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金貴的人,若在這凍壞了,他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唉,不過就是出來混口飯吃,一個個都想要他的賤命,他也太難了!
「不必了,本王妃在此等着就是了。」
通知?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在敷衍她?而且,司徒楠不見得會見她。與其等着幾乎不可能的讓司徒楠,不如守在司徒楠的必經之路。
也唯有這樣,蘇清月才能見到司徒楠。
「這…」
侍衛面露難色,這分明就是在為難他嘛!
但人家是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們這些人能奈何得了嗎?
肯定是不能!
「無礙,大人你忙你的,不必在意本王妃!」
蘇清月就站在廊坊間,不必搭理她。
話雖如此,但這麼大一個人在面前,怎能忽視?肯定覺得不自在的!
但也不能不讓蘇清月站在那!這可是楠王府,她可是楠王妃,莫說這個廊間,就是整個楠王府,她也有份!
哪怕司徒楠對她冷漠,這也不能忽視她是御賜的楠王妃!
「如此,王妃好生保重,若有何吩咐,大可喊我們兄弟幾個!」
胳膊擰不過大腿,好說歹說,她愛在這受凍,她就留在這裏唄,反正他們就守在這,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過去救治她即可。
「好,大人費心了!」
蘇清月就這麼筆直地站在廊間,靜候司徒楠的回來。
司徒楠回來之時已經入夜了,蘇清月也凍得手腳沒了知覺。
司徒楠路過蘇清月身邊之時,僅僅只是看了一眼雪花白了頭的蘇清月,眼中冷漠得沒有一絲溫度。
「王爺,妾有事同王爺說。」
蘇清月看着司徒楠走過,沒有一絲想要停留,便着急想追上去,奈何站久了,腿麻了,走不動路了,只能大喊。
司徒楠眉頭緊鎖,他討厭見到蘇清月,更討厭她在這,當着下人的面大聲喧譁!
蘇清月的喊聲,已經沒能讓司徒楠停留,他一直一言不發地往前走,仿佛根本沒有聽到蘇清月說的話。
「王爺,妾有事同您說,是關於我二姐姐的!」
蘇清月的音量更大了些,那沒辦法啊,誰讓司徒楠不搭理她的!眼看着司徒楠走遠了,情急之下,她只能這樣了。
也只有蘇清晚能讓司徒楠停下腳步。
司徒楠停下,轉身,一步一步走到蘇清月的身邊。若司徒楠是為了她蘇清月而轉的身,那該有多好啊!蘇清月心想。
可惜,司徒楠不是為她轉的,她在司徒楠心中根本就沒有任何份量。
「你說的最好是實話,而非是騙本王的!」
女人騙取同情的把戲最多了!司徒楠見慣了,他才不會被蘇清月欺騙的!司徒楠心想。
司徒楠的話比這冬日裏的飄雪還要冷上幾分!真的,真的,就一點兒都不在意她嗎?就算是陌生人,至少也會問一句,發生何事?可冷嗎?
但司徒楠沒有給她任何一絲憐憫。
當然,蘇清月清楚地知道自己為何站在這裏!她之所以站在這風雪裏等司徒楠,不就是司徒楠不待見她嗎?
所以,蘇清月對司徒楠不抱任何希望,希望他會心疼她!
沒有希望,就不會有失望。
可是,不知為何,心臟的位置,隱隱作痛。
「王爺,你低下頭,湊近些!」
蘇清月四處張望,發現四周都是人,這些事豈能鬧得人盡皆知呢?
司徒楠臉都黑了!果然,你瞧瞧,這些個女人,她就是在耍把戲碼,想要俘獲他的心!
司徒楠扭頭就走,這些戲碼,他看慣了,對他沒有作用!
「此事有損二姐姐聲譽,不能聲張!」
凡事只要拿蘇清晚來說事,就能讓拿捏司徒楠!果不其然,聽到有損蘇清晚的聲譽,司徒楠不僅停下了腳步,還走近蘇清月,「你想好了再說,否則,你的日子怕是活得頭了!」
司徒楠眼中殺意盡顯,只要蘇清月說一句與蘇清晚無關的話,那他就要了蘇清月的命!
蘇清月湊近司徒楠的耳邊,那溫熱的氣息扑打着司徒楠的臉,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臉更黑了!
有話就不能大聲地說嗎?能不能快些說?
「我可以幫王爺您說服我二姐姐和王爺締結百年之好!」
百年之好?這是怎麼回事?蘇清月居然願意撮合他與蘇清晚?他沒聽錯吧?雖說,他娶蘇清晚不需要經過蘇清月的同意,但聽到蘇清月親口說出這樣的話,說真的,司徒楠很是吃驚,不敢相信。
世間真有女子願意與別的女子共享自己的夫婿嗎?
這也算是稀奇之事!
「好啊!既然王妃願意忍痛割愛,那本王卻之不恭了。」
司徒楠應下了,他且看看蘇清月是如何的欲擒故縱的!
她也算是聰明人,知道司徒楠喜愛蘇清晚,所以做這麼大犧牲,投其所好。
「不過,本王有一事不明,還請王妃解惑。不知王妃這樣做,置自己於何地?」
楠王妃的位置讓了出來,是打算和他司徒楠和離嗎?想來這世間沒有這般淡泊名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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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他已經事成,只待一個吉日便可登基為帝。如今的楠王妃可是日後的皇后,真的有人傻到放棄這日後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又高高在上的位置的人?
反正,迄今為止,司徒楠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就拿周皇貴妃來說吧,是,她是位居皇貴妃的位置,僅次於皇后。她真的就甘居於那冰冷的宮殿嗎?
又是什麼讓她放棄繁華,而深居簡出的?總不能是所謂的情愛吧?對皇帝愛而不得,傷心欲絕,便把自己關起來嗎?
還是為了懺悔呢?
誰知道呢?只有周皇貴妃自己知道。
蘇清月如今莫不是想效仿周皇貴妃?蘇清月也得有周皇貴妃的耐性,繁華落盡,守得住冷清才行!
「妾,自請下堂。」
誰離開了誰,還不能活呢?難道沒有楠王妃這個身份,她蘇清月就活不下去了嗎?
「王爺可滿意?」
司徒楠不就是一直想着讓她讓位置給蘇清晚嗎?如今,她成全司徒楠,司徒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嗯,蘇四姑娘果然善解人意,本王沒看錯人!」
看吧,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就從楠王妃變成了蘇四姑娘。看來,司徒楠真的已經迫不及待要把蘇清晚抬上明面來了。
如此急不可待,司徒淵可願意?
司徒淵自是不願意的!司徒楠如今是空手而歸的。
司徒淵死活不給休書,就算找人押着他他也不寫。
司徒楠也試過用刑,就算遍體鱗傷,司徒淵也不妥協。
「若讓本王拿本王的妻子的清白來換取本王的性命,本王寧願去死!」
被屈打到吐血的司徒淵,哪怕早就沒有還手的力氣了,依舊,嘴硬地不肯讓半分。
賣妻苟活,司徒淵堂堂七尺男兒,這樣的屈辱,他真的還不如去死!
司徒楠拿他沒有辦法,只能暫且放過司徒淵。
司徒淵不肯給休書,蘇清晚就不會答應司徒楠,他們就沒辦法在一起。
就算蘇清月成全,她體面退出,也沒有辦法讓蘇清晚心甘情願地成為司徒楠的妻子。
「多謝王爺誇獎,只是,清月得見二姐姐一面。」
既然,身份已經挑明了,蘇清月也不以妾自稱了,免得彼此膈應!
只有見到蘇清晚,才能試圖說服蘇清晚,蘇清月不答應,一切都是空談。
「為何?」
司徒楠不滿,他細細地打量着,在他看來,所有的人都不安好心,都心懷鬼胎,沒有一個人能相信的!
「王爺和二姐姐相處了這麼久,可有讓她心甘情願地留在楠王府?」
喜歡一介庶女,翻身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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