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時運,「這個女人是刑警。是國際刑警隊在人口拐賣組織中的臥底。」
「一年前因為身份暴露,不得已跟刑警隊斷了聯繫。目前不清楚她是怎麼跟林楚林羽在一起的。但她在身邊,起碼兩個小孩有人照顧。」
「她也是刑警隊亟待聯繫的人。所以,我想很快就能取得聯繫。」
他每一句話都在寬慰她,想讓她放鬆下來。
夏晚忙不迭點點頭,懸着的心總算有了着落。
可旋即又開始憂心忡忡,「你說她是臥底,暴露了身份,那罪犯會不會找她?她處境是不是很危險啊?」
她越想越不安,「她自己都要東躲西藏,怎麼可能照顧得好她們?萬一……」
方時運,「昭晚,冷靜。她們好好的,沒有落入犯罪團伙手中。有人照料。已經是很好的情況。」
她點頭,「你說得對。她們好好的…很安全,這樣已經是很好的情況。」
她還沉浸在其中,突然意識到什麼一樣,抬眸,與男人四目相對,「謝謝方恆伯伯,方老,我……」夏晚一時情緒,找不到適當的措辭,反正要表達的就是對方家,方老,全都感激涕零……自然還有他……
男人蹙起眉,「我幫你找的人,你謝他們幹嘛?」
她一怔。
是了,男人比方太太更早答應她,可她完全沒想到……他不靠方家,能有更快找到人…
「謝謝你…」
男人笑,深邃地盯着她,溫和又帶着一股壞勁,「你想怎麼謝。」
夏晚,「你說的算。」
方時運意味深長,「我說的算,就是回頭給我寄支票的意思嗎。夏小姐家不愧是開銀行的。出手就是大方。」
她噎住,「這回是真的。」
要她怎麼謝,都可以。
男人斂眸,「乖乖待在我身邊,別想着跑,就算你好好在謝我了。」
夏晚下巴有一絲細微的抽動。
他要和陸氏訂婚了,要她在身邊…當見不得光的情人嗎…
沒聽見回答,他抬頭,她的猶豫落到眼中,「不願意?」
「沒有不願意。」她立刻否認。
他這樣幫她,她還能枉談什麼尊嚴和道德。
「還生我氣嗎。」
「也沒有。」
「是嗎。」
男人挑眉,「豬狗不如?色痞?禽獸?」
他眯起眼看她,「還有我胳膊上多了兩塊淤青是怎麼回事?」
幹壞事被抓包,夏晚猛地抿住了唇。
他可不是真動彈不了……後面鉗住她簡直力大如牛。
是在好脾氣隨她打罵了。
她不佔理,小聲嘀咕了一句,「就知道你是裝的。」
男人剝開一顆山竹,「沒有要把你關起來的意思。我不看緊你,夏家一準把你帶回去。白二的事真的再來一回,我沒辦法保證可以及時救出你。」
男人不打算告訴她跟夏家的談判。
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自私,扭曲。
可是他沒別的辦法。
他忍受不了看不見她那些天的折磨,就算是謊言,他也只想先把人圈在身邊。
她嗯了聲。
他的考量也沒錯。
夏昭嫻控着她的證件,補辦也需要很多時間,她現在哪都去不了。
沒了跟方家的婚約,說不準她還要做出什麼離譜的事。
她待在這,最安全。
男人睨她,大概看出來了她在糾結什麼,「如果是那方面不願意,我不會勉強。」
倒也不是不願意…只是…想到每次方太太見她氣得頭髮都要豎起來的模樣…怕了。
「方生,你要我在身邊,我沒問題的,但你母親大概會很不滿。」
「放心。方太太一時半會不會再來找你麻煩。」
她抿唇,「還有我畢竟答應了方老,要跟你斷了聯繫……」
「那個老頭純粹攪混水來的。你不用理他。」
夏晚:……
話說到這個份上,夏晚也沒什麼好顧慮了。
成為方太太的眼中釘,在方老面前失信,都是她眼下顧不上想的事。
「把水果吃完。我去工作了。你覺得悶去華世找我。」
她點點頭,接過男人手中的山竹,吃了起來。
聽完林楚林羽的消息,仿佛活過來了一樣,什麼都好吃了。
她瞄了一眼男人擱在桌上的太妃糖。
她其實並不愛吃甜食,但是對太妃糖就是無法抗拒。
從小就喜歡。
焦焦香香的,化在舌尖,好像什麼都不苦了。
她沒忍住,伸手假裝若無其事地把糖撥到自己面前時,男人的視線正好投過來。
偷偷摸摸的動作落在男人眼中,失笑。
「想吃糖的時候告訴我。」
夏晚知道剛剛的小動作沒逃過他的眼睛,尷尬地別過臉,「誰要你的糖。逗小孩呢。」
他勾起她的下巴,淺淺地吻住,由淺入深,呼吸慢慢滯重,酥麻感從唇上慢慢朝四肢百骸侵襲…夏晚推開他,蹙眉,「你不是說不勉強?」
方時運面不改色,無辜臉,「接吻都不行?」
夏晚盯着他的一臉正色,怎麼說呢,就好像他真的只是想接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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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像一隻熟透的蜜桃一樣,一碰就軟。
她惱羞成怒,「不行!」
「好。那擁抱總夠純潔了?」
說得好像真的只是抱一下。
可是被他撈起來之後,他掐住她的腰,嘴唇在她耳鬢廝磨,每一個動作都曖昧得能夠拉出絲來。
他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晚晚姐姐,你真的該多吃點了,山峰都快變回小平原了。」
夏晚仿佛被打了一錘一樣,晃過神來的時候男人已經立在玄關處,清風霽月的模樣,好像剛剛耍流氓的不是他。
他端着一副正經模樣,沉聲叮囑,「記得好好吃飯。」
直到方時運出門兩三分鐘之後,夏晚臉上憋屈的紅暈都還沒消散。
王姨笑着朝她走過來,「夏小姐,您要再吃點嗎?」
她鬱悶,「不吃不吃,您收了吧。」
王姨一臉意味深長,「看來以後您吃飯都要喊方生回來監工了。」
她想起剛剛他的調戲,五官都要扭到一塊了「我吃不吃飯跟他沒關係。」
王姨順着她,「好好好,咱跟他沒關係。」
夏晚更鬱悶了。
王姨那表情擺明是在看一個受氣小媳婦。
……
方時運被彈劾之後,引出華世集團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他的部門被徹查,幾支手上重要的基金被收回,海外板塊的所有工作都被暫停了。
集團內部開始有了對方時運重重質疑的聲音。
議論不絕。
此時陸潔的加入,頗有一種與他患難與共的感覺。
華世集團大堂。
方時運和錢殷正聊着事情,陸潔跟在他身後。
剛進門,迎面碰上了陳若鶴。
擦肩而過,在方時運看不見的身後,陳若鶴勾了一下陸潔的小指頭。
她猛地抽手。
看到陸潔憤怒又厭惡地瞪他,陳若鶴勾唇,狐狸眼划過她綴在耳朵上的精緻天鵝。
旋即湊近看了看,從她身邊大喇喇地走過去。
公然調戲。
她心跳不住加快,跟着方時運上樓時,惴惴不安。
她倉促摁下F層,「我下樓一趟,我想起來我有東西落在車上了。」
方時運嗯了聲,注意力在交談上,沒太多關注她。
「十五分鐘以後有會議。你儘快。」
「好。」
陸潔回到F層,搭了另一部電梯到了陳若鶴辦公室。
還沒等她敲門,陳若鶴仿佛有預感,搶先一步從裏面打開。
「陸小姐,別來無恙啊。」
她面無表情地走進去,「陳若鶴,你少大庭廣眾搞花樣。」
他笑得恣意,「這趟回來,成功上位了?小方太太到手了?」
她譏笑,「關你屁事。」
「那如果方時運知道他未來的太太跟我上過床,你覺得他會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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