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庭悠悠轉醒,眼神還有些迷離,似乎尚未完全清醒。他的意識仍有些混沌,腦海中一片空白,努力想要弄清楚自己身處何地。
韓林看到主子醒來,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主子,您醒了!頭還疼嗎?」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慮。
上官雲庭深吸一口氣,突然想到沈柔,急切詢問「:你們在懸崖邊看到一個長發飄飄的白衣女子了嗎?」
「主子,屬下回到懸崖邊的時候只看到您躺在那裏,沒有什麼白衣女子?」
「派人去查今日出現在懸崖邊的姑娘,姓甚名誰。」
「是。」
「就是這個姑娘害您中傷倒地的嗎?找到以後怎麼處置。」
「不需要處置,帶來見本王。」
「是。」
「主子,今日末時許掌柜收到一個男子送來一株野生五裂黃連。」
上官雲庭連忙起身,命令道:「通知下去即刻出發京城,本王現在帶着藥引回宮救皇兄。」
「主子,您身體可以嗎?」
「沒事。」
上官雲庭帶着十多個侍衛剛走,沈柔從藥鋪往第二家花樓而去。
沈柔把最後兩家花樓都查了,沒有妹妹的任何蹤跡,她帶着姥姥和弟弟往陝縣而去。
上官雲庭的侍衛葉青一直調查出現在懸崖邊的姑娘,他們不知道那姑娘女扮男裝在他們面前來來回回走過數次。
京城皇宮內,氣氛異常凝重。
皇上靜靜地躺在龍榻上,仿佛沉睡一般,面容蒼白而安詳。
太后和皇后在床邊,焦急地注視着皇上,眼中滿是擔憂和不安。
「母后,您回宮休息吧!讓兒媳來伺候皇上,如果您鳳體累垮了,皇上醒來該多自責。」
「哀家必須等到沐王帶着藥引回來救皇上才能安心。」
「沐王昨日傳話回來今天肯定趕到皇宮。」
「不見到他回來哀家不能放心。」
邊上站着眾多太醫,隨時聽候差遣。
太后焦急踱步,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擔憂。
「嬤嬤,沐王到哪了?
「回太后的話,沐王今日沒傳消息回來。」
「嬤嬤,去宮門口迎接沐王。」
「老奴遵命。」
「讓太子他們回去,別鬧的後宮人心惶惶,皇上真龍天子必定有上天庇佑,肯定能渡過此劫 。」
「是。」
皇后看了一眼姑姑太后,她可沒有太后那般真的擔憂皇上的安危,畢竟皇上出事自己兒子就是大齊之主,自己就是太后。
雖然現在是皇后,還是要對皇上和太后言聽計從,百依百順,如果自己是太后那就有所不同。
皇上並不重視太子,如果不是因為姑姑和爹爹施壓,他可能都不會立自己兒子為太子。
更傾向於身份卑賤的女人生的兒子,所以在皇后心裏,皇上這次中毒不治身亡更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看到了關宮門的時辰,沐王還沒出現,這把太后急的原地打轉。
「再去看看沐王回來沒有。」
「母后,您莫急,沐王如果回來肯定第一時間回宮救皇上。」
「哀家能不急嗎?這關乎皇上的性命。」
「您急也沒用,沒有藥引太醫也束手無策。」
沐王帶着侍衛日夜顛倒終於趕到皇宮門口,嬤嬤看到他回來連忙上前,「王爺,您總算來了,太后心急如焚。」
「皇兄如何?」
「皇上和之前一樣,太醫就等王爺的藥引回來煎藥。」
上官雲庭邁着急促的步伐來到皇上居住的仁德殿。
太醫見到上官雲庭來了,「沐王爺,藥引呢?」
他從懷裏小心翼翼拿出包好的藥材遞給太醫,太醫接過藥材仔細辨認。
激動道:「有了這藥引皇上的毒藥到病除。」
「還愣着幹嘛?趕快去煎藥。」
「微臣遵命。」
沐王看着疲憊不堪的太后,心疼道:「母后,您累了,快回去休息,兒臣在這裏守着皇兄,明天一早您再過來。」
「也好,你皇兄醒了派人傳話給母后。」
「嬤嬤扶太后回去歇息。」
「是」
沐王來到皇上龍榻前,看着躺在龍榻上臉色蒼白的皇上,滿是心疼之色。
他們是一母同胞兄弟,雖然皇兄做了皇上,但是對自己一如既往地好。
「來人。」
「老奴在。」
「下毒之人查到沒有。」
「回沐王的話,老奴查到是冷宮的阮貴人派人下毒害皇上。」
「一個冷宮之人,手怎麼可能伸到皇上身邊,公公你自己覺得這可能嗎?」
「老奴也不信阮貴人有這能耐,但是宮女和阮貴人已死。」
「謀害皇兄還想逍遙法外,他們簡直白日做夢。」
「韓林,派人查賢王和禮王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見什麼人,本王要事無巨細,一一知曉。」
「屬下遵命。」
上官雲庭臉色冷若冰霜,他知道阮貴人只是一個替罪羊罷了,真正的兇手是賢王還是禮王,他必須除之而後快 ,不然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
「冷陌,皇兄這段時間中毒,朝堂有什麼事情發生。」
「太子監國,霍丞相輔佐,沒什麼大事發生。」
「文武大臣有什麼反應。」
「大臣對太子頗有讚許」。
「看來太子深得人心。」
「太子是儲君,又是中宮嫡出,大臣肯定偏向於太子。」
上官雲庭看了看躺在龍榻上的皇上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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