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西裝並沒有打領帶,而是帶了個掛件——天然呆。
為了預防她以後繼續站在屋頂上,昨晚答應帶着她,反正孩子也聽話。
天然呆身份上是張詩雅,張郎的大陸親戚。
他們信不信無所謂,你們也別往骨科那方面想,各位彥祖。
天然呆開着跑車,張郎坐在車上。
上班肯定不能自己開車,路上張郎吸引無數異性的目光(吃軟飯的小白臉,這麼點的孩子也不放過。)。
張郎思維發散,好像忘了點事兒。
領帶,許晴,吃飯,昨晚。
OK,原來是車子需要加油了。
怪不得她們沒有開這台車。
看着周圍異樣的目光,張郎笑着對天然呆在心裏嘀咕道:「真正愛你的男孩,不會在乎你開什麼顏色的法拉利。」
「啥?你說啥?」天然呆在心裏一吱聲,張郎就愣住了。
「嗯?WTF,這一嘴大碴子味怎麼回事?誰教的你說東北話?」張郎上一秒還在微笑,下一秒直接愣在原地。
本來好好的細糠,怎麼睡一覺,起床就變成粗糧了?
「我寄幾個學的啊。」天然呆面無表情。
「你這口音,怎麼學的?港島這裏普通話都很少人講。」張郎疑惑。
「咋滴啦?昨個兒造完飯,我就擱那旮瘩看書學的啊。」
「啥書還能帶出來口音?老實(一聲)兒交代,呸呸呸,我怎麼也有口音了,我完了,我這不完了。」張郎恨不得誇誇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喜劇人,天放。)。
天然呆扔過來一本書:「平原上的……我尋思兒我也妹有口音吶。」
「誒呀媽呀,你還妹有口音,你現在都把我傳染了。」
兩人在心裏一頓叭叭。
跑車開到總區,張郎下車以後。
天然呆也跟着跑下來。
辦公室里。
馬軍一臉興奮。
陳家駒愁眉苦臉。
馬軍見到張郎就匯報工作:「組長,人按你的吩咐交給廖志宗了。」
「好,後續的事兒我們不需要跟進了。交給他們就行了。」
張郎安排好天然呆去坐自己的椅子上。
然後對着愁眉苦臉的陳家駒說道:「看你的樣子沒有進展嗎?」
陳家駒打着哈欠說道:「他跑出租,我跟了一晚上,後半夜好不容易他下班了,他直接就回家了。」
「辛苦了。」張郎遞過去一杯咖啡,讓他提提神。
「不辛苦,就是命苦。」陳家駒接過咖啡沒好氣的說。
「要不去休息一下?」張郎笑着說道。
「你說真的?」陳家駒激動的說道。
「嗯,休息去吧,只有對社會沒有用的人才會去休息。」張郎若無其事的說道。
陳家駒聽完軟軟的倒在椅子上。
嘴裏振振有詞:「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當初就不應該當條嘰,不當條嘰就不會遇到標叔,不遇到標叔就不會辭職,不辭職就不會去做城市獵人,不做城市獵人就不會遇到你,也就不會把惠香都搭進去,現在更是…………」
馬軍走過去安慰着說道:「家駒,把頭抬高45度,這樣眼淚不能會那麼容易滑下來。」
陳家駒更扎心了。
「好了,今晚再去盯哨的時候,聽我的話,你就男扮女裝,要是他作案的話,一定會對你下手。」張郎收起笑容,嚴肅的說道。
陳家駒也收拾情緒說:「昨晚我也不是一無所獲,我發現他會看着單身的女性盯很久才離開。還有趁他去上衛生間時,我去他車上發現有一把壁紙刀,我拍了照片,你們看,死者傷口就是這種壁紙刀劃出來的。所以我們現在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他就是那個噶人割舌頭的兇手。」
「這還遠遠不夠,要人贓並獲才行。」
馬軍接過話茬說道:「今晚應該會有雨,這種天氣非常適合的兇手作案,家駒男扮女裝去坐他的車,我們跟在後邊,有問題直接抓人。」
陳家駒也不想繼續這麼去盯着,太折磨人。
點頭同意。
為什麼不是馬軍和張郎去男扮女裝,警銜比他高唄。
再說張郎一八六的身高,太出眾。
張郎幾人商量完,許警司就走了進來。
許警司開門見山語氣冰冷,已經沒有昨日的隨和。
「張組長,下邊的警署里有位廖sir,寫的報告中提到是你們組抓到了八仙飯店的老闆,犯人被馬督察打的神志不清,你們組需要寫份報告交上來,向上級做下匯報。」
張郎看着馬軍,馬軍低頭看地。
瑪德,這小子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張郎看着許警司笑着說:「我想一定是犯人當時暴力抗法,我會調查清楚,報告晚一些我會交過去。」
許警司看着張郎淡定從容的樣子,一點沒有昨日爽約的負罪感。
冷冷的說道:「你身為組長,這樣縱容下屬暴力執法本來就不對,你這態度也不夠端正,你應該負主要責任。」
陳家駒都不困了,精神抖擻的看熱鬧。
馬軍低頭看地,也一身反骨壓不住嘴角,對嘍,就是這個味道,我當初就是這麼過來的。(導火線開頭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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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郎把幾個人的狀態感知的清清楚楚,心想老子是給你們笑臉給多了?
眼睛看向許警司,發現她沒有看自己,又低下頭看向她的腿。
語氣輕鬆的說道:「許警司,我們這個組只負責破案,我們按照自己的方式方法破獲案子才是關鍵。更何況馬軍打的是一個罪犯。」
許晴好像自動過濾了張郎的話,自己說自己的。
「張組長,我知道你們組的警員,都是警隊的精英,但是我要提醒你,你要注意你的態度……」
「昨晚沒有去和你約會是我的錯,我昨晚和陳家駒一起去盯嫌疑人,一夜沒睡,你看陳督察都已經站不住了,還有我,領帶都沒有系好……」張郎說完從口袋裏掏出領帶。
展示給武警司許警司看。
張郎突然深情的看着許晴,國家三級老藝術家演技有多炸裂?
「許警司,我覺得我們行走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唯有真誠能打動真誠,唯有真心才能感知真心。」
張郎眼神中三分痛苦、三分自責、三分傷心、一分無奈,總之十分噁心。
「我並不是故意失約,唉,都怪我不會分身術…都說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我……」
「那個,張……張組長,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許晴結結巴巴的說完。
看着張郎手裏的領帶,自然的接過來,踮起腳尖,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給張郎繫上。
讓你心中無女人,不是身邊無女人。
「謝謝許警司,我一定不會忘記許警司給我打的這個領帶。」張郎眼神里藏不住的愛意。
馬軍和陳家駒頭皮發麻,張組長一臉深情的模樣,玩的是真花,人也是真渣。
張郎此時心裏想着秋緹給她打的領帶也不錯。
但是要演出那種愛意隨風起的樣子。
愛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只不過愛兩個或者很多個一定要從藏好哦。
許警司好感度一點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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