子妃,成何體統啊。」李承乾看着蘇妃,寵溺般的說道。
「殿下,知道了!」蘇妃被李承乾那樣熾熱的目光盯着,有些不自在。
自從有了那稱心後,李承乾可就沒有碰過她了。
「時間不早了,妾伺候殿下就寢吧。」
少婦為何妙,就是知道男人心中所想。
「妾這就去為殿下準備沐浴!」蘇妃羞紅着臉,微微退下,肯定是因為激動吧。
霧靄沉沉,只見模糊的人影在扭動。
朱紅粉嫩。
非是黑木耳。
十餘分鐘後,裏屋的動靜消失了。
畢竟是夜深人靜。
一夜無話。
李承乾太累了,這原主的身體素質還是不行,粗大但是無力。
必須要好好調理,不然以後三千佳麗,不是就只能過眼癮、或手癮了。
不但要治好腳疾,也要訓練身體,才能享受那份獨屬於皇帝的特權。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你看李二,哪怕是要到了花甲之年,還是能在戰場之上直搗黃龍。
「武媚兒,朕這幾天心情頗為鬱悶,你陪朕走走吧。」
清晨,李世民從武才人的宮中醒來,在這個十分年輕的佳人侍奉下,穿戴好了龍裝。
「陛下是有什麼煩心事,不如說出來,妾能不能分擔一二呢?」
小佳人攙扶着李世民走出了宮門,沿着宮廷,欣賞着路邊盛開的桃花。
「是大郎的事,你應該也是聽說了吧。」
李世民的手輕輕的,拍打在小佳人的手背之上,目光炯炯。
這小佳人,可是機智百出,不過很狠辣。
當初,李世民獲得一匹獅子驄,宮中無人能馴,包括李世民。
然而,這小小的才人,卻給出了馴馬的方法,雖然很殘忍,但是也很有效果,不過李世民沒有採用,反而處處提防着。
現在,親子相爭,長孫皇后又不在了,無人商量,李世民才想起了這個小才人武媚。
「陛下是憂慮血肉相殘?」武媚立即反問道,在這後宮之中,想出人頭地,太難了,她要把握每一次機會。
後宮不干政,但是李世民都問了,如何不表現呢?
李世民不語,臉色更陰沉了幾分,算是默認了。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如果陛下想讓這兩虎都相安無事的話,只需將他們都牙齒和爪子都能斷,這樣就傷不到對方了。」
武媚的話,讓李世民再泛起了一陣冷汗,兩個都廢掉。
確實如此,這樣誰也就傷不了誰了。
「不行,虎乃百獸之王,斷其齒,斬其爪,又如何那再統御百獸呢?」李世民搖了搖頭,這是繼承人,都廢掉了,那就沒有了。
「是虎都有威懾百獸之能,若陛下想讓誰都不受到傷害,可另選,不讓其相爭了,就不會有損傷了。」
武媚繼續說道,其果敢,讓李世民都為之汗顏。
李世民還是搖了搖頭,還是那般極端,這不是李世民想要的。
就在這時,一個太監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很有眼色地停在了不遠處。
「何事?」李世民低沉的聲音響起。
「左庶子張玄素於太極殿外求見。」太監用他那沙啞的聲音回道。
「走,和朕去看看,這張玄素又要幹什麼?」
李世民邁步而出,心裏有些煩躁,這人還真是一刻都不讓自己安寧啊!
太子又怎麼了?張玄素又來進言了?
「左庶子,你這是怎麼了?」
行至太極殿外,李世民便看見躺在座椅上的張玄素,孔穎達和于志寧也分立兩側。
「陛下可要為老臣做主啊?」
張玄素顫抖着站了起來,準備向李世民行禮。
「你都這樣了,禮就免了,快說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太子做的?」李世民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不是太子做的,但是也是太子指使的。」張玄素連連點頭說道。
「陛下,太子不顧人臣之別,逾越禮制,與程處默、李震、李德謇結拜,互為兄弟,成何體統。」
「太子於東宮之內,大擺宴席享樂,荒廢政務,戲耍歌舞,奢靡之風甚行,於國不利。」
「太子縱容程處默、李德謇毆打朝中重臣,應為之重罰。」
張玄素一口氣就指控出了太子李承乾三條重罪。
「胡鬧!」太宗李世民兩眼一黑,這是太子該有的行為嗎?如同過家家一般。
結拜,又想玩什麼 Cop不成,簡直是如同兒戲。
「來人,宣太子入宮。」
李世民大怒,他怎麼敢呢?現在敢公然毆打朝臣了。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東宮承恩殿外,高文敏靜靜地站在那裏,目光凝視着前方,心中似乎在思考着什麼重要的事情。
他的身影顯得有些焦急,仿佛在期待着某個人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一陣輕微的聲音打破了寧靜——「吱!」
殿門緩緩打開,兩名宮女小心翼翼地將其推開。而在她們身後,李承乾邁步而出,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顯得昨晚睡的很香甜。
見到站立在門外的高文敏,李承乾感覺很詫異,於是便開口問道:「文敏,今日這麼早來找我,所為何事啊?」
高文敏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之色,回答說:「太子殿下,玄德門外已經聚集了許多學子,慕名而來,但卻又都來者不善。」
聽到這話,李承乾不禁微微皺眉,疑惑地問:「慕名而來,卻又心懷惡意?這兩者豈不是相互矛盾?」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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