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南命確實挺大。
這離不開他的謹小慎微。
山雞派過去的人直接被他的小弟抓住了。
司徒浩南被刺殺以後,就痛定思痛。
只要是有生面孔。
就讓小弟盯着他們。
山雞的幾個手下想着,反正也沒有人認識他們。
大搖大擺的來到東星地盤。
人剛到地方。
就被人發現。
然後就摁住了。
司徒浩南看着小弟搜出來的槍。
司徒浩南牙疼的很。
默默的帶上手套,走到山雞手下面前說:「你們只要說出是誰派你們來的,我就放了你們。」
山雞小弟咬牙瞪着司徒浩南。
「我們說,是彎彎省毒蛇堂的堂主山雞派我們來的。」
司徒浩南破口大罵:「踏馬的,真是一點道義都不講,我和他有什麼仇,要來搞我?」
山雞手下:「我們堂主說要為他死去的大佬報仇。」
司徒浩南的小弟走過來說:「老大,這個山雞以前是跟那個陳……陳浩南的。」
司徒浩南暗罵一句真是日了狗了。
看着山雞的手下,司徒浩南皺眉說:「你們那個什麼堂的堂主山雞……他現在在哪你們知不知道?」
山雞手下是真的啥都說:「他去殺洪興靚坤了。」
「窩泥馬,這山雞真的是瘋子。」
招呼手下小弟過來。
「打聽一下,靚坤掛了沒有。」
司徒浩南剛說完。
笑面虎電話就打過來了。
「靚坤那個撲街被人掛了。哈哈哈哈……」
司徒浩南:「消息準不準?」
笑面虎笑得很開心:「怎麼可能不准,靚坤那個撲街,身上全是彈孔,都成篩子了。哈哈哈哈……」
司徒浩南看了看山雞的手下。
「笑面虎,你猜這事是誰做的?」
笑面虎一愣,驚訝道:「這踏馬不會是你找人做的吧?」
司徒浩南:「草,怎麼可能是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窮的叮噹響了。」
笑面虎顧不上笑了:「到底是誰,告訴我誰這麼勇?」
司徒浩南:「是踏馬的叫山雞的一個撲街,他不光讓手下人去殺洪興靚坤,還踏馬的讓他手下來搞我。」
笑面虎一愣,司徒浩南命怎麼這麼大。
這都不死……太可惜了。
「握草,山雞這麼有種。」
司徒浩南皺眉說:「行了,你讓小弟放出消息,就說是山雞幹掉的靚坤。」
笑面虎不嫌事大,洪興翻車,東星肯定要上去踩一腳。
司徒浩南看着山雞的手下。
「我說過放了你們,就放了你們,下一次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們,你們走吧。」
說完司徒浩南就轉身不去看山雞的手下。
山雞手下激動的感謝不殺之恩。
司徒浩南突然轉身笑眯眯的說:「不好意思,我們又見面了。」
「把他們灌水泥,沉到海底。」
司徒浩南的小弟心裏就知道老大不會放過這群人。
「是,老大。」東星的小弟真的心狠手辣。
看起來就很彪悍。
把人直接裝桶,拉出去灌水泥。
沉海底。
一氣呵成。
司徒浩南:「你們也去放消息出去。就說山雞的手下刺殺我。」
手下點頭,出去辦事。
司徒浩南自言自語:「這段時間看來需要低調一點。」
然後道上就傳出山雞刺殺靚坤和司徒浩南的消息。
炸了炸了。
洪興的天塌了。
東星還好,司徒浩南沒有出事。
可洪興這一次又攤上大事了。
龍頭又又掛了。
洪興十三妹得到消息時,倒是很開心的喊了兩個美女陪她慶祝。
十三妹摟着美女,左擁右抱的看着山雞,豎起大拇指:「山雞,這一次幹得漂亮。」
山雞喝了口酒,卻開心不起來。
他派出去的那些殺司徒浩南的手下還沒有回來。
韓斌風風火火的走進包間:「山雞掛了靚坤的事漏了。」
山雞慌張的站起身。
十三妹也收起笑容。
十三妹:「讓山雞坐你的走私船跑路。」
山雞聽見眼神看向韓斌。
韓斌沒有廢話,點頭說:「我來安排,你先在十三妹這裏藏好。」
山雞:「謝謝。」
韓斌擺擺手。
他是看在十三妹的面子上,才幫山雞跑路。
………………
張郎看着興奮的樂慧珍:「你爹喜歡什麼?」
樂慧珍:「字畫,古董什麼的,他喜歡收集這些東西。」
張郎笑着從空間取出幾幅畫,還有一件古董。
樂慧珍不懂這玩意的含金量。
張郎也不太懂。
但他知道能被上海灘那群人精收藏起來的字畫古董肯定差不了。
張郎笑着說:「你家老頭看到這兩個東西,會不會把你直接送給我。」
樂慧珍白了張郎一眼。
「不可能,我才是最寶貝的。」
張郎見過何敏他爸媽,還有周文麗他爸媽。
也算有經驗了。
區別也就是樂慧珍他爹地位,比周文麗何敏她倆父母的地位都高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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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張郎這裏都一樣。
張郎看着好似已經等候多時的老樂頭。
老樂七十多,戴着眼鏡,精神看上去不錯。
他妻子黃美真看起來五十多歲,保養的也可以。
張郎聽過老樂頭的事跡,現在已經為兩萬多所學校捐款。
重點是老樂頭還是爵士。
地位可見一斑。
老樂頭對張郎態度一般,這小子放了自己好幾次鴿子。
要不是女兒求他,他是不可能見張郎這種小警員的。
張郎禮貌的把帶來的古董,還有字畫給老樂頭。
老樂頭看到古董眼睛一亮。
張郎就知道這大概率是真的。
然後就被黃美真拉過去聊家常。
黃美真打量着張郎。
越看越滿意。
黃美真笑容和藹可親給張郎倒了一杯茶:「阿郎真是一表人才,我聽我弟弟炳耀說你都已經是總督察了,真是不得了。」
張郎微笑着雙手接過茶杯說:「都是黃長官提攜我,不然我可能還是一個小警員。」
「別謙虛,要不是你,我弟弟可能在總警司的位子上就下來了。」
張郎微笑擺手。
樂慧珍坐在黃美真身邊笑嘻嘻的說:「要不是阿郎,我舅舅現在就要回家種花養草了。」
老樂頭這時候放下古董,拿着字畫走過來:「你個死丫頭,怎麼能這麼說話。」
張郎趕緊起身。
老樂頭沒有客氣直接對着張郎說:「古董和字畫都是真的,我很好奇你小子從哪裏得來的。」
張郎也不在意這老頭的態度,隨口說:「這兩件東西一直放一次家裏,我對這方面不太懂,是惠珍說您老喜歡字畫古董,我就想着借花獻佛。」
老樂頭:「你確實不懂,那個古董是真的,但是……」
樂慧珍疑惑的說:「但是什麼?」
張郎也皺眉,他也沒看幾幅畫到底畫的啥。
老樂頭把第一幅畫展開指着畫說:「武松打虎是這麼打的?把虎抱起來打老虎屁股?」
「還有這個,善有善報,鱷有鱷抱,就是好兩隻鱷魚抱在一起?」
「這兩個還可以理解。」
張郎有些汗流浹背。
社死。
樂慧珍捂着小嘴偷笑。
黃美真都忍不住xi起牙巴在笑。
老樂頭又抽出一幅畫。
「你們看看這個,看看這個,誰家關羽千里走單騎是騎的自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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