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齊明澤現身,眾人如同遇見救星般,立即圍了過去。
齊明澤雖然着急去看承遠,但依他們這番悽慘的情況。
使他不得不先了解事情的經過,才好對症下藥。
聽着這些人東一句西一句的解釋,再瞧見兩個穿着他的衣服,跌坐在地上的人。
齊明澤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隨即又不由得扶額。
這些傢伙哪是自己人,這怕不是敵人派來搞破壞的。
特別是這個孔太醫,盡出些餿主意。
現在恐怕自己能不能完好無損的靠近,都是個未知數。
【宿主,你還是別進去了吧,不然我怕……】
系統擔心地勸阻,現在的雲承遠,說好聽點是被藥物所控制。
說得難聽就是形同發情的野獸,完全依靠本能。
他怕宿主進去也無濟於事,反而會被雲承遠傷到。
齊明澤哪還顧得上系統,問清楚如何抒發藥性就直接走了進去。
「承遠。」齊明澤打量着『君臨淵』。
見他雙眼殷紅,目光迷茫,臉上還泛着不正常的紅暈。
額角發梢都冒着細細密密的汗珠,完全就是忍到極致,卻不知該如何發泄的狀態。
聽到他的聲音,『君臨淵』只是全身緊繃,一副戒備的樣子,卻沒有任何動作。
齊明澤讓他適應了自己的存在,才開始緩緩地靠近。
期間一直注意着他的情況,他稍有動靜,他就會停下以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君臨淵』好像又聽到了明澤的聲音,但是長久時間的幻聽和幻覺。
再加上崔明若和前面兩人的偽裝,讓他根本不敢相信那就是明澤。
為了對抗藥物的迷幻和無法疏解的欲/望,他已經耗費了全副心神。
所以在察覺到又有東西靠近時,他也並沒有再次驅逐。
主要是這人給他的感覺太像明澤了,讓他在瘋狂和欲望的漩渦中找回了一絲清明。
可是這個東西好像得寸進尺般,越離越近。
『君臨淵』銳利的眸光直直向那人射/去,裏面帶着警告和不悅。
那人果然停止了腳步,然而他的目光卻怎麼也無法從那人身上移開。
這是他的明澤?
不,不是,他已經被欺騙過兩次了,這只是一個更加完美的偽裝。
兩種思想在他腦子裏相互拉扯,讓他頭痛欲裂。
他晃了晃腦袋,企圖喚醒自己的神智。
趁着『君臨淵』分神的瞬間,齊明澤快速行至他身邊。
等『君臨淵』反應過來時,那人已經握住了他的雙手。
被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挑釁。
『君臨淵』終究是忍不住了,一把將人扯了過來。
然而在他的手將要伸到齊明澤頸脖處時,他的理智先於他的行動做出了抉擇。
直接改掐為撫,剎那間將兩人主客調換。
『君臨淵』棲身將齊明澤壓在了床上。
他俯下身嗅聞來人的氣味,然後不敢置信的悶聲問道。
「你是明澤嗎?」
齊明澤知道此時他說多少,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直接摟住『君臨淵』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
「我是不是齊明澤,你自己體會吧。」
說罷,便吻上了『君臨淵』那已經乾涸的薄唇。
唇上真實的觸感,那沒有章法的親吻,那肆意作亂的小舌。
讓『君臨淵』不禁瞳孔驟縮,緊接着就是一陣狂喜。
經過了漫長的煎熬和等待,他終於盼來了他夢寐以求的那個人。
噴涌而出的情/潮如燎原的烈火一發不可收拾,讓他化被動為主動。
勾/住胡作非為的小舌,攝取愛人口中甜美的津/液。
妄念早在一個時辰前就已經開始發揮效力,他能撐到現在全憑意志在抵抗。
愛人的到來,直接讓他的意志潰不成軍,欲/念取代了理智。
『君臨淵』的吻來得湍急且狂猛。
如同沙漠裏瀕臨死亡的旅者,抱着唯一的綠洲瘋狂的索取。
又宛如調皮的妖精,勾着你和他一起沉淪。
讓齊明澤招架不住,軟倒在了床上。
掠奪到足夠的清涼液體,『君臨淵』不僅沒有得到滿足,反而更加渴望。
但在那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掉之前,他問出了他今天最想知道的問題。
「明澤,我心悅於你,你呢?」
「吾亦然。」齊明澤勾起淺笑 ,縱容的看着他。
話落,『君臨淵』徹底淪為欲/望的俘虜。
……(系統在小黑/屋經歷了漫長的時間。)
見此情景,站在屋外的人才鬆懈下來。
除了影三和孔院正,其他人紛紛散場,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起碼這熱水要多備一點。」雲管家小聲咕噥,將幾個小廝打扮的暗衛指使的團團轉。
這場由破壞者發起的鬧劇,促成了『君臨淵』對齊明澤無言的表白。
即便我毫無意識,也依舊只會被你吸引。
愛你,是我鐫刻在靈魂里的承諾!
喜歡被讀心後,我成了皇帝的心尖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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