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五和高晉他們開始研究計劃的細節。
張郎只是聽了一個大概,就知道沒有問題。
悄悄的從安保公司離開。
張郎驅車去往警署。
警署那邊的審訊室里。
張子豪這個案子很簡單,死了一個眼睛男。
其他人都被抓住。
張子豪交代的很痛快。
只不過就是雞雄他們幾個人的口供很有意思。
他們都說是被一條土狗干暈的。
雞雄大喊大叫的說道:「你們為什麼就是不信我?真的是一條狗,就是這麼高的一條土狗。」
雞雄說着還用手來回比劃着高度。
「它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跑了進來,一頭就沖了過來,直接就把我撞暈了。」
錄口供的人一臉的不耐煩。
「你踏馬是不是沒睡醒?給老子在這編故事?」
雞雄無奈的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實話。」
審訊的夥計:「敬酒不吃吃罰酒。」
起身把監控擋住。
也不知道怎麼的監控老是髒,要擦一下。
直接上狠活兒。
在雞雄的胸口墊了一本書後,開始拿着小錘錘,大力的捶他的胸口。
雞雄:「我說的是真的。」
「還真的?你踏馬的拿我們當什麼?白痴嗎?」
陳家駒攔着那個夥計說道:「也可能是真的,他這麼說就算了,其他人也這麼說的話,那就這麼給他錄吧。」
那個夥計撓着腦袋說道:「這也太離譜了吧。」
「沒事,我們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暈了,腦子可能受到了刺激,就這樣吧。」
陳家駒不想繼續糾結了。
他有其他事要去找張郎匯報。
這案子差不多到這裏可以了。
人被他們組抓到,還是要給其他人一點表現的機會。
別人跟進就好。
陳家駒轉身離開審訊室。
回到辦公室等張郎的到來。
馬軍呲個大牙湊到陳家駒身邊小聲說道:「組長很煩和董驃那一票人扯上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別惹他不高興了。」
陳家駒也知道,可他就是忍不住想去抓朱滔。
他的線人告訴他,朱滔在一個染廠馬上就要和人進行交易。
「我也知道組長不喜歡董驃他們,可是我們是去抓毒販,我們的目標是所有販毒的那群壞人,和驃叔他們沒有關係。」
陳家駒情緒有些激動。
李家俊起身走到陳家駒身邊:「我們組現在在港島各警署都是眼中釘,他們巴不得我們出錯,你如果擅自去插手別的警署的案子,成功了還好說,大家相視一笑。如果出了問題,可就會很難看的。」
陳家駒想了想董驃和林雷蒙的人品,他兩個哪有人品可言。
出了問題,還真不好說。
陳家駒嘆口氣。
坐到了椅子上。
整個人相當頹廢。
李家俊眯着眼睛說:「不過嘛,我倒是有些不同的看法。」
陳家駒看向他,其他人也把目光望向李家俊。
李家俊神秘一笑:「上次我就有些疑惑,為什麼你的線人會透露給你這個消息,我我想了又想,得到了一個結論。」
李家俊把手按在臉上掌心捂住嘴巴,食指貼着鼻樑,抵在眼角處。
陳家駒看着李家俊這個模樣說不出的難受。
「你快說,別賣關子了。」芽子最先忍不住催促道。
「假如是中環警署的人搞不定朱滔,他們又知道我們組長不想和他們合作,他們會不會利用收買家駒的線人來讓我們參與進去?」
陳家駒腦殼要炸了:「不會吧?」
芽子皺眉說道:「我覺得我可能,組長和我說過,他剛從臥底轉回來的時候,董驃就特意打電話拉攏過他,那個時候,組長說他剛穿回警服,擔心在警署里的夥計們看他的眼光夾帶私貨,所以他才去的飛虎隊(圓回來了,哈哈哈。)。」
馬軍想起來一個人,忍不住說道:「我記得在西區警署的時候,那個madam胡就是通過董驃把人調過去的,目的就是衝着組長去的。」
芽子八卦之火熊熊燃燒,madam她知道,飛虎隊的教官嘛。
沒聽張郎說過有這麼一段啊。
王偉業小聲說道:「然後呢?」
吃瓜這種事,尤其是張郎的瓜,他們也算是樂此不疲了。
「然後?然後就沒然後了,你們一天天除了聊我的話題,就不能聊點別的八卦?」
張郎所有人目光看向馬軍的時候,悄無聲息的走進了辦公室。
馬軍趕緊立正站好。
他可不想被軍訓。
打不過,真的打不過。
一巴掌下去,直接躺地上,擱誰都得直了。
芽子眉頭一皺,默默退到其餘人身後。
張郎看了一眼說道:「朱滔的案子我們可以管。」
陳家駒興奮一拍桌子。
「但是,不是現在。」
張郎看了一眼陳家駒,這人就是典型的被坑沒夠,背鍋聖體。
陳家駒心直口快的張嘴問道:「組長,這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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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郎歪嘴一笑:「中環警署跟了那麼久,為什麼他們不去抓朱滔,你想過沒有?」
李家俊眯着眼睛道:「他們沒證據。」
「這只是一個原因。」
陳家駒腦子不夠用,耿直的問道:「還有什麼原因?」
張郎:「據我了解,中環警署的林雷蒙和董驃對於朱滔這個團伙不是沒抓捕過,只不過,警署這邊剛有行動,朱滔那邊就收到消息。」
「有內鬼。」陳家駒明白了。
「這是第二個原因,還有最重要的是,林雷蒙在總警司位置卡了多久了?別人不知道,你陳家駒還不知道?他就是想把朱滔養肥了,再去抓人。」
張郎最後一句話明顯語氣有些重。
「林雷蒙他們只是沒想到,朱滔做事完全讓他們找不到任何證據。」
馬軍拍了拍陳家駒肩膀說道:「家駒,如果只是抓罪犯,我們這群人都想抓,但是林雷蒙那群人抓不到朱滔他們,想通過你的線人來利用你,好讓組長出手,最後他們在坐享其成,這種摘果子還不踏人情的事,真的不地道。」
陳家駒腦容量不足以想太複雜的事。
張郎:「他想摘果子是不可能的,我說了可以管,你們先去調查,不過,不要讓中環警署的人知道。」
「朱滔他們馬上就會在染廠進行交易,我們要不要去?」
張郎白了陳家駒一眼。
真她媽是背鍋聖體。
勸都勸不住。
「你是一點都沒聽進去,這個染廠都是群眾,裏邊有小孩和工人住在那裏,萬一出點事,你去背鍋?」
馬軍雖然也沒腦子,但他經驗豐富,一聽到染廠這個地方就知道,不好抓人。
搞搞麵粉的,都是玩命的,被抓就是一輩子的事。
所以說,在染廠那裏抓人,搞不好就得出人命。
陳家駒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那怎麼辦?」
李家俊:「不要慌,估計中環警署的人已經想到辦法了,我們先根據組長的安排先調查清楚再說。」
張郎點頭說:「陳家駒和芽子換一下,陳家駒守辦公室。」
陳家駒: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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