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說小娃兒不務正業。
你可知道這個冬天托小娃兒的福,我的小日子過得極其舒坦。
腰不疼,腿也不疼了。
一整個冬天就沒有難受過。嘖嘖嘖,小娃兒泡的藥酒效果奇佳,味道還好。
你說當初我把他收作徒弟多好,至少這藥酒每年都不會斷。」
說起藥酒,白山長也來勁了。
「師兄,你放心。林夏不是你徒弟,但我是你的親師弟。
我做主了,每年都讓他給你泡藥酒,一年365天,天天不能斷。
沒想到小徒弟還會泡藥酒。
師兄,如今你的腿腳也舒服了,不如與我回山上住吧。
那樣我們還可以一起喝喝茶,聊聊天。
你可知我那小徒弟當初的拜師禮,送的那叫一個可心……」
「去去去,少在我面前顯擺。剛剛到底誰在那裏嫌棄這,嫌棄那的。」
又是白山長被自家師兄驅逐的一天。
~
此時此刻,又一次食堂聚餐。
林夏也從王知運口中得知,王九會在中元節回青州府。
所以搞事情的時機馬上就要到了嗎?
為了讓他能夠堅定不移的回來青州府,林夏拿出寫虐文的實力把王九與夫人方清影之間的情感寫的纏綿悱惻。
又着重寫了王夫人如何對王九一見鍾情,錯嫁夫郎愛而不得之後,對嫁給心上人的方清影嫉妒到發狂。
終於,她下定決心在方清影生產的時候使手段企圖讓其一屍兩命。
還有,那個剛出生就被扔到河裏的女嬰,以及可憐女孩之後所遭遇的一切,最終也難逃被害的命運。
而造成這一切的只是源於王夫人的嫉恨之心……
當然,林夏只寫到小淡竹被黑衣人掐死便戛然而止,畢竟小淡竹的生命的確就是在那個時候終結了。
至於她穿越過來後,她是林夏而非小淡竹,根本無需再提。
寫完後仔仔細細看一遍,略一思忖又抄了一份。
第二份林夏準備寄給方清影的父母,小淡竹的親外祖。
要知道方老大人夫婦可是很疼女兒的。
把女兒千嬌萬寵養到這麼大,以為給女兒找了一個聰明上進、前途光明的好女婿。
憑着給力的娘家人,無論如何自家閨女的小日子都不會差。
哪裏想到,一趟情理之中的認親之旅,會因為懷孕生孩子把命給丟了?
方老大人及夫人那真是有苦說不出,能怪誰?
怪女婿不陪着女兒,不把她帶回來嗎?
但是女兒身體條件不允許,當時決定留在夫家那也是自家女兒認同的,還給他們來了信說以後帶着孩子回去看他們的。
當時出事了,老夫妻只能捏着鼻子認下了。
只能心疼女兒命不好。
要知道王九在方清影出事後他真的是潔身自好,對亡妻一往情深。
對他們也是一如既往地尊重孝順。
哪怕他們也覺得王九做得夠可以了,應該放下逝去的女兒迎接新生活了。
那可不行。
方家人同樣擁有知道事實真相的權利。
誰知道王九是個什麼想法、態度。
萬一王九特別大度擁有偉大的聖父屬性,認為逝者已矣乾脆保持現狀吧!
又或者看在誰,誰,誰的面子上,他決定既往不咎。
那可就不美了。
方家人特別是方老大人在知情後至少能起到一個監督的作用。
如果連這對老夫妻都靠不住,那方清影可真的就是白活了十七年。
王九及方老大人的住址,林夏早就從王家兄弟那邊套出來。
到了修沐日,林夏與方澈一同離開書院,各回各家。
回到了湖邊小屋,她拿出那早已準備好的書,喬裝打扮後專程跑了一趟驛站。
許以重金將兩封厚厚的信委託給驛丞,讓他幫忙寄出去。
只是她對這個時代的郵驛業務始終有些不放心。
也不知道信件送達到主人手上的幾率到底高不高?
算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最壞的結果就是信件丟失,若是那樣她一樣可以將事情曝光,王夫人照樣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不過,她的這些顧慮顯然是多餘的。
驛站的人看到收信人中的其中一位是出自青州府的四品官王九,另一位更是二品大員哪裏敢怠慢?
不說快馬加鞭儘快送到,但總算是特別關照且毫無損傷地被送到了王九及其岳父方老大人的手中。
果然,看信的二人反應統一,皆是勃然大怒。
且說王九更是覺得自己三觀盡碎,慶幸這麼多年他毫不知情,否則定然寢食難安。
從前只以為大嫂仁善,對小叔妯娌關照至極,壓根不敢相信親大嫂對自己抱着那種不倫的心態。
也正因此,他毫不遲疑的將愛妻託付給她照顧,以至於妻子難產一屍兩命,他也半點沒有懷疑過這位好大嫂是否會在其中做什麼手腳。
畢竟他們之間壓根沒有什麼利益衝突,而且自己前途大好對他們有益無害。
哪裏會想到妻子在生產的時候那毒婦會使手段害她性命,而他那剛剛出世的女兒被毒婦無情扔掉。
可憐她小小的人兒受盡了磨難,最後陰差陽錯地來到王家,被毒婦認出後再次被拋棄、被殺害。
天殺的,可憐的女兒還救了毒婦的女兒。
啊~都是他的錯,是他親手把妻子女兒送到了殺人兇手的手裏。
有了這個認知,讓王九痛不欲生,他枉為人夫、人父。
王九恨不得立刻回到青州府,將那毒婦碎屍萬段。
還有他的好大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個什麼樣的魔鬼。
王九甚至一點都沒有懷疑信中內容的真假,他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回青州府,早點揭露事實真相。
哪裏能等到見鬼的中元節前再回去。
所剩不多的理智讓他顫抖着手寫了請假條子,明日一大早就會遞給上官後立刻出發。
~
另一頭,方老大人也同樣收到了厚厚的書信。
看到信封上陌生的字體,回想送信人所說的是青州府那邊傳遞過來的。
在青州府他可沒有熟人,難道是哪位同窗、同僚?
方老大人始終想不出到底會是誰,而且信封上寫的是「方至尚大人及夫人親啟」。
認識自家夫人?
喜歡穿成孽女,炮灰,大冤種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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