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郎出了會議室,就看見在不遠處等着自己的李傑。
這該死的分寸感,李傑太優秀了。
張郎走過去,看着李傑穿着有個寬大的白色西裝,對着有些老實的李傑說:「我帶你去換身黑色西裝,白色不太適合你。」
李傑:「我穿這個就行。」
張郎笑着說:「你穿黑色西裝不僅會更酷,戰鬥力都會有加成的那種,相信我就對了。」
李傑點頭沒有再拒絕。
張郎看着穿着黑色西裝,一臉冷酷的李傑,滿意的點點頭。
「走,我們去一個地方,我告訴你關於醫生的消息。」張郎大手一揮,讓李傑跟着他走。
下樓把車鑰匙扔給李傑,說了個地址,就坐在後排。
李傑從車內後視鏡看向後排閉目養神的張郎,忍不住想問他關於醫生的消息,他已經等不及了。
張郎眼睛閉着,淡淡的開口說:「不要心急,到地方我會告訴你的。
醫生很快就會出來作案,你拉開邊上的手套箱,裏邊有我的警官證。」
李傑看着車內後視鏡,他確信張郎並沒有睜眼看他,但又好像看他。
紅綠燈,李傑伸手去拉手套箱,看到裏邊的警官證,警銜——督察。
李傑心裏震驚又安心。
「我會讓你親手殺了醫生,畢竟我是條子,不能把罪犯打死。」
李傑手握着方向盤眼睛看着前方的路說:「謝謝張督察,殺了醫生,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張郎睜開眼睛看着李傑說:「等你殺了以後再說,他的定時炸彈你現在有沒有搞明白?」
李傑握着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嘴上卻又無力的說:「沒有。」
張郎提醒李傑說:「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是催你快剪?而不是要你剪哪條?」
李傑直接一腳剎車停下:「你也麼知道?」
「大哥,危險啊,把車開起來啊。」張郎心想我就踏馬的想裝個逼,你差點把我送走。
「我研究過醫生做過的案件,他的炸彈很高明,不可能只用一次。所以你說他為什麼只是催促你快剪,不是選哪一條?」
李傑皺着眉說:「因為剪哪條都會爆炸。」
張郎點點頭說:「對,我猜測在兩條線後邊還有一條金屬線,比較細的那種。」
李傑激動的說:「我明白了,可惜~」
張郎也不再說話,其實李傑知道不知道都沒有太大的用,這一次醫生不一定能撐到放定時炸彈的那一刻。
除非張郎刻意放海,比如說趁機嚇唬樂慧珍那個憨憨。
今晚把那個粉紅色的小藥丸給她吃了。
張郎下車到了一家飯店包間,然後給李雲飛打電話。
不一會李雲飛高晉和龍五天養生他們幾個人都來了。
張郎指着坐在身邊的李傑對大家說:「李傑,原本是一名?特種部隊的?上尉,擁有豐富的爆破和拆彈經驗。」
「以後和大家一樣。大家一起吃個飯歡迎一下。」
李雲飛笑着說:「我年長也幾歲,你喊我飛哥就好」
李傑恭恭敬敬的喊聲:「你好,飛哥。」
龍五面無表情:「龍五。」
高晉面無表情:「高晉。」
天養生面無表情,大白天戴個墨鏡:「天養生。」
全是面癱啊,要不要把烏鴉整過來活躍氣氛?……………………
張郎看着幾人說:「你們這群人,一個個冷酷的不像話,過幾天我們要干一件大事,這幾天沒事多摸摸槍,高晉不用去,你的槍法太爛。」
高晉臉有些紅,和龍五他們比槍法確實不太行。
幾人吃吃喝喝,然後讓李傑和龍五他們一起去拳館。
臨走時張郎告訴李傑:「醫生最近會在一個珠寶展會上動手,具體時間等我通知,」
張郎則是開車去了警署,這次醫生將成為他提高級督察的墊腳石。
馬軍一臉愁容的對着張郎說:「阿郎,我又被投訴了。」
張郎忍着笑說:「又怎麼了?你可是好久沒有被投訴了。」
華生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馬sir,單槍匹馬就把犯人打成重傷,好威的啊。」
馬軍攤攤手,表示無奈。
張郎說:「這也不能怪你,誰讓他那麼不經打。」
馬軍頓時找到知音:「張Sir,還是你了解我,我總不能抓人之前先問他有沒有心臟病吧?」
張郎笑着說:「你不用問他有沒有心臟病,你就問他抗不抗揍就完了!」
華生幾人哈哈大笑。
馬軍也被投訴慣了,頂多就去銀樂隊耍幾天大鼓,已經麻了。
張郎說:「放心吧,有事我會幫你,畢竟你們辦案,我功勞+1,你們還要努力破案,我覺得我提高級督察指日可待了。」
馬軍氣的抓犯人出氣去了。
華生也笑不出來了。
只有塔米幽怨的看着張郎,調過來是想多看看他,沒想到調過來也看不着,整天不知道跑哪裏。
張郎看着塔米:「別發痴,好好去破案,讓我早日提高級督察。能不能醒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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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米幽怨的說:「我在你眼裏就是你上位的打工仔?」
張郎笑着說:「也不全是,有時候也有別的工作安排給你。」
……………………
張郎下班接到周文麗的電話。
周文麗開心的說:「阿郎,我們在家請樂慧珍吃飯,她的家也在這片別墅區,離得比較近。」
張郎對於樂慧珍的家庭背景有些了解,一點也不驚訝。
對着電話說::「你看着安排,我到時候會回去」
周文麗開心的說:「好,我們在家等你。」
張郎想着晚上怎麼算計樂慧珍,他的背後可是有一個TVB啊。
雖然自己也有一個新聞公司,但是體量比不上樂慧珍家裏的Tv公司。
這個女人實在是麻煩,如果不想個辦法解決掉以後就是麻煩製造者。
樂慧珍的小腦袋癢了一下午,好像要長出什麼東西一樣。
知道張郎是周文麗老公,是個警察,大腦飛速運轉。
最後她想起來,她以前在好幾個地方都見過張郎,只不過張郎並沒有接受採訪。
張郎的想法是悶聲發大財。
怎麼可能過早的就暴露,最起碼也要等他超凡的那一刻。
回到家的張郎,看見樂慧珍趴在周文麗耳朵邊,小嘴叭叭的在說自己壞話。
自己的聽力,從把車開到院子裏就聽見了。
張郎拉着兩隻耳朵,走到樂慧珍的身邊。
張郎把臉懟到樂慧珍的臉上:「你可以在大點聲說我的壞話,我聽不見,一點都聽不見。」
周文麗捂住嘴痴痴的笑。
樂慧珍趕緊躲在周文麗身後,她害怕,但是嘴硬,一挺胸對着張郎沒底氣的說:「我可沒在背後和文麗蛐蛐你。
我在學怎麼做菜,是吧?文麗。」
周文麗舉起雙手投降說道:「別介,你們兩個鬥嘴別拉上我,我可不參與你們之間的戰爭。」
樂慧珍看見周文麗不幫自己,眼珠子一轉說:「我知道你是小條嘰,你小心我下次在新聞里給你出醜。
你也不想你上的新聞都是負面新聞吧?」
張郎感覺怎麼那么小日子啊?
張郎對於拿捏樂慧珍可以說輕輕鬆鬆:「好好好,只要新聞上有一條我的醜聞,那你就要小心晚上睡覺被窩裏多一條蛇啊,老鼠啊,青蛙啊什麼的。」
樂慧珍懵了,太無賴了,嘴硬說:「那不行,不是我爆出去的不算。」
「誒,你還真是提醒我了,只要有就算你頭上。」
「你~文麗,你管管他,他太欺負人了。」張郎無賴的模樣把樂慧珍說的啞口無言。
只能請求場外支援。
周文麗看着還沒開始就結束的戰爭只能做和事佬,對着張郎說:「阿郎,你就讓讓她,去洗手我們吃飯了,今晚敏姐會她父母家了。
我讓保姆先回去,就秋緹我們四個,今晚的菜可是秋緹和惠珍姐一起做的。」
張郎眼睛一亮,看着桌子上的菜,大陸的味道很濃啊。
忍不住誇讚說:「真不錯,色香味俱全,就是那一盤黑乎乎的是啥?一看就不好吃端走端走。」
樂慧珍跑過去拿起那盤黑暗料理,指着張郎說:「你沒嘗過怎麼知道不好吃?」
「啥?還用嘗,你自己吃,我們不吃。」
周文麗看兩人又要開始:「好了好了,坐下吃飯。」
秋緹安安靜靜的給張郎拉開椅子,讓張郎坐下,然後去拿出倒在醒酒器醒好的紅酒,給四個人一人倒一杯。
張郎眼睛拉着樂慧珍,心想算你這個小娘們倒霉,試試系統的藥丸。
四個人就看張郎和樂慧珍在飯桌上拌嘴,酒是噸噸噸的往下喝。
周文麗酒量一般,最先倒下,然後是秋緹。
張郎把兩個人扶上樓,下來的時候順手拿起一瓶紅酒,然後扔里系統出品的東西,覺得不夠解氣又加了點到酒裏邊。
樂慧珍臉喝的通紅:「你在笑什麼,快過來繼續喝,我今天必須把你喝趴下。」
張郎收斂笑容,拿起紅酒,他也有些頭暈。
「來了,這不是拿酒呢嘛。來給你倒上,算了你用瓶。」
「好,我們用瓶。」
看着張郎眼睛冒着粉紅色的泡泡。
「叮,恭喜宿主,獎勵三點自由屬性點。」
想都沒想直接加力量上。
力量:132
其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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